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故意拿話來激怒我圖維雅,我從來不會為沒有發生的事情做確切的結論,只要事情沒有發生,我就有轉換它的機會,而且,我曾經說過,即便你死了你的靈魂也一定是我阿努比斯的女人。」
他冷眼看著面前的女人,剛才圖維雅說的這些話他早已經思考過了。
原本他也認為這些事情很可能是他與她之間的鴻溝,但是現在他不這麼認為了。
有時候人是會跟隨著自己的心境去改變的,當他知道自己越來越在意這個女人時,阿努比斯不得不承認,前面的一切阻礙都不能是造成他們分開的原因。
「阿努比斯………。」圖維雅平靜的看著他,但是心裡卻掀起了不小的波浪,第一次,這個男人對於這件事情回答的這麼直接。
從前,圖維雅將他們之間的關係解剖的徹底時,他都是用沉默來回答她的問題,但是這一次,他竟然毫無思索的回答了她。
這種微妙的變化,圖維雅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深意,但是因為這一句話,她的心裡平靜了不少。
從前不止一次的懷疑阿努比斯對她的感情能否經得起時間的考驗,他的女人何其多,寵愛過的朱莉羅斯與圖菲儷如今誰還能住進他的心裡?
這樣一個冷血薄情的男人,她圖維雅又憑什麼是那個特殊的?
她不敢賭的是,自己最後因為他而一敗塗地,傷了感情,失了身心。
看出了圖維雅眼神中強烈的猶豫感,阿努比斯繼續開口。
「圖維雅,我不得不承認你平時聰明冷靜,處事果決。但是在感情上,你卻是一個退縮者,你不敢徹底的打開心門去接受外面給與你的新鮮感,因為你害怕傷害。」
「今天你可以這麼冷靜的分析出我們之間的矛盾,就證明這個問題已經縈繞在你的心裡很長時間,你越是思考,它越是像一個影子一樣緊緊的跟隨你,所以,你不敢相信我對你的感情,你會拿著朱莉羅斯,圖菲儷,甚至是我曾經寵愛過的所有女人去做對比,你——圖維雅憑什麼能特立獨行,得到我真正的感情!我說的對嗎?」
圖維雅猛地一驚,她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面前仍舊十分冷靜坦然的男人。
他竟然像是住進了她的心裡一樣,將她內心的想法剖析的一清二楚,毫無保留,這樣的情緒讓圖維雅十分茫然。
前世她過慣了殺手生涯,最記顫的就是自己內心的想法被敵人洞悉,現在,她的內心深處的想法竟然被阿努比斯幾乎沒有絲毫疏漏的袒露在了面前。
她就像是一個沒有穿衣服的人,顫抖而羞怯的躲避著別人投來的好奇目光。
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來緩解心裡的煩亂。她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將心緒平靜下來。只有這樣她才能掩飾自己的慌亂。
「時間不早了,我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為了不惹非議,還請您現在離開吧。」
看著面前無比倔強的女人,阿努比斯心裡哀歎。他站起身低頭深深的看著圖維雅。
「你是什麼樣的性格我很清楚,你什麼時候在意過別人的眼光?你圖維雅只是為自己活而已。」
看著面前沉默不語的女人,他繼續說道「我不會逼你,不過你說的那些阻礙絕對不會是讓我放棄你的原因。」
不再看她,阿努比斯轉身向著門口而去,早晚有一天他會將他們之間的障礙一一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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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特神殿!
奈芙蒂斯半躺在一張精雕細刻的躺椅之上,旁邊圍著三四名女僕,她的身後站立著兩名女僕為她捶背按摩,側面的則拿著用紙莎草定制的精緻小扇為她扇風,站在一旁的女僕另一面的女僕端著切好的瓜果,小心翼翼的伺候她品嚐。
她微閉著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麼,高貴絕美的面容之上帶著一份戾氣。
「夫人,亞馬特大祭司求見。」
奈芙蒂斯緊閉的雙眼顫抖了一下,隨後緩緩的睜開眼,精緻的煙熏妝將她的眼睛點綴的十分深邃。略帶著笑意的朝著門口看去。
慵懶的開口「讓他進來。」
「是。」
女僕急忙行禮退下,不過一會兒,門外就疾步走進一個年紀將近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剛一進來就朝著躺椅上看去。
嘴角輕輕勾起,含笑的走了過去。「亞馬特見過夫人。」
隨著亞馬特躬身行禮,奈芙蒂斯抬眼看著他「大祭司怎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
「亞馬特昨天被妖女戲耍冒犯了您,所以今天特意過來請罪。」
奈芙蒂斯自始至終眼含著微笑,隨後朝著身邊的女僕使了一個眼色「卓瑪帶著她們先下去吧,沒有本夫人的吩咐誰也不能擅自進來。」
「是。」卓瑪領命,朝著身旁的幾名女僕招了招手,幾人立刻魚貫而出,走在最後的卓瑪細心的將房門關閉。
此時大殿之上只剩下奈芙蒂斯與亞馬特,兩人的眼神裡傳遞著一種極其曖昧不明的情緒。
亞馬特慢慢的走到了奈芙蒂斯的身邊,而後者也立刻坐起了身子。
「親愛的,你可想死我了。」亞馬特上去便一把將她抱個滿懷,一雙大手極其不安分的在她的背後來回撫摸著。
奈芙蒂斯深深吸了口氣,身體顫抖的猶如纖細的枝柳。軟綿綿的爬在亞馬特的懷裡,認他上下其手的亂摸一氣。
「不,嗯………賽特,先不要著………著急。嗯………我有…。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和你商量。」
亞馬特的雙手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他飢渴的不斷在奈芙蒂斯的身上揉捏,眼神充滿著對眼前這個女人的渴望。
「親愛的,有什麼事情等會兒再說,哦!天哪,你總是讓我這麼難以控制,我要你——我要你蒂斯。」他游移在奈芙蒂斯背後的雙手慢慢的前移,來到了那一雙挺立的艷麗花蕊之上,兩指在上面不斷的來回揉搓。
「哦嗯…。不要…。賽特………」
這樣嫻熟的手法讓癱軟在他懷中的女人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嘴上不斷的說著不要,但是心裡早已經期盼著他能更進一步的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