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玉強依舊沒有理會許文澤,目光捨不得從卡片上面那少女的身上移開。
伸出那白皙的手掌,輕輕撫摸了下卡片上少女的長髮,嘴角溢出一絲溺愛的笑意。
「靈兒……你還好麼?」
心中無力的呼喊著,對於夜行者族,刑玉強是恨透了,可奈何自己實力不足,這讓刑玉強心中有著深深的無力感,雖然現在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但是距離夜行者族長的境界,還差得遠,想要完全滅殺夜行者族人,自己還得努力啊!
許文澤身為京城市十大家族之一的許家未來傳承人,居然被一個不知名的小子聯繫當著空氣兩次,這讓許文澤此時有些掛不住臉面了。
別說你一個不知名的小子,就算是京城市市長見到自己,都要恭謹的稱呼自己一聲「許少爺」可你倒好,居然跟自己耍大牌,自己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以後自己可怎麼混!
這次許文澤沒有說話,而是快步上前,揚起手掌,朝著刑玉強的臉上就扇了過去。
別說他許家少爺打他,就算自己殺了眼前這個不知名的小子,恐怕那些局子都不敢過問,這就是勢力的問題。
「文澤,不要!」
見到許文澤如此衝到,方倩急忙回過神,想要阻攔,可此時許文澤已經來到刑玉強的身前,那揚起的手掌迅速落下,距離刑玉強的臉頰,不足一息時間的距離。
「啪……」
一聲輕響,從刑玉強的耳邊輕輕響起,微微用力,只見得許文澤的臉龐變得越來越扭曲起來。
「嘶嘶……好疼!」
在許文澤手掌即將觸碰到刑玉強臉頰的瞬間,刑玉強瞬間抬起手掌,一把抓住許文澤的手臂,猛然用力,許文澤只覺得自己的手臂好似快斷裂一般,疼的他不由得叫了出來。
微微轉過頭,原本那充滿柔情的目光此時變得冰冷無比,就好似一把尖刀,瞬間穿透許文澤的心臟,讓他喘氣都有些費力。
「結束吧……」
刑玉強的目光從許文澤的身上離開,送開手掌,許文澤急忙後退幾步,有些憤怒有驚懼的看向刑玉強。
轉過臉,慢慢對著那名夜行者族人化作的侍應淡淡道。
剎那間,一股好似來自於飄渺虛空中、又好似凝視無比的力量,突然伴隨著那句話音落下,死死的壓在那名夜行者族人的身體之上。
「啊……你!」
那名夜行者族人侍應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之上就好似背負著萬斤之力,雙腿居然不由自主的打顫起來。
他身為一名夜行者族人,雖然實力沒有達到返璞歸真的境界,但是尋找人類生靈,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眼前的刑玉強還是一個失去神格的神行者,他就算與自己正面交鋒,自己雖然打不過他,但是逃走還是可以的。
可沒有想到,此時自己卻在他的一句話中,居然動彈不得,而且自己身體有一種好似爆炸的感覺。
「這……這到底是什麼力量!」
那麼夜行者族人「彭」的一聲,居然對著刑玉強的身體跪倒在地,就好似一個犯錯的孩童接受懲罰一般。
許文澤雖然不知道那名侍應為什麼會給刑玉強跪倒,但是從那麼侍應眼神中的驚恐之色,可以看出,顯然這麼侍應非常懼怕刑玉強。
「他到底是誰?」
看向此刻臉頰微微抬起,目光中充滿俾倪氣勢的刑玉強,許文澤心中居然生出一絲敬畏之色,這讓許文澤心中驚訝不已,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在他那張俾倪的眼神中,自己有一種要上前膜拜的感覺。
「都……結束吧!」
那仿若來自於九霄虛空的聲音,再一次的出現了,此時在整個古堡內的所有夜行者族人,都有一種感覺,一種懼怕的感覺,就好似土狗見到獅子老虎一般的敬畏又懼怕的感覺。
「這是什麼力量!」
在古堡的地下閣樓中,夜南天咬著牙,渾身已經被汗水打濕,雙腿忍不住的彎曲,就好似快要跪下一般,但是夜南天還在抵抗著那種飄渺的力量。
整個古堡給此刻變得極其詭異,眾多侍應此時像被下了什麼詛咒一般,紛紛朝著酒會中,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少年跪拜過去。
「這是……怎麼了!」
方倩身為人類生靈,根本感覺不到那種力量,但是見到眼前的情景,還是忍不住的驚呼出來。
「結束吧!都結束吧……」
刑玉強此刻好似瘋狂一般,額頭微微抬起,雙眸中滿是瘋狂之色,身上的衣袖居然無風自動了起來,那漆黑的秀髮也開始變得飄逸起來。
「啊!」
一聲低吼,從古堡地下傳來,夜南天雙眸露出無比的驚恐之色,雙腿猛然跪倒在地,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驚訝不已的道:「這,這是威壓之力!沒有想到這個神天行,居然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居然可以凝聚出那一絲等級威壓之力!」
「一定要把這個消息通知族長!」
夜南天心中第一個反應,就是要通知族長,讓族人來壓制這個神天行,萬一讓神天行再這樣成長下去的話,恐怕終有一日會威脅到夜行者族人。
夜南天再次低吼一聲,那一絲等級威壓之力居然被他抵禦了少許,原本絲毫不能動彈的手臂,現在可以緩慢的移動了。
咬破手指,一道黑色濃稠的精血從夜行者手指內飛出,那一滴精血居然沒有落地,而是慢慢漂浮在虛空之中,詭異之極。
見到精血被自己逼出,夜南天臉上露出激動之色,嘴角慢慢蠕動,好似在念著什麼咒語一般。
那一滴漂浮在虛空的精血居然慢慢的沸騰起來,慢慢的擴散開來,從原本一滴血大小,居然瞬間變成了臉龐那麼大,而且期內還有一個古樸晦澀的陣法存在。
「血祭傳神之法!」
夜南天見到這陣法已好,嘴角露出了瘋狂之色,然後一拍眉心,只見一絲晶瑩透明的液體,從夜南天的眉心飛出,瞬間融入到虛空中漂浮的血祭傳神之法內。
做完這一切,夜南天的神色明顯暗淡下來。不過臉上的瘋狂之色卻是更加的濃郁起來。
「神天行,就算你達到了返璞歸真又怎麼樣,一樣還是要被我們夜行者族人壓制,三十年河東轉河西,你神行者也有被我們夜行者壓制的一天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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