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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維雅回到了當初遇到眼鏡蛇的地方,她藉著月光不斷的在四處行走,心裡也在盤算著時間,十五分鐘,這樣的劇毒,在十五分鐘之內一定會發作。
所以,她必須在這段時間內找到醫治蛇毒的解藥,按著常理,毒蛇出沒的地方,周圍一定有解毒的草藥。
她不斷的在周圍尋找,當看到一株綠色的植物後,她的眼神終於有了光亮。
是白茅根!
她就知道附近一定會有解藥。圖維雅快速的走了過去,將那一株植物拔了下來,它的葉部成干煸形狀,根莖發達。而白茅根最為珍貴的也就是它的根部了。
找到了一樣,她的心裡也終於放鬆了一些,這裡是沙漠,植物並不密集,所以一圈下來並沒有用了多上時間。
大約十分鐘後,她的手裡多出了幾樣其它的草藥,還有一條黑乎乎的東西,在她的手上來回的擺動掙扎。
看了一眼手裡的東西。
圖維雅露出滿意的微笑,這些東西已經足夠了。
回到馬車時,榮斯特已經清醒,但是臉色卻越來越青紫紅腫,被毒蛇咬傷的手臂已經開始起了一些膿皰。
「圖維雅,你終於回來了,快看看吧,你的婢女情況十分不妙啊。」扎勒急切的呼喊。
圖維雅走到了榮斯特的面前,支起她的手臂看了一眼。隨後呼喚努特一聲。
「努特,將我手裡這些東西搗成泥狀,記住要快。」
說完,她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了他。
努特接過來看了一眼,手裡的植物他叫不上來名字,但是那一條黑色的東西,他卻認得。
「蜈蚣!」扎勒驚呼出聲。他跑到努特的跟前細看一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他的神色佈滿了驚訝,做為醫師多年,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這樣就可以解蛇毒的。
圖維雅一邊拔出手裡的匕首一邊說道「扎勒,閉上你的嘴,現在你要做的是幫助努特將他手裡的東西按著我吩咐的做好。」
扎勒白了圖維雅一眼,但是,他還是帶著極大的好奇與努特去一邊忙活起來。
「你要忍住。」她盯著榮斯特的臉龐說道。
長這麼大,圖維雅從來都像一個獨行俠,她沒有所為的閨密摯友,更沒有什麼生死之交。記憶裡除了她的父親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記憶。
但是現在,當看到榮斯特為她險些喪命時,圖維雅的心口確實有很深的觸動感。
榮斯特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但是她的眼神卻無比晶亮,微笑的看著圖維雅,她搖了搖頭。
「我不怕,公主儘管下手。」
圖維雅露出一絲安心的笑容。她點點頭,刀子快速的刺向榮斯特被咬傷的手臂,她在傷口處劃出兩道交差的印跡,榮斯特緊皺著眉頭,圖維雅知道此時她一定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黑色的鮮血帶著一股腐臭慢慢的從榮斯特的傷口處留出,圖維雅不斷的按壓著周圍的血管,似乎在幫著加快血液的循環。來減輕她的脹痛感。
扎勒與努特很快將圖維雅摘來的草藥處理好,他們放在一個灰色的罐子裡,那個罐子本來是帶出來喝水用的,結果卻成了搗藥的藥罐了。
扎勒看著圖維雅嫻熟的手法,他開始相信這個丫頭找來的東西一定能派上用場。
「主人,已經弄好了,全在這裡。」努特將罐子放在了圖維雅的面前。
圖維雅看了一眼,剛才她拿來的那些東西基本上已經成了一堆黑色的爛泥。
隨後她吩咐道:「去哪些清水過來。」
「好的。」努特急忙跑去了車上,不一會兒就端出了一個水袋交給了圖維雅。
她伸手接過來,扒開蓋子將清水倒在了榮斯特的傷口之上,一絲冰涼感傳遞到榮斯特的感官。似乎也減輕了她的痛苦。
圖維雅拿起一塊白色的手巾幫她擦拭「有沒有感覺?」
榮斯特點了點頭「有一些冰涼感。」
聽到榮斯特的回答,圖維雅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放下。還好,她只要有感覺就還來得及。
隨後她快速的將罐子裡的草藥取出,塗抹在榮斯特的傷口之上,當全部的藥沫用完時,傷口也被整齊的掩蓋。
圖維雅將自己的一件乾淨的裹衣撕成條狀,一層層的纏繞在榮斯特的手臂之上。
看著終於處理好了,她站起身來吩咐扎勒與努特「你們將馬車了的墊子拿出來鋪在地上,將榮斯特抬上去休息,我在出去一下。」
努特皺眉,榮斯特剛剛出了事,他更不放心圖維雅一個人單獨離開。
「主人,努特跟著您吧。」
圖維雅搖了搖頭「不必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們在這裡守著她。」
說完話,她就轉身離開了這裡。
扎勒看著圖維雅的背影,他低頭向著榮斯特抱怨「你這個主人還真是一個我行我素的傢伙。」
榮斯特微微一笑,她眼神裡有一些複雜的情愫,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遠離的背影。
「努特,你跟過去看看。」榮斯特吩咐道。
她也很不放心這個女人,如果沒有猜錯,她一定是找那條眼鏡蛇報仇去了。
「好的。」
努特也正有此意,他向著圖維雅消失的地方跑去。不一會兒,努特就看到了圖維雅的身影。
她站立在那條眼鏡蛇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它,而對方似乎還在地面上扭曲著身體,不斷的搖擺著。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圖維雅神情冰冷,即便是個畜生也絕對不能讓它繼續逍遙。伸出手裡的金刀,她一個用力快速的向著眼鏡蛇的脖頸砍去。
一刀下去,它的頭顱與身子徹底的分成了兩半。但是即便這樣,眼鏡蛇的眼睛仍然睜的雪亮,似乎帶著臨死之前的恐慌一般。
圖維雅冷笑,她蹲下身子將眼鏡蛇的身子撿了起來,拿到手上的感覺冰涼無比,就像它的性子一樣冰冷。
「出來。」她冷冷的向著沙丘後面看去。這時努特隨著她的聲音走了出來。
「主人。」他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看著圖維雅,似乎對於她剛剛的嗜血神情有一絲害怕
確實,當他看到圖維雅剛剛的神色時,年紀尚淺的努特確實被震驚到了。
這樣的女人似乎比男人還要冷血無情。她週身所散發的氣勢隱隱的帶著唯我獨尊的霸氣。
不得不說,這個夜晚將是努特一輩子最為清晰的記憶,直到後來,他每每想起時,都會感歎。從那一刻起他徹底的被這個女人徹底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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