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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05】提前動身 文 / 嘉薈

    感覺到懷裡的女人主動環抱住自己,阿努比斯露出欣喜,他無比溫柔的捧起懷裡女人絕美的容顏,愛戀的撫摸著她的眉眼。

    輕輕的吻點在她的眉,沿著眉心下移到她紅艷欲滴的豐唇,迫切的竊取她的芳香。

    圖維雅勾著男人的脖頸,踮起腳尖主動回應,這樣的動作更加給了男人動力。

    阿努比斯一個打橫,將圖維雅抱向床上,眼神含著迷醉的笑意。

    他這一次沒有像從前那樣霸道,愛戀的看著圖維雅,輕柔的揭開她身上的束縛。

    「還疼嗎?」

    當兩人的身體赤誠相見時,阿努比斯低聲問道。

    圖維雅含笑的搖了搖頭。主動弓起身體來迎合男人剛硬的身體。

    「吻我。」

    這樣的主動邀請讓阿努比斯受寵若驚,他不再說話,帶著極大的興奮與欲,低下頭吻上圖維雅的唇,輾轉反側流連忘返。

    他是多麼眷戀這個女人的身體,就像他多麼為這個女人著迷。

    第一次相見,在湖水裡她嬌美絕世的容顏曾讓他驚艷,她的嫵媚妖嬈讓他血脈噴張。

    如今,他能夠在她的身體上得到歡愉,這樣的快感不僅僅是最原始的本能,而是由心裡產生的滿足感。

    「圖維雅——你讓我著迷。」

    他溫柔的吻遍她身上的沒一個細微的肌膚,帶著顫慄與隱忍的**。所到之處點燃了兩人週身的火熱。

    看著身下女人嬌美中帶著迷離的眼簾,阿努比斯邪氣的微笑,他身下的火熱早已蓄勢待發。

    「女人,睜開眼睛。」

    他帶著幻惑勾魂的聲音,使得緊閉雙眼的圖維雅不由的睜開眼睛看他。

    阿努比斯將自己的火熱慢慢的進入那片幽穴內。

    「嗯——」

    圖維雅悶哼一聲,帶著低沉而性感**的輕吟,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阿努比斯加快了律動,一場欲,望的追逐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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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日清晨,圖維雅張開眼便立刻起身,她穿上衣服下床,簡單的收拾一下隨身物品就準備出發了。

    阿努比斯昨晚上趁著她熟睡就離開了,現在亞馬特領兵落荒而逃,狼團正在拚力追趕。

    奧西裡斯已死,荷魯斯實力薄弱,此時的孟菲斯可以說已經完全是阿努比斯的天下了。

    這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按著歷史的記載,接任奧西裡斯法老王位的應該是荷魯斯才對,怎麼她如今在這裡看到的和歷史的記載的偏差這麼大?

    她一向不怎麼相信歷史,但是荷魯斯是埃及王是不爭的事實。難道今後還會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圖維雅定了定心神,不再想那麼多,現在先要做的就是離開。

    她不知道怎麼向阿努比斯說明自己這一次的不告而別,於是留下了簡短的隻字片語給他。

    「等辦完事後回來找你。」

    就這麼剪短的一句話,他應該什麼都明白。

    不再耽擱,圖維雅起身離開了營帳。

    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了軍營,圖維雅直接向著孟菲斯一家大型的藥鋪走去,添購了一些路上的必須用品後,她沿著大街走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樓,此時天色已經接近中午。

    坐在一張半舊的四方桌子旁邊,點上了一些小菜和啤酒。她慵懶的坐在那裡細細慢飲。

    圖維雅出來之前早已經換上了男裝,臉上也做了簡單的易容,所以在眾人的眼裡她只是一個長相在普通不過的小子。

    「唉。聽說了嗎?大祭司逃跑了。」

    挨著門口的桌子上,圍坐著幾人正在議論紛紛。

    如今大街小巷的埃及子民都不敢輕易上街,昨日蒙塞特兵變,緊跟著亞馬特四處燒殺搶掠,雖未在蒙塞特以為的地方胡作非為,但是王宮的漫天大火,喊殺聲四起,還是引起了城鎮子民的擔心。

    「上帝,那個該死的傢伙,哪裡還是我們孟菲斯的大祭司啊,他就是一個混世魔王啊,害死了法老王,他真是個畜生。」

    「唉,可憐的法老王還有王后,對了今天蒙塞特王宮裡好像已經掛出了白丈,還好阿努比斯王及時感到,不然後果真是嚴重了呢。」

    圖維雅坐在角落悠閒的吃著飯,昨晚上阿努比斯回去什麼也沒有說,她也是半夜聽到有士兵向他匯報情況才知道的。

    「你們還不知道吧。」

    那桌上的一人突然將聲音壓低了一些。「阿努比斯王的母親,奈芙蒂斯大夫人聽說竟然和亞馬特有姦情,他們是一起連手殺害的法老王和王后。」

    「哦?真的嗎?那現在大夫人在哪裡?」

    「聽說跟著亞馬特跑了。」

    「噓!小聲一點,這裡四處是官兵,這樣的事情可不能到處宣揚。」

    四周聲音靜了下來,圖維雅瞭解了一些詳情,吃完飯後起身走出了酒館。

    本來說好了晚上一起離開,但是現在整個孟菲斯都在阿努比斯的掌控之下,他如果發現自己離開,一定會加緊搜查。

    到時候想要離開就難了。

    一路走向荷魯斯隱藏的旅社,圖維雅推門進入,看到裡面的情況稍顯錯愕,但很快將情緒收回,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你來了?」

    他看了闖入者一眼,隨後繼續丟頭忙活著自己的事情。

    荷魯斯身上僅僅穿著一件裹褲,赤著上身。他肩膀上昨晚上被士兵刺了一劍,現在傷口處早已經血肉模糊。

    此時他正在費力的往後背擦著藥膏。

    圖維雅上前看了一眼,受傷的口子陰涔涔的向外翻著,露出了裡面的血肉。

    「你別費勁了,裡面已經感染,必須清洗。」

    荷魯斯看她一眼,隨後放下手裡的藥膏,臉上沒有一絲疼痛的模樣,還是以往那種乖張邪魅的樣子。

    「不是說好了晚上在城門外回合嗎?」

    圖維雅沒必要向他解釋什麼「收拾一下,我們立刻離開。」

    「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出去的了嗎?」他懶洋洋的看著圖維雅。

    對方不耐煩的掃他一眼,隨後拿出隨身帶著的藥酒,拿著手裡的刀子點燃蠟燭,在上面烘烤了一會兒,直到刀柄上泛紅了為止。

    她拿起旁邊的藥酒利索的向上倒去,一股冒著清香酒味的白煙飄起。

    圖維雅舉著手裡的刀子走到荷魯斯的身邊「把背對著我。」

    荷魯斯看著她手裡被烤的泛紅的金刀,眼神晃了晃,隨後挽起一絲輕笑。

    「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微微一笑。接著像是好奇寶寶似得開口。

    「你這又是什麼手法,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要殺我。」

    圖維雅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哼!要殺你還用這麼費勁嗎?你現在和半個廢人沒什麼區別。」

    荷魯斯撇了撇嘴,聽話的轉過身認她在自己的傷口上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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