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各位看官捧場。(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YZuU)小女子不甚榮幸。」紅衣舞姬微微欠身,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笑容,媚眼流轉,這俏生生的一番開場白,竟然愣是引得無數人高聲喝彩,「哥,我怎麼看她有些面熟?」殺太狼皺著眉頭想了許久,總覺得這女子在哪裡見過,但怎麼也想不起來,於是乎就問向了凌風,凌風剛要回答,卻是身旁一人陰陽怪氣的出聲了。
「吆嗨,只要是美女你們就認識,天曉得是不是在吹牛。」凌風略微一錯愕,然後向著說話這人看了過去,這是一個身形單薄的白面少年,手裡攥著一把扇子,雖說也是乙首班的,只不過凌風從來都沒跟他說過話,少年身旁幾人看來是相熟的朋友,急忙拉了他一把,看樣子是想提醒他,但是少年並不在意,而是眼神灼灼的看著凌風,繼續道:「不就仗著自己有點名聲麼,還真以為普天之下無人不識君了?」
凌風還未做聲,殺太狼已經惱了,眼裡冷光一閃,殺太狼就站在了這少年的面前,雖然兩個人都屬於眉清目秀的長相,但是殺太狼屬於冷酷型,而這個少年則是屬於偽娘型,怎麼看都似乎比不上殺太狼的氣勢,而且殺太狼雖然長得清秀,但是個子卻很高,足足比這少年高出了一個頭。
「不想死就閉上你的嘴。」殺太狼惡狠狠的說道,白面少年輕蔑的笑了笑,卻是展開了手中的扇子,故作瀟灑的一搖,「怎麼著,你還想弄死我不成?你們是不是以為乙首班裡是個人就會怕你們,我告訴你們,就算他們怕,我可不怕~!」
「王喜,你在幹什麼?」幾個白面少年的朋友都傻眼了,其中一個長相忠厚的少年拉了拉他,有些惱怒的問道,「我沒事,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兩,成天膩歪在咱們班花跟前,有事沒事的冷著臉,拽的二五八萬似的,怎麼著,來弄死我啊?」說完這話,白面少年挑釁一般的看向了殺太狼,殺太狼眼裡的寒意越來越甚,一股十分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YZUU點]
此時舞台上紅衣舞姬已經準備起舞,隨著一聲鑼響,雨點般的鼓點敲擊了起來,按理說這個時間所有人都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欣賞,不然的話擠在這裡會擋著別人,但是乙首班的少年少女們卻是沒有退,而是面面相覷的看著跟殺太狼對峙的王喜,誰也不知道平日裡那麼乖順的一個孩子,怎麼今天突然轉了性格了。
「太狼,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回去。」凌風面無表情的說完這話,逕直就往司徒清揚那邊走了去,殺太狼冷哼了一聲,準備邁不過去,但是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這個叫王喜的少年,竟然再次擋在了殺太狼的面前,而且一連的挑釁,「來呀,弄死我啊,你躲什麼躲?」圍觀的少男少女們表情各異,有在偷笑的,也有在取笑他的,但是更多的卻都是一臉的擔心。
大家都很清楚他擋住的殺太狼是什麼人,那可是跟凌風形影不離的人,他這麼揪著殺太狼,就等於是在挑戰凌風,所有乙首班的不論是善良的還是刁鑽的,都對於他失心瘋的行為感到匪夷所思,你說大家開開心心出來玩,你鬧這麼一出有什麼意思?
「我去勸勸。」司徒清揚其實早就看到了這邊的情形,李瑤卻是微微一撇嘴,看了她一眼道:「有什麼好勸的,難不成他真會打人。」司徒清揚本來想反駁幾句,但是突然她臉色就呆住了,因為她看到一個人影一閃,那王喜直接飛下了二樓,木製的欄杆瞬間被撞的稀巴爛,圍觀的少年們又是驚呼又是躲避的,好不混亂。
「還來勁了是不是?」凌風一臉冷氣的站在王喜原來站的位置,剛才那個晃過的人影就是他,而此時王喜已經被他一腳踹到了樓下,「哎吆,這是怎麼了啊?」樓下一聲驚呼,接著整個舞池都亂了,司徒清揚目瞪口呆的看著,就連李瑤也有些傻眼了,大家先後回過神來,那幾個王喜的朋友根本不敢吱聲,而是手忙腳亂的跑到樓下去了。(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YZuU)
殺太狼莫不作聲的站了過來,凌風卻是怒氣不減,眼神森寒的看著這些同班同學,直到沒有一個人敢直視他,他才開口道:「我今天把話撂這裡,誰看我不順眼隨時奉陪,你有本事打的我生活不能自理我姓凌的佩服你,但是你如果只能像個娘們一般唧唧歪歪,我可不是什麼好脾氣,別找不痛快~!」說著凌風轉身就走了回去,然後一屁股坐下開始喝茶,殺太狼眼神狠戾的將所有人都掃了一眼,根本沒人敢再看,他這才也走了回來,大家三三兩兩的坐了下來,場面有些緊張加尷尬。
而那幾個跑到樓下看王喜的人卻是只回來了一個,王喜被凌風踹斷了幾根肋骨,已經送往了醫館,大家面面相覷,不由得看向了李瑤,李瑤作為主人,出現這種事情本就應該她處理,而現在凌風就坐在她跟前,李瑤皺了皺眉頭,沉聲道:「王喜是有不對,但不過是個小事情,你何必小題大做?大家都是同窗,你打傷他算怎麼回事?」
「我小題大做?」凌風抬頭看向了李瑤,盯了幾秒鐘,凌風旋即露出了一絲冷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這樣未免太幼稚,今天我不拆穿你,那是因為你幫過我,以後大路兩邊,你最好別惹我~!」司徒清揚愣愣的看著突然發飆的凌風,而且他這些話怎麼聽著莫名其妙的,「我們走-!」凌風將茶杯按在了桌面上,起身就走,阿狸牽著海棠連帶著殺太狼一起往外走。
李瑤臉色十分難看,嘴唇微微顫抖,凌風說走就走,連上前說情的馬三世都不給面子,三人帶著海棠向著樓下走去,晾下了幾十位乙首班的同學。
「風哥哥,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海棠怯生生的拉了拉凌風的袖子,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凌風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蹲下身子將海棠抱了起來,「風哥哥不生氣,咱們自己去玩。」阿狸還完全沒有鬧懂是怎麼回事,但是凌風做什麼她從來都是堅定不移的附和,唯一可以干擾她的藍若蘭已經不再,如今的阿狸順從的就跟個小媳婦一般。
殺太狼屬於比較慢熱的性子,陌生人看上去覺得他很難以接近,而且平時他都很低調,但是這不代表他笨,凌風為何發怒殺太狼倒是已經想清楚了,區區一個王喜,平日裡也沒見他有多張狂,今天這個時候跳出來挑釁,要麼他瘋了,要麼他就是受人指使。
本來殺太狼就覺得有些奇怪,這個王喜一方面咄咄逼人,一方面又在偷偷的回頭看什麼,現在凌風一怒,殺太狼明白了,敢情這不過是李瑤導演的,「哥,要不要教訓她?」殺太狼冷聲問道,凌風搖了搖頭,沉默了幾秒鐘道:「算了,她的目的已經達到,沒這個必要了。」
「什麼目的啊?」阿狸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凌風抱著海棠,一邊下樓梯一邊說道:「李瑤請我們來不過就是想離間我跟同學們的關係,要不是她的話,借十個膽子給王喜,他也不敢挑釁太狼。」
「瑤小姐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阿狸還是不解的問道,凌風歎了口氣,能為了什麼,不過是為了面子,為了順口氣而已,皇家貴胄,這心眼小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不過這樣也好,撕破臉就無所謂了。
沒等凌風回答阿狸的問題,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領著三四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就將凌風給堵在了樓梯口,「打壞了我的傢俱就想走人,沒這麼便宜的事情,都給我上去,事情處理完了再走。」婦人叉著腰,冷聲說道,凌風本來心情就不太好,此時被堵在這裡心氣就更不順了,當即冷聲道:「打壞了什麼,需要多少錢?」
婦人倒是一愣,她本來想著把凌風堵回去找那個二層的李小姐要錢,但是看這少年的意思,似乎是他扛了,婦人沉吟了一下,眼神裡閃過一絲奸詐,臉色微微一變,伸出手掌道:「我那桌子可是一千年的古董,欄杆也是上等的金楠木做的,光這兩項,至少也得這個數。」
「五十?給你。」凌風從懷中摸出了一張五十面額的金票,金票根據面額大小不同,五十面額也就半個巴掌大小,婦人臉色登時青一陣紅一陣,憋了半天之後才惱道:「你當我新月坊什麼地方?五十?老娘一個杯子都比這值錢~!」
「那你說多少?五百?還是五萬?」凌風沒好氣的問道,「五千萬~!」婦**手一揮,擲地有聲的說道,這下輪到凌風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了,「滾開~!想敲竹槓去找別人~!」沒等凌風回話,殺太狼一聲冷喝站了出來,只見的他單手往前一褪,無形中一道掌力打了出來,那婦人直接被推了出去,要不是身後幾個漢子見機快,只怕婦人就要當皮球了。
「反了你了還,跑我這裡來撒野~!」婦人穩住了身子,沒看出來她濃妝艷抹的竟然是個練家子,殺太狼這一掌搭在她身上毫髮未損,只不過此時婦人發飆了,袖子一捋,聯合著那幾個漢子就衝了過來,凌風將海棠交到了阿狸的手中,單手已經按住了風之劍的劍柄。
「徐媽媽,你這是欺負小孩子呢把?」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來,卻是那個紅衣舞姬走了過來,婦人立馬住了手,但是神色沒有多少緩和,而是依舊怒氣沖沖的道;「我徐半娘在這新月坊干了大半輩子,什麼主沒見過,敢對我動手的他們還是第一個,別管是孩子還是老頭,今天我非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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