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沈凌波做事情的手腕確實有夠高明。鴀璨璩曉在榮王府一番折騰,有些喧賓奪主,但卻有讓人覺得理所當然!當然,沈凌波本身的用意也是為了小癟三和姜彩芙好,因此,說到底也沒什麼!
而在這一番處理之後,榮王府從之前的妾室成群,轉眼間便只剩下了冷清的兩個人,老管家王洪樂顛顛的回家頤養天年,王海興致勃勃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總之一句話,現在的榮王府到真是應承了它的名字,當真是有些欣欣向榮了起來!
當然,榮王府如此的變化,自然是瞞不了宮裡的建元帝和狐狸媽的!而對於這事兒,建元帝倒是沒說什麼,反倒覺得這樣也好,正好讓自家不著調的兒子收收性子,然後和剛剛進門的媳婦好好過日子。可這邊建元帝剛剛捋著鬍子逕自點頭的時候,狐狸媽卻是直接過來給他一個飛踹,接著大吼了一句
「好什麼好?沒聽說小黑豬給了那幾個踐人多少錢嗎?!而給錢不算還給房子……你這死鬼,合計著不花你的錢,你就說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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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合計著狐狸媽是覺得沈凌波花錢花多了!當然,狐狸媽也只是覺得這一點不好,畢竟對於狐狸媽來說,她從前沒少吃過妾室的暗虧,所以本身對妾室之類的人,就零好感!因此,才會這麼說!可除了這點之後,對於沈凌波其他的安排,到是非常滿意!
所以,總而言之,榮王府的變化,大家還是很欣賞的!甚至於後來這事兒讓京城裡的百姓知道了,也覺得不錯,雖然有人對沈凌波對雪彤等人的處罰略有微詞,可之後一瞭解到詳情,便也覺得她們是活該!至於姜家人在知道這事兒後,表面上雖然沒說什麼,可私下裡卻是一憂一喜。憂的是,自家女兒當初出了那樣的事兒怎麼都不和娘家人說,想著這樣顧忌顏面的包子性格將來是不是還會吃虧?而喜的是,不管如何,榮王還不算混蛋,外加還有沈凌波這個嫂子照應著,那估計著應該會沒事兒吧!
姜家人的反應理所當然。可對於市井百姓來說,卻想不了那麼多!所以,在這事兒之後,大夥兒也是分外期待。畢竟曾經名震京城的紈褲二少,現如今其中的一個已然浪子回頭,成了京城裡出名的『包工頭』,不但自己發家致富奔小康,甚至還帶動了一批勞苦大眾。因此,大夥兒自然也希望剩下這個也能改邪歸正。當然,除了這個小小的期待之後,眾人對於睿王妃沈凌波的手段,也都是歎息不止,進而沈凌波再次一夜之間登上坊間風雲排行榜的第一位!
因此,一時間京城裡又因為榮王府的事兒而鬧騰了一陣子。可時間終歸會沖淡一切,甚至於沒等這事兒的熱度下去呢,另外的一件事兒,便迅速的在坊間傳播開來!而這件事兒就是——秋試!
……
話說,古代的科舉秋試,那可是堪比現在的高考!甚至於比現在的高考還要厲害百倍!因為,在這個封建的古代,科舉是唯一一個鯉魚躍龍門的途徑!所以,才會有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名句!
當然,並非所有應試的學子都能躍上這個龍門!一朝金榜題名天下之,自此平步青雲,光耀門楣的事兒,每次都有,可終究是翎毛鳳角!而更多的學子卻是苦讀一世,卻也只落得潦倒一生!但即便如此,對上層社會的渴望,對平步青雲,出人頭地的夢想,卻依舊是當時這個封建古代中,每個人的夢想!所以,每年一到秋試的時候,大夥兒都分外矚目!
自家有考生的,眾親戚加油打氣,外加還會送送禮,巴結一下,有條件的甚至還會打探一下敵情,一句話就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而家裡沒有考生的,也沒閒著,那就搬著板凳看熱鬧,看看情勢,順便在自己認為熱門的考生上壓個賭注什麼的……總之,在這個封建的古代,科舉已然完全成了一種全民運動!
所以,在這邊榮王府的事情鬧騰的差不多之後,隨著時間的流逝,夏日的伏暑已近,早晚漸涼,秋試的日子也終於一天天的近了。
京城裡越漸熱鬧了,各地的學子也紛紛來到了京城,一時間城裡的客棧越漸人滿為患,而隨著這樣的變化,坊間的話題也越來越涉及今年秋試的熱門考生。而在這些人中,最大的熱門人選,當屬沈家二公子沈文海!
沈文海是天宇有名的才子,這個是全天宇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往年雖然也算是熱門,可人家根本沒參加秋試,所以今年一參加自然引來了大夥兒的熱議!當然,除了沈文海本身有才華外,一品大員的老爹,嫁入皇家,並且坐擁金山銀山財力的二妹子……因此,可以這麼說,不管是哪方面,沈文海當之無愧的成為了這次秋試最大的亮點!
當然,這有光亮的一面,自然會產生陰影!因此,大家的熱議也在無形中給沈文海拉了不少仇恨值!可對此,沈文海倒是不動如山,大有隨你們怎麼說,老子還是老子的架勢,天天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而對於沈文海如此的做法,有些正直的考生到很是推崇,覺得他有點兒魄力!可有些人卻是借此大做文章!最後鬧得全京城的人都跟著折騰!
可不管怎麼說,沈文海就是沈文海,有才華,有背景,有實力,有容貌,更是秋試的大熱門……因此,可想而知,就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和柳家的千金柳月如朦朦朧朧有那麼一小腿兒,可也架不住全京城待嫁閨女熱切的目光,以及想要升格為丈母娘的那些大姨大嬸的火一樣的慧眼!所以,一時間不管是媒婆也好,還是自己親自上門也罷,頓時將沈家堵得水洩不通!
男方到女方家說親是常有的事兒,但這女方家主動到男方家提親倒是少之又少,因此,這下子全京城的人終於又找到熱鬧看了!可他們看熱鬧不打緊,沈家人這邊可受不了。所以,沒過兩天,挺不住的沈家老爺子便讓人給睿王府那邊傳話,說是家裡不行了,趕快回來救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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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災?!
好吧,許是最近日子過得輕鬆了不少,所以就算是往日向來嚴肅的沈家老爺子也幽默了一把!可一聽這話,坐在院子裡正和姜彩芙以及郭家幾個娘們聊天的沈凌波卻是不禁挑了下眉,然後什麼也沒說的便直接將送信來的沈府門房小武給打發了!
而等著這邊小武一走,坐在沈凌波旁邊的姜彩芙卻是忍不住問道
「呃……嫂子,你真不回去看看嗎?估摸著這沈大人能派人過來,那想來這事兒是有些大發了,所以……要不嫂子你就回去看看吧~!」
姜彩芙終究還是心軟!而此時,等著這邊姜彩芙的話音一落,坐在另一邊的郭家二房周氏卻不禁插話道
「哎喲,榮王妃這話說的對……呵呵,二小姐,您是不知道啊,最近這不是馬上快秋試了嘛,我和您說,您是沒經常出去,所以不知道,就您家那個二公子,現在可是京城裡最熱的香餑餑啊~!所以,二小姐您要是有空出去走走的話,真能把你嚇一跳~!現如今這所有大姑娘小媳婦,老的小的,可都盯著您家的二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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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周氏的話是有些誇張了!至少沈凌波覺得這『小媳婦』盯著自家二哥倒是沒什麼用處!可這邊還不等沈凌波說話,一旁的郭家三房田氏卻馬上接話道
「哎喲,二嫂子,可讓你說著了……二小姐,我和你說,你可別覺得剛剛我家二嫂的話說得誇張,說真的,這之前我也沒覺得能這麼厲害,可二小姐你不知道,昨天我去西街的時候,正好路過二小姐娘家,這原本我想著反正也是路過,那就過去和三小姐還有表小姐她們招呼一下,可誰知道,一到門口卻是差點兒把我嚇了一個跟頭啊!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就在門口那麼堵著……」得事情和手。
「哎呦喂,不是我說,二小姐您知道當時是什麼時候嗎?!上午還不到巳時呢!嘖嘖嘖,說真的,可真的是有夠嚇人的!弄得最後我也沒過去,就直接走了!所以說,二小姐啊,要是可以的話,您真該過去走一趟,讓那幫子不知道掂量自己份量的都走開!這明擺著二公子和月如的親事在那放著呢,他們還湊熱鬧,這算是什麼事兒啊?!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巴拉巴拉……郭家三房田氏現身說法,眉飛色舞的模樣,倒是不事情說的活靈活現!而一聽這話,姜彩芙這個包子倒是急了,隨即連忙轉頭看向沈凌波……而知道這時,一直涼涼的喝著茶水的沈凌波倒是終於有反應了。將茶杯往桌上一放,接著抬眼瞄了下周圍的幾個女人,隨即抿嘴說道
「急什麼?反正有人急,終究也輪不到我!所以啊,你們就等著看好了~!」
話中有話,沈凌波留下了一個迷,然後便又悠然的喝起茶水來了!而聞言,在場的姜彩芙等人卻是不由得一愣,但卻如何也摸不著頭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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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沈凌波也是沒回沈家來收拾破爛攤子!而之後沒過兩天,果然一如沈凌波所說,在這樣的鬧騰下,有人受不了了!而這人既不是沈家老爺子,當然也不是沈凌波,更不是遠在天瀚書院的沈家老二沈文海,而是柳家夫人韓氏!
話說這二貨媽韓氏當初自打知道自家寶貝閨女和那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沈家老二沈文海有戲之後,便立刻興奮的不得了!畢竟,這當娘的誰不想著給自家女兒找一個可心又可靠的老公當依靠?!而先不說沈家老二如何,但就沈家現如今的如日中天,便不知道晃瞎了多少人的鈦合金狗眼。而這沈家老二更是才學兼備,人品一流,並且據說貌若潘安……所以,不用多說廢話,自打這二貨媽知道有這麼回事兒後,便立刻將沈家老二沈文海直接認定為自家的準女婿!
當然,二貨媽韓氏是樂觀的!而對於她這種樂觀的態度,柳家老爺子柳柏然倒是現實的多!可惜,雖然柳家老爺子有城府,有忍耐,知道審時度勢,並且在當初和姜家暗下爭取沈家這門親事的時候,實實在在的弄了不少小動作,可終究還是小心翼翼的!
因此,可以這麼說,柳家老爺子柳柏然雖然心裡面也十分想和沈家連上這門親事,可在各方面的表現,至少說在表面上的,還是很內斂的!別人一問,呵呵一笑,不說是,也不說不是,不把事情說死……所以,這也和到處得瑟的二貨媽韓氏形成了鮮明對比!
而隨著夏過秋來,秋試的臨近,京城裡對沈家老二沈文海的議論想當然的也多了起來。而本來對於這事兒,二貨媽韓氏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在她眼裡,那沈家老二已經是她女婿了,所以這大夥兒都說她女婿這好那好定然會金榜題名云云,二貨媽韓氏當然高興。可這邊高興的勁兒還沒過,之後沒多久,等看著沈家門口開始走媒婆了,二貨媽就笑不出來了!
當然,這二貨媽也並非真的傻掉底兒的。所以在最開始,還是有些沉得住氣的!可誰想到,之後事情反倒沒有解決,天天到沈家提婚事的人竟然還越來越多了起來,所以沒過幾天,這二貨媽韓氏就真的坐不住了!
可這坐不住怎麼辦?!二貨媽也不能自己到沈家門口把人趕走,所以急的火上房的二貨媽某天半夜忽然猛的從床上坐起來,然後直接對著身邊的自家老公柳家老爺子柳柏然一個飛踹
「老頭子,你給我起來!趕快想想,這事兒怎麼辦啊?!這幫子不要臉的都圍在沈家,萬一要是有一個變化,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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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對於這事兒,二貨媽真到了食不下嚥,寢不能眠的程度了!而此時,本來終於夏天過去,現如今秋高氣爽,進而睡覺睡的正香的柳家老爺子被這麼一踹,卻是以為家裡著火了呢,隨即一個激靈就火燒火燎的從床上蹦了起來,可隨後一聽原來是自家老婆半夜睡不著覺,想起和沈家的親事,柳家老爺子頓時差點兒把鼻子氣歪
「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所以,就算平日裡柳家老爺子脾氣好外加帶有輕微『妻管嚴』,可這時候換做是誰,被人忽然踹醒,想來也沒什麼好氣兒的!所以,這邊有些火大的堵了自己老婆一句後,柳家老爺子隨即便一個翻身,躺在床上繼續睡!
柳家老爺子是躺下來了!可這下子,本就心煩的二貨媽卻是毛了!隨即一把便將柳家老爺子身上的錦被給扯了下來
「睡睡睡,你是豬呀?!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睡?!你也不想想,這文海現在成了全京城的最好的香餑餑,那幫子平日裡不著四六的人家都趕著往沈家扒親事,你說這要是沈家那邊萬一一鬆口,那我們家月如可怎麼辦啊?!……喂,我說你這個死老頭子,你倒是聽到沒有啊?!你給我起來……起來!」
巴拉巴拉……扒開錦被,二貨媽便對著旁邊的自家老公一頓說。可此時的柳家老爺子困得要死,哪裡還想著和她說這事兒?!所以憑藉著多年來練就的一身功力,任憑旁邊二貨媽巴拉個不停,可柳家老爺子就是死活不睜眼,然後打算來一個你說你的,我睡我睡的!
可二貨媽是什麼人物啊?!同床共枕一輩子,他那點兒小心思,二貨媽韓氏自然再清楚不過!所以,說了兩句看他沒反應依舊裝死,二貨媽隨即直接雙手齊下,對著旁邊的柳家老爺子一頓連抓帶撓!這下子,就算是神仙也睡不著了!所以,被自家老婆折騰的不行,柳家老爺子隨後沒過一會兒,便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一臉苦逼外加怒意的叫道
「哎呀,我說你鬧騰什麼啊?!還讓不讓我睡覺了?!我明天還要早朝呢!」
「早朝?還早什麼朝啊?!再早朝,咱們那女婿就成了別人家的了,咱們寶貝閨女就要成老姑娘,成寡婦了,你還早什麼朝啊?!是早朝重要還是咱們寶貝閨女重要啊?!」
柳家老爺子也是火了!可聞言,二貨媽卻直接想也不想的罵了回去。而一聽這話,柳家老爺子頓時便要反駁……可這嘴剛剛張開,但隨後一對上自家老婆那目光咄咄的眼,頓時就癟了!隨即在吭哧了一會兒後,接著有些無奈的說道
「哎呀,我說你這婆子,沒事兒說什麼呢?!什麼老姑娘?什麼寡婦?!咱們閨女這還沒出嫁呢,怎麼能成寡婦呢?!你這不是純屬瞎說,杞人憂天嘛!再說,這那些個不明所以的都到沈家提親,這也不意味著沈家就會改變主意啊!畢竟,這事兒咱們家和沈家都是相互心中有數的,沈家也是大戶人家,在京城裡也是舉足輕重,所以怎麼能幹出那樣的事兒呢?!還有,剛剛你不是也說,那些個人都是不著四六的嗎?那既然你都知道他們是不著四六的,那難道沈家人就不知道?!所以啊,老婆子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沒事兒的,沒事兒!然後睡覺,睡覺~!」16478556
好吧,柳家老爺子這話明顯帶有敷衍的意思,可不管怎麼說,也是實話!所以,這邊話音一落,柳家老爺子便又想臥倒……可這時,還沒等他倒下,旁邊早有防備的二貨媽卻是一把將他揪了起來
「睡覺,睡覺,你就知道睡!你巴拉巴拉,嘴上說的輕巧,可這凡事沒有一個萬一啊?!這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所以,就算這沈家講信用,但萬一那些惦記的使手段怎麼辦?!到時候沈家人沒辦法,這雖然不說是正室啊,就算是把別的姑娘娶做妾,這咱們也受不了啊?!再說了,你也知道那些個人不著四六,那樣的話,更是會使下三濫的手段的,咱們這現在不是不怕來正的,就怕來邪的嘛!所以你這死老頭子,趕快給我想想辦法,到底怎麼辦!」
二貨媽是真急了!聞言,柳家老爺子頓時將臉皺成一團,心裡萬分苦逼,可嘴上卻又不能說,所以在糾結的看了自家老婆好一陣子後,柳家老爺子忽而眼睛一閃,接著逕自狀似凝重的點了下頭
「嗯,夫人說的有道理,不過這事兒不可茹莽行事,倒不如讓老夫好好想想,然後再告訴夫人不遲~!」
說著,柳家老爺子神情甚是鄭重的看了二貨媽一眼,接著便一個麵條斯裡的翻身,再次睡死過去!見此情形,二貨媽頓時愣了,隨後直到好一會兒才猛的回過神來,接著直接對著柳家老爺子一頓捶
「死老頭子,你騙鬼啊?!想?想什麼想?我看你想睡覺是真的,你給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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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一夜的柳府可算是各種鬧騰。而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當然是以二貨媽的大獲全勝告終!然後第二天一早,被逼無奈的柳家老爺子只好各種苦逼的頂著熊貓眼,接著想辦法處理眼下這樁鬧騰的事件!
當然,柳家老爺子雖然是被逼的。但畢竟是自家閨女的事兒,並且關乎於將來柳家整個家族的前程。所以也是很認真的!而柳家老爺子畢竟是官場上的老油條,身為六部之首的戶部一把手,做事兒的手段以及城府,自然也是別人沒法比的!所以,在左思右想後,柳家老爺子終於想到一招,那就是將沈家老二沈文海找到自己家來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