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家住人口氣可真夠大的,不過就你們這些人還不配取我的性命,告訴你們主人想要我圖維雅的性命就要他自己夠膽來取。」
大漢嘲諷的瞄了圖維雅幾眼「就憑你們?哼!我家主人身份尊貴,怎麼可能見你們這些人,今天就讓大爺們收拾了你。」
旁邊一個長相猥瑣的傢伙走到大漢身邊嘀咕了些什麼,大漢的臉色佈滿了淫、邪的笑意。
「呵呵,好辦法,我也是這樣的想法,小子有你的,待會大爺玩爽了就留給你了。」
「謝謝將軍。」
他們的對話聽圖維雅聽的一清二楚,眼神瞬間變得陰狠無比。
正當她打算出手要了這幾隻畜生的性命時,站在她前面的赫塔率先衝了上去,努特跟著上去。
在那名長相猥瑣的傢伙還未反應時,早已是人頭落地。
這樣的突發事件嚇退了那些士兵。
為首的大漢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此時他瞇起眼開始重新打量面前的三人。
圖維雅也沒有心思在和他們周旋。直接開口「朱莉羅斯你出來,我已經知道你在這裡了,不用在繼續藏頭蛇尾的掩飾下去。」
赫塔和努特殺了那人後快速的退回圖維雅的身後,整個過程迅速敏捷。
圖維雅高喊一聲,不久就見到一片廢墟房屋裡面走出了一個長相艷麗的女人。
她含著一絲笑容慢慢的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名貼身的護衛。
「圖維雅好久不見,沒想到今天我們會在底比斯相見。」
「呵呵,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現在應該是在孟菲斯才對吧?不少字朱莉羅斯大夫人。」
朱莉羅斯走進後直視著馬車上那個自己做夢都想要她死的女人。
「朱莉羅斯是阿努比斯的大夫人,我不是,我的名字叫奧爾娜,是荷魯斯殿下忠實的護衛。」
圖維雅拍手叫好「果然是最合格的間諜,你在阿努比斯身邊埋伏了那麼久,恐怕他一直都沒有懷疑過你吧。」
奧爾娜冷笑「哼!他當然不會懷疑到我。」
「圖維雅你不要在拖延時間了,今天沒人會來救你,是你斷了荷魯斯這條後路,今天就把命留在這裡吧。」
圖維雅眼神瞬間冷卻「就憑你們這些人,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廢話少說,各位將士聽令,給我拿下這幾個人,為首的女人抓住了就歸各位兄弟享用了。」
奧爾娜的一席話無疑像打了一針鎮定劑,身後上百名侍衛躍躍欲試的衝向了圖維雅三人。
很快的將他們連馬車在內包圍其中。
圖維雅身影猶如閃電,快速的在其中穿行,赫塔是她最好的幫手,揮刀下去就能結果一條性命。
努特雖然年紀最小,但是身形卻十分活躍靈敏。他採取取巧的方法也能很快殺死一人。
漸漸的百人的殺手不斷的有人倒下,圖維雅收起刀子狠狠的揮掌出去,強大的能量將那些圍攻她的人震飛出去。
她迅速上前,輕輕躍起,一個漂亮的連壞退狠狠的踢那些人的要害。十數人被她踢得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眼見著自己帶來的士兵一個個倒下,朱莉羅斯的臉上變得緊張起來。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圖維雅,沒想到一年不見她的能力比以前強大了百倍。
這一次她是做足了準備而來,記得在一年前阿努比斯將圖維雅喂狼時,自己是見過她的實力的,所以這一次她找來了一百名父親旗下最得力的武將。
結果沒想到的是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圖維雅解決了?她難以相信。
但是眼下朱莉羅斯明白逃命要緊,以圖維雅的個性,她一定不會輕易饒恕自己。
正當朱莉羅斯準備逃走時,圖維雅已經閃身到她的面前,身上佈滿了死人的鮮紅血液,彰顯著霸氣與邪惡。
「想走?沒這麼容易。」
她上前狠狠的掐住奧爾娜的脖子,刀子朝著她的臉上逼進。
「這麼漂亮的臉蛋,如果我狠狠的劃上幾刀會是什麼樣子?嗯?呵呵,如果被荷魯斯看到後他會不會嚇得做惡夢?」
「你——圖維雅,你要殺就殺,不要在這裡故意恐嚇我。」奧爾娜看著近在咫尺的刀柄,眼神裡充滿著恐懼。
「說實話,我是很想殺了你,尤其是你今天想要取我的性命,我這人呢!一向喜歡一命還一命,今天你沒有殺了我,不如我們來玩一個性命遊戲怎麼樣?」
「圖維雅,你不要在繼續折磨我,最好一刀子給我一個痛快。」她緊緊的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圖維雅眼神瞬間閃過陰狠,她果決的狠狠一刀子插入了奧爾娜心口部位,鮮血順著她的刀子和緊握的手心裡向外流出。
奧爾娜悶哼一聲,身體傳來了刺骨的疼痛,她閉上眼睛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抽離。
但是心裡卻出現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臉龐,她眷戀著和荷魯斯在一起的美好,所以她還不能死。
當死亡真的來臨時,她才意識到死亡的真正恐懼。
「求——求求你,不要殺我。」
圖維雅並不急著拔出刀子,她將奧爾娜虛弱的身體放到在地,隨後蹲在她的面前,手裡則拿著一塊通透翠綠的玉珮。
「看到我手裡的東西了嗎?一面是火鳥的圖案,一面是植物。如果是火鳥,你今天就可以活命,如果是植物,這把刀子我會直接拔插來,而你就會流血而死。」
奧爾娜看著面前的女人,她的神情冷漠到了極致,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和圖維雅之間的差距就在與誰更強大,誰更冷血。
這樣的遊戲,似乎只有變態才想的出來。
她的冷血是深入骨髓的,奧爾娜身體一陣冰涼,自己能不能活下來就看這塊玉珮了。
圖維雅邪魅一笑,伸手將手裡的玉珮拋入空中,翠綠的顏色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而後輕巧的回到了她的手裡。
雙掌放平,等待著遊戲最關鍵的結果。
「有的遊戲似乎過程遠勝於結果好玩,今天我就體驗到了。」圖維雅故意說了一句十分引人膽寒的話。
奧爾娜的眼神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圖維雅的雙手。
「一、二、三、」雙手打開,玉珮露出的是火鳥。
奧爾娜看到結果後,神情瞬間放鬆下來。
「努特,拿我的藥箱過來。」
「是。」努特很快從車廂上拿出了一個盒子。
圖維雅熟練的準備著藥物和紗布。最後盯著奧爾娜說道。「刀子我要拔出來,可能會很痛,你最好咬住一塊布。」
說完遞給她一方手帕到嘴邊,奧爾娜顫抖的張開嘴巴咬住手帕。
圖維雅見她準備就緒手上一用力,刀子就順利的從奧爾娜的胸口處拔了出來。
「啊!」
奧爾娜悲鳴的喊叫聲響徹這片區域的上空。
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疼痛,疼得她恨不得立刻去死掉。
圖維雅沒有去關注她的疼痛,仍舊熟練的揭開她的衣領處理傷口,過了一陣子,她將包紮好的紗布繫上一個蝴蝶結整個治療過程圓滿完成。
疲憊的站起來伸了伸腰,低頭看向已經昏厥的女人,隨後朝著周圍那些不敢上前的侍衛。
鄙夷的眼神輕輕劃過他們的臉龐,隨手指向剛剛那個大漢。
「你,過來。」
大漢不敢猶豫,做為軍人,他有這個職責保護好自己的主人。
圖維雅站在大漢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了許久,只看的大漢臉上不斷的向外冒著虛汗。
「孬種。」
圖維雅毫不客氣的罵出,大漢不敢回嘴。
「立刻帶著你的主人滾回底比斯,你最好祈求這輩子不要在遇見我,再見面我一定會殺了你」
大漢不自覺的退後一步「是是是,我們這就走。」
他急忙蹲下身子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拿上這個,記得讓她口服了。」
她拋向大漢臉上一瓶藥物,大漢用嘴巴牢穩的叼住,隨即立刻轉身離開。
一場惡鬥以後,三人繼續前行。
馬車上圖維雅閉目養神,似乎在剛剛的大戰中耗費了許多經歷。而且赫塔細心的發現她總是護著自己的腹部。
「你有什麼事情就問吧。」自從上車後赫塔就是一幅欲言又止的神情。
圖維雅雖然閉目養神,但是卻能感覺到一雙眼睛在時刻的盯著她看。
「公主,赫塔只是有幾個問題想不明白。」
他帶著敬佩的眼神看向眼前仍舊閉目的女人。在她的臉上似乎從來沒有看到過恐懼。
「那些人剛剛出現後,您說他們是荷魯斯的士兵,為什麼最後卻肯定了是奧爾娜的人?」
圖維雅輕笑一聲「這個很簡單,在這裡部署的人已經很清楚我們的路線了,而且還在我們之前趕到了這裡等著我們。荷魯斯酒醉不可能這麼快派人趕來。」
更確定不是他的原因就是,荷魯斯絕對不會派人來殺她。
「赫塔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赫塔會認為是阿里亞大人派人埋伏在這裡的。」
「你推測的也很有道理,但是你卻並不瞭解赫塔這個人的個性,他說過的話一向沒有收回的時候,既然在底比斯城門口,他已經放棄追殺我們,就不會在多此一舉。」
「而剩下的人我和他們無冤無仇,他們更不會派人過來,剩下的唯一一個人就是這位奧爾娜了。」
「公主聰明絕頂,赫塔佩服。但是這一次放走了奧爾娜,就怕她趁機報復。」
圖維雅冷笑「在這裡想要我性命的人還少嗎?多她一個又能怎樣?況且,剛剛那個玉珮顯示,也要留她一條性命。」
「真的是這樣嗎?」不跳字。赫塔看著她淡淡的笑出聲來。
「其實為外人都認為您是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的人,但是在赫塔心裡,您是一位善良的女人,起碼比那些看著善良卻充滿骯髒的黑心的那些女人們要乾淨純潔的多。」
圖維雅沒有回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那就當是為她肚子裡還未出世的孩子積攢一點陰德吧,況且奧爾娜對荷魯斯的感情身後,留在他身邊照應著也是不錯的選擇。
她終究在這一生是欠了他的
半路埋伏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