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覺趙玄此刻的氣勢正在緩緩地提升,那**的上身周圍此刻也是緩緩地布上了一絲微微的薄霧,但是唯一不同的是,那薄霧是血紅色的。
「為什麼現在感覺比原來要舒服很多了?」趙玄不禁在心中呢喃道。
曾經自己原來使用這仙靈液來修煉的時候,都會感覺到自己腹中一陣火熱,隨即又是一陣冰冷,但是現在卻是沒有了。
這不禁讓趙玄感覺到了一絲疑惑。
「我還要加快速度!」趙玄心中呢喃過後,便是再次全力催動起了太極圖來。
趙玄一點都不會擔心自己會因為修煉太快而出現之前在那山洞中的情況,因為仙靈液的能量是屬於中性的,只要一進入自己的身體內,便是立刻被同化成了自己的能量,這也就是仙靈液為何修煉的如此之快的原因了。
而趙玄也是由於重鑄身體而獲得的強悍的經脈和強悍的**,所以可以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能量強度。
「嗡嗡~」那太極圖此刻正在瘋狂的運轉著,似乎那嗡鳴聲好似發出的舒吟,聽上去並不難聽。
「嗡嗡嗡!卡!」突然,趙玄的身體便是猛然一震,太極圖的速度隨著趙玄的身體震動之後,旋即便是直接緩慢了下來。
而趙玄則是心中一怔。
「不會吧!又有什麼事?」趙玄很是無奈的歎道。
而等了半天卻是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其他的反應,這不禁讓趙玄感覺一絲疑惑。
「大人真的還挺狠的,一下子給公子下這麼大的量。」只見一名黑衣人此刻正站在趙玄的屋頂透過一個空空的瓦片處看著趙玄。
只見那黑衣人臉龐十分的英俊,刀削一般的臉龐,看上去很是冷俊,從長相上來看,這男子估計也是趙玄這般年齡。
但是他的身上卻是散發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氣勢。
那飄忽不定的氣勢讓人覺得他好似不是修煉者,但是猛地一下又是給人一下強大的威壓。
這樣的氣勢似乎很是少見。
「看來這奠基散的效用已經開始發作了。」說完眼中便是閃過了一絲憐憫的神色。
「公子,你可不要怪我啊,是大人讓我來做的。」說完便是朝著趙玄拱了拱手,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修煉無歲月,趙玄這一睡就是一個月,這一個月內,那浴桶內的水也是換過一遍又一遍,而那仙靈液則是由那神秘的黑衣人來幫趙玄添加。
在這天晚上,那黑衣人緩緩地落在了趙玄的身旁,看著趙玄那平靜的臉龐,便是淡然的笑了笑,但是那笑容中又是有了一絲苦澀。
「公子啊!求您快點吧!這樣下去不知道我還得等多久啊!」說完便是走到了浴桶旁,手一翻,一個木盆便是出現在了手中,定睛一看,裡面赫然就是那仙靈液。
若這要是讓趙玄知道,肯定會是大吃一驚,自己何時需要如此大的仙靈液的量了?
只見那黑衣人無奈的搖著頭,將那仙靈液直接是倒進了那浴桶之中。
「嘩嘩~」那清脆的流水聲十分的悅耳。
「哎……公子,這是我自己用來修煉的啊!若是你再不快點!我可就要回去補充後備了啊!」旋即那黑衣人便是苦笑了一聲。
而趙玄原本是彎曲的身軀此刻一接觸到那仙靈液便是直接直立了起來。
「好吧,我先走了。」說完黑衣人便是身形一掠,消失在了原地。
次日清晨,在那趙家的正廳當中,此刻趙安正坐在那正座之上,似乎很是焦急,那原本灰黑的頭髮此刻也已經有了一絲花白,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沮喪。
而下面坐著的人也是同樣的表情。
「諸位……現在傲雷大人不在這裡,趙玄大人還在閉關,但是我們家族現在面臨的是一個神秘的龐大的勢力的進攻。你們說,我該怎麼辦?」趙安語氣中很是無奈的問道。
而坐在下方的人們則是面面相覷,似乎都是沒有辦法。
坐在趙安身旁的趙妙兒則是俏臉一怒,旋即便是直接站起身來,
「爹爹!讓我去將他們趕出魔獸山脈!」說完,便是直接朝著門外走去,
而趙安則是心中一驚。
「使不得!使不得!!」趙安趕忙起身拽住了趙妙兒。
「妙兒啊!雖然你服用了趙玄給你的丹藥,現在終於是可以開始修煉了,但是你的實力還是太差,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啊!」趙安說著便是將趙妙兒拉回到了座位上,將趙妙兒摁在了凳子上。
而趙妙兒則是嘟著小嘴,似乎很是不滿的模樣。
「那!爹爹!我們到底怎麼辦啊!人家都到我們家門口了!我們還不出去反擊嗎?」趙妙兒對於這類的事情似乎很是上心,也是很是感興趣。
而趙安則是凝視著趙妙兒的俏臉,緩緩的歎了一口氣。
「哎……你還真的很像你娘親啊!」趙安說完便是對著那坐在下方的眾人揮了揮手。
而那些人見狀便是識相的各自拜別,
半響之後,整個正廳便是只剩下了趙妙兒;趙安;秦言三人。
「秦言啊,你說,我們要是直接拉起我們城內所有的中堅力量反抗,能不能將他們擊退呢?」趙安帶著一絲淡然的神色望著天邊說道。
而秦言聞言便是身形一怔。
「這……恐怕很難,就我從那裡探出的情況來看,他們這次來的人至少有十多個修羅後期的高手!這樣的陣容,恐怕只有傳說中的帝都才會有了。」說完便是微微沉思了一陣。
「對了!他們之前有說他們是來報仇的!是叫什麼靈宗的一個宗派!」秦言想了一會,旋即便是直接抬起頭來說道。
而趙安聞言便是一怔。
「靈宗?那是何等宗派?我們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惹到他們了?難道是之前的那個傢伙?」趙安聞言,眼中便是閃過了一絲疑惑的神色。
而趙妙兒則是微微沉思了一陣。
「對了!爹爹!我不知道你們說的靈宗和那天那個老傢伙說的靈宗是不是同一個。我只記得那一天,那個老傢伙最後說的一句話就是說的靈宗會幫他報仇的,難道就是這個靈宗嗎?」趙妙兒說完便是帶著一絲凝重的神色看著趙安。
而趙安聞言便是猛然一怔。
「那就難怪了……」說完便是直接歎息了一聲。
「秦言,趙玄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像嗎?」旋即趙安便是扭頭問道。
而秦言聞言便是微微點了點頭。
「老爺,趙玄大人看上去很是健康,但是就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我們每天都有幫趙玄大人換水。不過我估計不是其他的事情,而是趙玄大人在修煉。」秦言說完便是拱了拱手。
而趙安聞言便是帶著一絲詫異的神色扭頭問道:「哦?那是何事?」
「我認為趙玄大人是在修煉,只是這種修煉的方法是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而已。因為趙玄大人的氣息似乎是越來越難以捕捉,越來越帶有神秘的感覺。」
秦言說完眼中便是閃過了一絲羨慕的神色。
而趙安則是緩緩地歎了一聲。
「哎,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我們不知道還可以撐上多久,現在就靠著傲雷大人留下的一個陣法撐著整個維拉城的安全。」說完便是緩緩地望向了那城際之邊。
一處幽暗的大殿之上,一名滿身纏滿繃帶的人在一個王座之前來回踱步著。
「到底是何人傷了我的弟子!還沒有查出來嗎!」那滿身繃帶的男子旋即便是朝著下方站滿的下屬大吼道。
而那幾十名下屬幾乎是同時一下跪了下來。
「宗主饒命!」
那求饒的聲音在這大殿之中迴盪,而那渾身纏滿繃帶的男子則是緩緩地走到了自己的寶座前,坐了下去。
「靈寂子!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你負責的生殺堂!你就應該知道!」說完便是看向了那下方的一名斷臂男子,只見那男子聞言便是身形一怔。
旋即便是緩緩地站起身來。
「回宗主!我們生殺堂的最大的限度就是能夠知道死亡的弟子的方圓十里的大概位置,具體位置是查不清楚的。不過,宗主,我們還是知道了靈禪子師兄隕落的位置。」那靈寂子說完便是朝著那繃帶男子微微一躬身,而那繃帶男則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快說吧!」
而那靈寂子聞言便是再次一躬身,旋即便是開始緩緩地說道。
「我們查到了那周圍沒有其他的地方,就只有一個叫做維拉城的落後小城市。這個城市已經是基本落後外界幾十年了。若不是我們靈宗的資料豐富還是查不到的。」說完眼中便是閃過了一絲驕傲的神色。
而那繃帶男子則是眼中閃過一道狠色。
「維拉城嗎?哼!那你有沒有派人過去!?」繃帶男子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而那靈寂子聞言便是點了點頭說道:「宗主,我已經派了我們的低級小隊過去,我想,在那個小城市裡面,肯定是沒有高手的。由此我們可以推出,當時靈禪子師兄肯定是因為某種原因實力大跌,然後來到這個維拉城,才會被奸人暗算!靈禪子師兄常年在外遊歷,也已經是有十多年沒有回來了,至於具體的情況,我們也沒有去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