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凌風心中頓時冒出了一聲怒喝,那影狐男子盡情的鄙視著凌風,使得凌風漸漸的攥緊了拳頭:「怎麼,覺得做安達丟人了,我真是想不通你們這些人,好好的修煉晉級就是了,為什麼一定要想著走捷徑,就算是要走捷徑,也別走這種低賤的路子啊!臣服在女人裙下算什麼。」
凌風只覺得火冒三丈,眼睛微微瞄了一下,他跟白狐男子站在屋子外面的拐角,離那些門口的衛士只有十幾步之遙,而且這個角度凌風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他頗有難度,想了又想之後,凌風不得不以大局為重,暫時鬆開了拳頭。
表面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影狐男子不知道是天性如此還是太過於寂寞,看凌風忍著怒火而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倒是喋喋不休了起來,凌風越聽越煩,就算是個小小的守護者,也犯不著這麼埋汰把,惱怒之下他一發狠,胳膊肘直接搗在了看上去是實心牆的屋子外壁上。
影狐男子嚇了一跳,只聽得一聲輕微的響動,那處牆壁竟然突出了一扇窗子,最主要的是,窗子還被撞了開來,凌風急忙順著敞開的窗子往裡看去,這是一間空出來的屋子,裡面擺設著一些凌風沒有見過的裝飾品。
「大膽,你不要命了。」影狐男子神色大變,一把就拉著凌風完全閃到了拐角裡面,這樣一來,他們完全脫離了那些衛士們的視線,窗子是安在拐角的,可以一百八十度旋轉,影狐男子一邊伸手將窗子推回去,一邊惡狠狠的到:「你這可惡的面首,要不是趕上暮谷大人跟帝君私交甚厚,我一定將你撕了去。」
「等你下輩子有機會了再說。」凌風冷颼颼的貼著影狐男子的背部,那人還在伸手撥拉窗子,驟然感覺到胸口似乎刺入了什麼東西,低頭的時候一截寒光閃閃的劍尖已經從喉嚨那裡冒了出來,凌風一隻手抵著匕首,另一隻手則是繞過了男子的脖子,死死地摀住了他的嘴。
這死手下的狠不說,關鍵是十分迅速,那男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凌風半側著身子,拉開弓步,直接將男子的身體拽直,短短幾秒鐘的時間,之前還喋喋不休的影狐男子,就此閉上了嘴。
凌風深吸了一口氣,迅速的將那件白色長裘脫了下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搭在了自己肩頭,接著將影狐男子的屍體拖到了拐角最裡邊,拐角不是很長,但好在是死角,等凌風將屍體放下的時候,那長相美貌的男子已經化為了一隻一米來長的白色狐狸,看著被衣服蓋在其中的屍體,凌風只是撇了撇嘴就迅速的換上了男子的衣服,然後將頭髮高高紮起,弄出了一個馬尾,之後就深吸了一口氣從那拐角里閃了出來。
衛士們依舊紋絲未動,但是眼睛一直斜著這邊,直到凌風穿著那件白色長裘又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當中,這些衛士們的眼神這才移開,凌風背靠著牆壁,站的十分筆直,看上去規規矩矩的,但是手指卻在偷偷的推動那扇窗戶,幾秒鐘之後,等那些衛士們再次斜眼過來的時候,那裡早就沒人了。
幾名衛士神色頓變,互看了幾眼之後就準備過來查探,還未動身外面就是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一個身穿白色皮裘的中年男子面目鐵青的領著一隊人走了進來,數名身材高大的森林巡弋者目光銳利的掃視著這些守在門口的衛士,走在最前面的巡弋者手中猶如抓小雞一般的揪著一個人。
如果凌風在這裡,他必定能夠認得出來,被抓~住的恰好是雷豹,雷豹耷~拉著腦袋,面無血色,在那巡弋者的另一隻手中,明晃晃的抓著兩柄玉如意,身穿白色皮裘的中年男子只是吩咐了衛士一句,然後推開門就走了進來。
凌風從窗子裡摸進來,腳步都還未站穩就聽到外面似乎進來了一票人,而且這些人當中有一股十分強大的氣息,凌風立馬屏住了呼吸,掩去了自己所有的氣息,一閃身就藏在了這間屋子的門後。
「父親,這是怎麼回事。」阿狸微蹙著眉頭,在她將要做她最不情願的一件事情之前,於暮谷敘舊是能讓她暫時忘卻傷痛的事情,但這短暫的美好也被打斷了,她顯得很是不高興,中年人一臉鐵青之色,沖身後使了個眼色,那被揪在手中的雷豹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這傢伙手裡拿著兩柄神天手,說是來給你道喜的。」中年人冷著一張臉,阿狸好看的眉頭皺在了一起,依舊不悅得到:「那這有什麼問題。」「問題是這神天手上面有人類的痕跡。」中年人眉毛猛地豎起,厲聲說道。
凌風躲在門扇後面,屋子裡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聽到神天手的時候他就知道糟了,這世間不會那麼巧還有一隻魔獸拿著兩柄玉如意,看來這雷豹是栽了:「那又怎麼樣,我們這裡的神天手,不都是從人類那裡來的麼,父親,我明天就不是這影狐一族的人了,你非要這個時候來打擾我麼。」阿狸氣沖沖的喝問道。
中年人面色一滯,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些:「狸兒,為父不是這個意思,那個人類到現在還沒找到,興許他已經摸進了這裡,我是想來提醒你,一定要小心。」阿狸抬了抬眼皮,看笑話一般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嘴角微撇道:「如果說連人類都能到這裡,他們這些飯桶就該去守著迷失沼澤。」阿狸冷颼颼的語氣使得幾名森林巡弋者同時一顫,一個個面容冷酷的他們竟然表現出了驚恐。
中年人急忙服軟道:「好,就算我多疑了,你們把他帶走,放了。」說著中年人揮了揮手,幾名巡弋者急忙抓起了面如死灰的雷豹,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獸神的使者已經到了,你收拾一下去見見吧。」中年人沉聲說道,阿狸微歎了口氣,很是抱歉的看著暮谷道:「我們下次再聊。」
暮谷急忙點了點頭,然後逃也似的跑出了屋子,中年人給她的壓力實在是過於巨大,從他進來一直到離開,暮谷始終都繃著心弦。
「我就在這裡侯著,你去換身衣裳。」中年人接著說道,阿狸點了點頭,漸漸的收起了不高興的神色,轉身走向了屋子拐角的隔間。
「吱呀」一聲,平時一推就開的木門好似被什麼擋住了是的,竟然只開了一半,阿狸滿是狐疑的走了進來,將木門往回一關,整個人無比吃驚的愣在了那裡,凌風套著一身白色的長裘,黑色長髮紮著一個高高的馬尾,一臉陽光的笑容,看的阿狸捂著嘴半天回不過神來。
「你你你你···」阿狸一連結結巴巴的說了四個你字,愣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凌風抿嘴一笑,猛地一把將阿狸拉了回來,阿狸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壓低聲音無比緊張的道:「我不是說過從此不見麼,你為什麼要跑回來。」
凌風笑盈盈的看著被自己攬在懷中的阿狸,二話不說,狠狠地吻了上去,阿狸想掙扎來著,但她實在抗拒不了凌風,唇齒相碰,靈~肉交融,瞬間的心防就被擊碎了,凌風吻得十分狂野,舌尖不住的在阿狸口中追捕者那丁香小~舌,一旦碰到就是一陣猛烈的吮~吸,阿狸很快就完全酥~軟了,面色粉~嫩的她癱軟在了凌風懷中,腦子一片空白,只是貪婪的吮~吸著,思念著。
凌風只覺得內心裡一股劇烈的熱火隨著那熾~熱的感情爆發,他無法壓制自己的**,反而不住的讓之膨~脹,很快他就不滿足於親吻,而是粗~魯中帶著一些野性的攥~住了阿狸那不大不小,完美飽滿的山峰。
「不要···」阿狸怯生生的說道,雙手卻緊緊地摟著凌風的脖子,門外就是她的父親,這魔獸族群中最有權力的人,也是輕而易舉就能將凌風灰飛煙滅的人,理智,冷靜,完全淹沒在了熾~熱的情~欲當中,凌風隔著衣服大力的揉搓~著,懷中的阿狸嬌~喘聲越來越重,臉色也從粉~嫩變作了嫣紅,一雙眼睛無限迷離。
凌風再次親了下去,手掌順著皮裘直接探到了裡面,那薄薄的胸圍根本無法阻擋大手的侵襲,直到完全佔領,凌風才發出一聲異常滿足的輕歎聲:「狸兒。」門外傳來了中年人的詢問聲,他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波動,但那波動只是一閃而逝,他只能滿面狐疑的發問。
阿狸咬著嘴唇,使勁的忍著凌風對她的誘~惑,聲音努力保持著平靜:「我很好,我洗個澡就來。」「那我在屋外等。」中年人應了一聲,站起身走了出去,隨著那關門聲傳來,熾~熱的情~欲終於徹底爆發。
凌風直接撩起了阿狸的皮裘下擺,接著就是兩人的完全合併,頓時間滿屋春色,激情無限,阿狸緊緊地咬著嘴唇,忍著那一波一波的快~感,在這哀嚎深淵,在這對於凌風來說危機四伏的地方,他們進行著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愛之交流。
「你好傻。」**過後,滿面通紅的阿狸慵懶的躺在凌風懷中,手指愛暱的摸索著凌風的下巴,眼神中瀰漫著濃濃的愛意:「你才傻。」凌風瞪了瞪眼睛,緊了緊摟著阿狸小蠻腰的胳膊,皺著眉頭到:「你以為把我送走就是為我好,我可算是忍夠了,從今以後,不論是神是魔,敢搶我一根毫毛,我都跟他不死不休。」
凌風發起狠來的樣子十分可怕,但阿狸看著卻是十分可愛,抿著嘴唇嘿嘿的笑了笑,阿狸的神色突然暗淡了下來,她相信凌風這番話不是安慰她說的,她也知道凌風有面對一切的勇氣,可不死不休,如果死的是凌風,對於阿狸來說就是無以言說的痛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