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就在凌風讓人無比嫉妒的正進行著人生最關鍵一次蛻變的時候,柳慧慧的人生卻陷入到了絕望當中,還有幾個月才剛滿十六歲的柳慧慧第一次嘗到了這種撕心裂肺無法自拔的痛苦,她的腦子裡心裡,眼睛裡,所閃現掛念跟在乎的都只是凌風,而更加讓她無法接受的是,柳白居然冷酷無情的告訴她,凌風死了,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了。[~]【『.//
一點點的希望都破滅了,柳慧慧十分之怨恨,恨她自己也恨柳白,但是她講不出來,因為柳白沒有救凌風,但卻救了她,從天道山到無畏火海,這在神啟大陸的版圖上是從中土位置一直縱深到了極北之地,幾萬里的路程就算是御魂也吃不消,縱橫大陸近二十年無人可敵的柳白,陷入到了他這一生最為虛弱的時候。
正因為這柳慧慧才無法將自己的恨說出口,她不說話,也不吃飯,只是表情呆滯的躺在她的房中,她無法原諒自己,同時也無法原諒柳白,內心的悔恨跟撕心裂肺的思念使得她一病不起,整個劍閣都亂了。
「柳郎,慧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看得出她是真的喜歡上了那少年,要不就把事實告訴她把。」一個素衣長裙,文靜漂亮的女子立在柳白的身前,盤腿而坐的柳白雙眼緊閉,那一頭猶如銀子般的白髮此時看上去並沒有多少光澤,平日裡風神如玉的劍聖大人也顯出了老態。
過了許久,柳白才長歎一聲,「冤孽啊冤孽!」
「什麼就冤孽了,雖說慧慧將來要繼承劍閣,但也沒人規定劍閣的閣主不能嫁人啊?」女子抿了抿嘴唇,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不是說這個。」柳白長歎一聲,那雙細長的眼睛緩緩睜開,眼眸中滿是糾結跟愁緒,「慧慧喜歡他本來也沒錯,凌風那少年乃是極為罕見的天才,他又是許昌十分推崇的劍道高手,如果可能的話,我甚至想收他為徒。」
「哦,那這樣說的話,是因為什麼?」女子從柳白的話語中聽出了深深的無奈跟遺憾,不由得語氣柔了許多,「他是幽藍鶴鳴的兒子啊,幽門之子!你說說,殺父之仇,他如何跟慧慧在一起?」
「不可能吧,幽門不是已經被剿滅了,怎麼又冒出了個幽門之子?」女子臉色大變,「當年我那傻大哥被玉天道當了槍使,最後舀下幽藍鶴鳴人頭的就是他,幽門的最後一任聖女也差點死在他的手中,你說說,如此的血海深仇,他們怎麼能在一起?我本來是想跟這少年結交一番,以求將來能有一絲的感情顧慮,哪怕他要找大哥報仇,不要牽累我無辜劍閣就是,但誰曾想,慧慧居然會喜歡上他,前一天慧慧還恨他恨的要死啊!」
柳白痛聲說道,女子臉色微微一變,訕訕的回到:「當年我不是也看你不順眼麼,還不是過了一夜就喜歡上了你,這感情的事,誰又能說得清楚。」「我跟你不一樣啊,雖然因為你我大哥出走劍閣,但是咱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現如今大哥在江月國那邊過的也不錯,可是要真放任慧慧對凌風的感情,我只怕最後只能是一場悲劇。」
「唉;;;可憐的慧慧。」女子最後歎了一聲,柳白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泛出兩道冷光道:「這次玉天道隕落,已經再一次的證實了幽門不可抵擋,你看著吧,這天下,馬上就要腥風血雨了。」
「都只不過是因為一個貪字,說句誅心的話,這普天之下的宗門,都對不起幽門,人家復仇,那也是活該!」女子眼中冒出了兩道精光,如是說道,柳白沉聲不語,半晌後才回到:「你把咱們在外行走的弟子全部都叫回來吧,不想宗門塗炭,就只有封山潛修了。」
「雖然我很同情這孩子,但是他有這麼可怕麼?」女子一臉的疑問,當年的幽藍鶴鳴可謂是年紀輕輕不可一世,他年僅弱冠就躋身入修行界十大高手之列,並且悶聲不響的將幽門改頭換面之後重新發揚壯大了起來,直到玉天道跟其他宗門撞破幽藍鶴鳴的秘密,那時候的幽門已經具備了大宗門的規模,就憑當時的幽藍鶴鳴都依然沒有抵得住整個修行界的討~伐,這個在此之前從來都沒聽說過的少年,憑什麼讓柳白都這麼忌憚?
「全系之體,未來的天之柱,幽門傳承,占星守護,更關鍵的是;;;」柳白的雙眼猛地瞇了起來,然後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他是人神轉生!」
「唔,齊天大尊!」女子的一雙杏眼瞪得溜圓,兩隻白~皙的手掌十分驚詫的捂在了自己嘴上,「所以說,我們還是安安靜靜的修習劍道把。」柳白最後做了一句總結,被驚到的女子過了許久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話頭再轉到凌風身上,化神儀式舉行的順利無比,在歷時一個時辰之後,所有的紅色液體全部都消失的乾乾淨淨,而凌風渾身上下的斗之力全部都被換成了純真的火神神力,除了他的軀體還是人類,從力量上來說,凌風已經相當於火神的化
神了。
「恭喜你,你是第八任的火神魁拔。」凌風還沉浸在這種擁有超凡力量的爽快~感中,突然一隻一米來長,渾身閃耀著金紅色光芒的麒麟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凌風先是一愣,隨後就是面頰一紅,然後忙不迭的雙手向著胯間捂了去。
「我都活了一萬年了,什麼沒見過,遮什麼遮?」火麒麟很是不屑的瞟了凌風一眼,凌風無比尷尬的鎖著脖子,一臉的豬肝色,結結巴巴的到:「我不太習慣赤身裸~體。」
「上數幾千年,這天下不論人~獸都是赤身裸~體的,萬物自然,乃是長生天之饋贈,你可曾見過花草樹木穿衣服的?」火麒麟板著臉教育了起來,凌風嘴裡嘿呀嘿呀的應著,卻是急忙催動了自己的空間戒指,只不過意外的是,這裡居然被封鎖了,使得他的戒指根本打不開。
「算了,跟你講也講不通,反正這套魁拔戰袍本來就是給你的。」火麒麟撇了撇嘴角,只見的火光一閃,一套純白色的長袍落在了凌風面前,趕緊將裡裡外外的一套衣服全部穿好,凌風這才覺得自然了一些,所謂戰袍,實際上就是衣擺比長袍要短一些的對襟長褂,為了戰鬥方便,袍子一般都是柔軟質料,這樣就可以輕鬆的將鎧甲套在外面。
凌風身上的這套白色長袍質地十分奇怪,非布非絲,摸上去軟柔柔的但是卻韌性極強,凌風悄悄的用指甲劃拉了一下,那袍子卻是差點將他的指甲給拉的掰扯過去,這說明袍子質地極為結實,白色的長袍看上去素色的,但實際上在袍子的肩膀處,以及後背上都紋畫著一個三頭六臂的猙獰魔像。
「那個,你說我是魁拔?魁拔是什麼?」總的來說對於這套衣服凌風還是比較滿意的,至少合身舒服,至於那猙獰的衣服紋畫,凌風也就直接掠過去了,想著火麒麟嘴裡一口一個魁拔,他不禁好奇的問道。
「經過化神儀式的火神戰士都被稱為魁拔,你要問魁拔是什麼,看你身上的畫像就知道了。」火麒麟輕聲解釋道,「哦;;」凌風點了點頭,然後瞥了幾眼那畫像,不得不說,雖然這畫像很是猙獰,卻是給人一種戰無不勝,霸氣無比的感覺。
「這套火神鎧甲你收著,等你進到了天道宮,與玉天道對陣的時候你再穿,穿早了他就不跟你打了。」火麒麟額頭處冒出了一道紅光,光芒徑直落到了凌風面前,只見的一個四四方方巴掌大小的紅色牌子出現在了那裡。
凌風忍著滿心的古怪將牌子撿了起來,心裡一個勁的嘀咕,不是說火神鎧甲麼,怎麼扔了一塊牌子出來?「這牌子就是火神鎧甲,等你要穿的時候,只要把它捏在手心裡用神力灌注,鎧甲自然就會出現在你身上,記下了沒?」火麒麟繼續解釋道。
「嗯,記下了。」凌風點了點頭,捏著牌子有些躍躍欲試了,這種強大無比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暗爽不已,在迫切的需要為父證明之外,凌風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強到了何種程度。
「化神狀態只能持續六個時辰,在解決了玉天道之後,我需要你盡快打破五神峰的封印。」在將該交代的都交代完畢,火麒麟最後才說道自己的真正目的。
凌風微微一愣,臉色突然嚴肅道:「你幫我,其實根本上就為了救安山把?」「如果你不是他,可以這麼說,但你是他,那麼救我那老大,也是等於在救你。」火麒麟沉聲回到。
「我是哪個他?」凌風腦子裡電光一閃,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當初安山讓他看到的那個人影,那個率領主神跟人類強者戰天的超凡存在,只是想一想凌風都無比的嚮往。
「你現在弱的一塌糊塗,告訴了你又能怎麼樣,你只有六個時辰的時間,但是你的敵人卻不少,我能給與你的幫助僅限於此,但是我要警告你,你千萬不能死了!」火麒麟的聲音冷冽了起來,凌風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還有,不管你自身有多麼大的血海深仇,你都必須首先舀下玉天道,只有打過了他,一切才有繼續下去的可能。」火麒麟忍不住又叮囑了一句。
聽到「玉天道」這三個字,凌風因為魁拔而帶來的爽快~感頓時消失了,一股無法抑制的憤怒立即湧上了心頭,而玉天道,恰恰是他最大的仇人,也是火麒麟需要除掉的所在,這也算是不謀而合把,凌風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準備踏上火麒麟佈置好的傳送陣,復仇,這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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