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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86】殺手之碟中諜 文 / 嘉薈

    超冷笑話,笑點低別來!

    「回去。」圖維雅淡然的開口。這時候她似乎不適合進去。榮斯特深深的向殿內看了一眼。轉身跟上了圖維雅的腳步離開。

    一間黑暗的囚室,用巨型石頭堆砌而成,堅固無比。整間石室大約有三十多平的樣子。

    除了左面牆壁上有一方厚重的鐵門外,再無其它可以出去的地方。

    室內僅能通風的位置就是鐵門上面的一個圓形瞳孔。瞳孔大約有一個成人男子的拳頭大小。

    室內的擺放簡單,一張還算乾淨的木床和一個四方的桌子與兩把椅子。

    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保持沉默。他這樣的姿勢似乎已經維持了很久。就像是個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彷彿他是在思考著什麼又或者只是大腦不再運轉,就這樣沉沉的坐著。

    這時鐵門吱呀一聲輕響,緊接著傳出一陣擦擦聲,那是鐵門摩擦禁錮門板的鐵肘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刺耳難聽。

    但是卻沒能引起室內人的注意,或者說好奇。

    圖維雅跨過高聳的門檻,走了進來。

    從室內的角度向外看去,門口整齊的站立著兩排身穿白色亞麻長衣的男子。他們神情肅穆。站立的筆直。

    「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嗎?我親愛的父王。」

    圖維雅看著側對著自己的男人,幾天不見,他似乎蒼老了許多。一張微胖的臉上佈滿了憔悴。

    沉默一會兒。圖維雅走到了他的對面坐下。

    大門再次被緊閉。這裡就只有他們父女面對面的坐著。圖維雅不再說話。

    她認為菲普斯會主動開口的。

    「你為什麼要救我。」

    菲普斯終於開口了,聲音有些嘶啞,像是喉嚨被人緊緊的禁錮一般。

    圖維雅微微一笑。「我並不是為了救你。」

    菲普斯收起了平靜的面孔,他灰霾的眼睛裡隱藏著一絲光亮,看著圖維雅那張與菲普瑞菈相似的臉龐。冷冷的開口。

    「是為了印章?我可以確切的告訴你,我寧願死,也不會將那東西交給你。你不要做夢了。」

    圖維雅慵懶的貼在椅背上。臉上露出一絲嘲諷。

    「你錯了,我對那個東西沒什麼興趣。我想阿努比斯會想盡一切辦法找到它。畢竟比薩的王宮就這麼大。」

    她說完這些話,神情跟著冷了下來。「而我來找你,只是為了問你一件事情而已。」

    菲普斯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她。「你不是為了印章?」

    如果真的如圖維雅這樣說的話,菲普斯就想不明白了,圖維雅派阿突斯來救他的目的究竟是為何?

    那天送菲普瑞菈的屍體到凱勒神殿後,他為了在多看她一眼,所以在那裡逗留了一會兒,並且將神殿內所有的僕人都趕去了其它地方。

    就在那時殿內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猶如鬼魅一般神出鬼沒。

    他當時質問對方是誰,而那個人卻沒有回答他的話。

    他看情況不對,就打算衝出去喊人,但就在這時,他竟被那個黑衣人從身後襲擊。隨後他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次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個地下水牢裡,到處都是讓人感覺惡臭的污水,而他就被綁在最中間的一塊不到兩米長寬的大石頭上。

    後來他就見到了綁架他的罪魁禍首。圖菲儷與奧特西斯。

    當時他很驚訝。更多的是生氣。對於這個他從小呵護疼愛的女兒。他真的無法接受自己竟然被她綁架的事實。

    所以他生氣的質問她。「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對方微微一笑,只留給了他一句話,這句話至今都讓他難以忘掉。

    「父王,你從小就教育菲儷,想要成就大事,就要不擇手段六親不認,我完全是按著您的意思辦事。」

    當時的他一愣,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頂澆灌下來一般,傻傻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擊。

    這是他在圖菲儷六歲生日時說過的一句話,而那一天他的女兒將這句話驗證在了他的身上了。

    圖維雅看著他痛苦的神情。心裡冷笑。「眾叛親離的滋味不好受吧。圖菲儷囚禁了你,而且還把你折磨成這個樣子。呵呵,想想還真是好笑。」

    菲普斯聽了圖維雅這句話,神情有些激動。「她就是一個畜生,一個魔鬼。屠殺父母這樣的罪孽,神靈一定會懲治她的。」

    他有些悲憤的嘶喊著,聲音聽上去就像一塊鐵板摩擦石頭的聲音,聽上去讓人心情煩躁。

    圖維雅不再與他兜圈子。「畜生?魔鬼?你又能好到哪裡?殺害自己的妻子。嫁禍他人?這就是身為比薩王國的首領該做的事情?」

    「你…………你怎麼………………」

    菲普斯不敢在繼續說下去了,他神情有些焦慮與惶恐,眼神四處的躲避著,似乎是不想在記起那件事情。

    圖維雅看著他瘋癲的神情,繼續將她所瞭解的事實說出來。

    「我為什麼救你?我就是想要知道,你為什麼想要殺害菲普瑞菈。你的妻子!」

    菲普斯神情禿廢,他等了好久沒有說話,最後,當圖維雅失去耐心之前,他終於開口了。

    「我和菲普瑞菈的感情並不像你們所看到的那樣相親相愛,和睦共處。」

    他停頓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著怎麼去解釋他們之間的關係。

    「我愛她,很愛。這是我迎娶她之前就已經明白的心意。原本我以為她的想法和我是一樣的。但是最後我錯了。」

    他眼神有些泛紅,似乎在回憶著曾經的記憶「二十多年之前,我們剛成婚不久,我們的感情一直很好,但是有一天她竟然不聲不響的離開了!這一走就是一年多的時間。」

    「這段時間我找遍了比薩所有的地方,但是最後都一無所蹤。當時的我即將絕望。但是有一天她竟然又神奇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他眉頭緊緊的皺起。

    「這件事情很奇怪,但是當時的我沒有過多的思考,但是後來我回想那天感覺有些奇怪,比薩王宮戒備森嚴,我卻在她的寢殿內發現了她。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圖維雅仔細的聽著,似乎他們之間的事情也不是那麼簡單。菲普瑞菈失蹤過?而且是在她還沒有出生之前?

    「然後呢?」

    圖維雅像是在聽一個久遠的故事一般,仔細的聆聽,不放過任何的細節。

    菲普斯望了圖維雅一眼繼續說道「然後她就醒了,但是從此以後我們私下的生活就像陌生人一樣,毫無情趣可言。最後我就發現她懷孕了,但是在這期間我並沒有碰過她。」

    他想起那段過往,此時的臉上仍舊佈滿著愛人背叛的沉痛感。

    「所以?」圖維雅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平靜的面容上閃現一絲瞭然的神色。「所以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在你的心裡我只是菲普瑞菈在外面和其他男人生的野種。」

    圖維雅直視著他,等待著他的親口證實。

    菲普斯點點頭。「是的,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所以這些年,每當我看到你時,就會痛恨菲普瑞菈和那個該死的男人。」

    圖維雅不願意在多聽他的陳年往事。心裡對眼前這個沒有責任心的男人充滿著鄙夷與厭惡。

    當時既然介意她在外面有了人,那為什麼不分開。還要裝的很大方的接受,最後愛情依然掩蓋不了刺骨的事實。

    「你的心裡對菲普瑞菈痛恨依舊,但是為了你尊貴的身份與至高的王位,你不能明理休棄她,因為在比薩,她身份也是萬人景仰,所以你就選擇在她的寢室常年使用一種慢性劇毒。」

    這是她那日在菲普瑞菈的寢殿內發現的,榮斯特被滑倒,而罪魁禍首就是蠟台上流下的蠟油。

    而她聞到了那蠟燭裡混合著的慢性毒藥。

    後來經她私下查證,得出的結論讓她吃驚。

    菲普瑞菈寢宮裡所有的蠟燭都是菲普斯王派人親自製作的,說是裡面含有麝香,可以安神。

    其實就是索命的毒藥摻在了蠟燭裡而已。

    菲普瑞菈應該是早就有所察覺,但是她卻甘願滿足這個男人的記恨心裡。

    所以當她感覺自己即將油盡燈枯的時候,她才吩咐下人將她室內的所有紗幔以及窗簾通通換上了白色。

    菲普斯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但是這個笑容更像是自嘲的意思。

    「是的,因為我嫉妒,嫉妒她心裡藏著的那個男人,這十幾年裡,我們幾乎沒有同過房。連…………連圖菲儷都是我強硬的要求之下,才出生的。」

    他說完這句話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圖維雅完全漠然。她沒興趣關注這些。

    隨後她站起身,心裡的疑慮全部揭開,她似乎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這個無情的男人身上。

    起身,她走向了門口,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

    圖維雅沒有轉身,但是停下了腳步。冷冷的開口「我的父親是誰?」

    這是她有權力知道的,即使她已經不再是原來的圖維雅,但是現在的她,身體裡卻流淌著那個男人的血液……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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