送走李宗輝和雷國珍他們,李家的日子又恢復平靜,只有李德河一人經常長吁短歎的,好似在惋惜什麼。不過李莎莎也發現自家姑姑最近雖然表面很正常,但經常望著某個地方在出神。
沒過幾日,李莎莎去了鎮上,將秋香做的帳都拿回來準備好好看看,叫了店裡的夥計去請了周大娘過來。周大娘一見李記的小姐有請,知道還是要買人,就領著幾個看上去還是蠻忠厚老實的人過來了。
這次李莎莎按照李宗輝的囑咐,挑了幾個逃難出來沒有牽掛、第一印象又比較老實幹淨的出來。一共選了三個老媽子,一個丫頭和兩個小廝。三個老媽子就按姓氏分別叫杜媽、陳媽、房媽,丫頭則取了秋菊,小廝叫春芽和春雨。只是這賬房先生不是太好找,既要能幹又要信得過,李莎莎一直在四處物色,卻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
李莎莎將新買的人都帶回了李家村,讓他們先回去接受自己系統的培訓。又讓春分跟春葉換了一下,春分留在鎮上的酒樓,春葉跟自己回李家村去培訓新買的兩個小廝。
回到李家村,李莎莎發現唉聲歎氣的李德河居然精神抖擻了,而那經常望著某處出神的李玉蘭則變得羞羞答答的。趁著大家不注意,李莎莎將李玉蘭拖回了屋裡。看著滿面飛霞的李玉蘭,李莎莎問道:「姑姑,今兒我不在家,發生啥不得了的事了?」李玉蘭一聽這個臉色更紅了,猶猶豫豫地說道:「今兒、今兒也沒啥大事。」
李莎莎搖頭:「不可能。就您和爺爺的模樣可是很讓人起疑呢。讓我猜猜吧!是不是那許公子遣了媒人過來?」李玉蘭頓時張大了嘴:「莎姐兒,你怎麼會知道的?」李莎莎笑道:「一看你和爺爺就知道是什麼事了。」李玉蘭摸了摸自己的雙頰:「這麼明顯?」李莎莎點頭:「嗯!說說吧,到底咋回事?」
李玉蘭說道:「今兒早上你去鎮上不久,那許公子就遣了個官媒過來。說是要……」話還沒說完,就捂著臉說不下去了。李莎莎接著說道:「是不是要娶我這美貌賢惠的姑姑啊?」李玉蘭又羞又氣地說道:「有你這娃兒這樣排揎姑姑的麼?」李莎莎笑道:「說說我爺爺同意沒同意啊?」
李玉蘭不好意思地說道:「哪有一上來就能同意求親的啊?」李莎莎更樂了:「那是爺爺還得考察考察我這姑爺羅!」李玉蘭終於忍不住了,轉過身子背對著李莎莎說道:「死妮子。我不與你說了。」
李莎莎笑著拉過李玉蘭的手說道:「好啦好啦!我的好姑姑,別生氣啦!說說後來爺爺怎麼說的?」李玉蘭讓她拽過來,只得對著她說道:「不過留下了庚帖,你爺爺的意思,還得去信問問你爹,看看這許公子為人可不可靠。」
李莎莎點頭道:「別說爺爺這事做得還是挺靠譜的。」李玉蘭沒明白,問道:「靠譜?」「對啊!我爺爺可沒有對姑姑的親事有半分兒戲。很是可靠的意思。」李莎莎解釋道。
李玉蘭哦了一聲:「原來是這個意思啊!」李莎莎說道:「看來那位許公子那日就看中了姑姑,看看,這才多長時間就派人來提親了。還是派的官媒,咱們村裡幾時見過官媒啊?」李玉蘭聽到這裡也活躍起來:「是啊,別說咱們村。就是府城裡的普通人家也沒有幾家用官媒的。」李莎莎湊趣道:「那是,這可見那許公子對我姑姑的重視。」李玉蘭聽了這話又害羞起來,轉身不理她了。
到了晚上,李莎莎進了空間,如今二樓的機器又增加了幾台,最奇妙的是有一台能做藥丸的機器,李莎莎種的那些個人參、靈芝、何首烏啥的,都能放到機器裡做成各式各樣的靈丹妙藥。有了這個機器,李莎莎就將所有種的藥材都做成藥丸。如果要用的話,藥丸拿出去不會那樣引人注意。
李莎莎準備再在鎮上開一個藥店和木器店。將這些做好的藥丸和各種木器放到店裡賣。木器店到時可以給雷正堂來經營,她將做好的木器做模子,到時都由他出成品就好。也省得雷正堂老是要出外給人家做木匠了。
她家出了李宗輝這個新鮮出爐的探花郎,基本上鎮上已經沒有誰隨便打他們家的主意了,所以做起生意來也比較放得開了。就是原來仙客來的掌櫃的。如今見了李莎莎也是畢恭畢敬的,可見不論古代現代的,這個後台硬才是硬道理啊!給李宗輝花的銀子看來是沒有白花,這回頭錢已經看到了。
如今李家的地增加了,一共有一百多畝,有一大半已經佃給佃戶栽種,剩下的也雇了不少長工,都是種特菜,她不敢再像自家後院那樣讓菜長得那樣快了,所以澆的水多半都是普通水,只是隔個三五天才澆一次空間水,這樣蔬菜生長的速度倒是能讓大眾接受了。如今這些菜不光是供自家酒樓,還賣給周邊的富戶。
李莎莎還準備明年再買一塊地,蓋個莊園,不光種菜,還要開始養殖奶牛、綿羊和梅花鹿什麼的。當然養魚和養雞養鴨就不養了,這一塊都交給李德海家裡,這樣省得自家人跟自家人搶生意了。莊園蓋好後,大花和小花就不用老圈在後院的籠子裡,一到晚上就將它倆放出來,如果有誰想來偷東西,那就別讓大花小花碰到。
家裡的日子越過越紅火,當初那些擠兌、嘲笑過他們家的人如今都換了一副嘴臉。就是侯氏如果碰到李莎莎都客客氣氣地跟她打招呼,這回倒是換了李莎莎對她愛答不理的。要不是怕妨礙了李宗輝的仕途,她都想見一次侯氏就擠兌她一次。裡正也沒了高傲的勁頭,隔三差五地還跑到她家來給李德河敘舊,就怕李宗輝將來當了大官會對他不利。
沒過幾日,李宗輝的信來了,他和雷國珍帶著二毛已經到了京城,吏部的分派已經下來了,他被分到益州府的利州縣當知縣,不日他帶著雷國珍和二毛就會去利州縣赴任,讓家裡以後有什麼信就可以直接發往利州。
接到李宗輝的來信,李德河高興了,自家兒子這回真的是當官進了仕途。他又想起許寶強來提親的事,雖說是留下了庚帖,但是還沒有應吮這門親事,這回他得好好寫信問問李宗輝這門親事到底做得做不得。
信發出去後,李德河跟家也等得心焦,想起那許寶強是柳城人士,就起了去一趟柳城看看的想法。李莎莎覺得李德河這樣重視這個事情,也算是對李玉蘭這個女兒極大的負責,就讓春樹跟著李德河雇了個馬車去了柳城。
過了三四日,李德河喜笑顏開地回了家。進了門就將王氏拖到房裡嘀嘀咕咕地說了半天。李莎莎看了李德河那副樣子也知道這回他得的肯定是好消息了,也就沒有過問了。又過得有十多日,李宗輝的來信也到了,李莎莎沒有看到,但是看著李德河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就知道李宗輝那裡也是同意的。
再過了幾日,那許寶強居然親自帶著官媒上門提親了。李德河眉開眼笑地將他迎進了門,當場就交換了庚帖。沒過多久,許寶強用紅紙將求親之意寫成小帖,封面再寫上吉祥的祝詞,由官媒連同他家準備的衣料、首飾、胭脂水粉、聘金等,用一對大紅包袱包裹,送到了李莎莎家。(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