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殿內,比薩的文武百官均已經整齊的候在了大殿之上,每一位官員都是眉頭緊鎖,一臉憂鬱的表情。
菲普斯王坐在首位的王座上,一臉愁容的看著手裡的一封信函。
「王,我們尊貴的菲儷公主是不能嫁到埃及的,這樣埃及豈不是更加強大。」靠近首位的掌司大人急切的說道。
「是啊,我們比薩的子民全部靠著菲儷公主的庇佑才日漸強盛,如果菲儷公主嫁過去的消息傳到了百姓耳裡,他們一定會十分的恐慌。」祭司奧特西斯也補充道。菲儷公主是比薩國富裕的象徵,絕對不能嫁到除比薩以外的任何一個國家。
菲普斯王一臉氣餒的坐在王座之上,他也不想這個他疼愛如至寶的女兒嫁到其它的國家。但是埃及地廣物博,軍隊強大。他比薩國只是人家的一個屬國,要他怎麼和人家比較。
「那依著祭司你的意思,該如何做才好。」
奧特西斯一頓躊躇,菲普斯王真是難到他了,這件事情關乎比薩的存亡,讓他如何說才好。左思右想突然腦子靈光一閃。面容上也有了一絲笑容「王,我們比薩的後宮可不是只有菲儷一位公主,而您也不緊緊只有一位女兒啊。埃及來的信使只是說要您的女兒做為這次和平談判的籌碼,但是他並未說明要的是您哪一位女兒。」
菲普斯王聽後一喜,對啊!他怎麼把這件事情忽略了。他還有圖維雅那個女兒啊。而且圖維雅自小就是災星轉世,如果她能替嫁到埃及,那對比薩可以說是百利而無一害。想到關鍵,菲普斯王臉上升起了久違的笑容。
「祭司說的對,來人立刻傳召維雅公主來前殿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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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沐浴照射在這一片遐逸的午後,一個身穿白色亞麻長裙的女子悠閒的躺在紫煙殿外的露天台上,如海藻般的長髮披散在椅子周圍,微風起伏,髮絲跟著輕舞飛揚,女子被周圍的花圃包圍美的幻化,身子舒服的躺在搖椅上,周圍的僕人恭敬的站在旁邊。
圖維雅在比薩王宮裡一待就是一個月的時間了,這段時間雖說是禁足,日子卻過的極為舒坦,卡瑪和俟斯特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邊,當然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她們自然是乖巧了許多。圖維雅明白這些屈服只是暫時的,但是對於她這些已經足夠了。
至於她那所為的父親,自打那天回來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陣子埃及的軍隊不斷在比薩周圍匍匐探尋,看樣子一場戰爭的發生是在所難免。
想到這裡圖維雅冷笑,依著比薩目前的情形勝算的幾率幾乎為零,而埃及目前正是日益強大,他們的法老奧利西斯旗下又有很多強大的軍團。最為讓人聞風喪膽的就屬奧利西斯的兒子阿努比斯了,他是一個嗜血而張狂的人,聽說他旗下有一萬隻猛獸軍團,其威力無人披靡,要想攻下比薩簡直是囊中取物。
但是這又與她何干,這裡的任何人、任何事都和她沒有干係,她只想著過好自己的悠哉日子就好,而至於將來她自是有自己的打算。
「公主,菲普斯王請您到前殿議事。」一名女婢恭敬的與圖維雅行禮後才報明來由。自打一月前圖維雅在紫煙殿內教訓卡瑪後,比薩王宮內的婢女無不是對這位公主充滿恐懼的,昔日任他們欺負的傻子早已變了模樣。如今的圖維雅是他們再也得罪不起的。
圖維雅皺眉深思,他怎麼會突然想起自己了。難道又是上次那件事情?
「好了,我知道了,回稟菲普斯王我待會就過去。」什麼事情去了才知道,在這裡一味的猜測是沒有結果的。她倒要看看這個老東西要耍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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