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眾人面面相覷,實在不明,這女孩咋這麼心狠,對一個如此維護她的丫鬟竟然如此心狠,不禁同情起玉兒,但他們瞥向蘇七七眼神,卻滿是厭惡。
她那話是什麼意思,這打是四爺說的,難道不打玉兒,他們就是英雄好漢嘛,這四個字本就跟他們不沾邊,他們可是安分守己的僕人,主子說那便是那,落板之際不由輕了。
玉兒眼淚婆娑:「小姐,小姐!」
蘇七七卻不理玉兒,鐵了心腸,漫不經心拿起旁邊的茶壺,替段冥皇倒了一杯茶,嘴角劃著溫柔可人的笑意,這樣的嘴臉讓眾人更為厭惡,對玉兒同情更多了一層。
「王爺,恕奴才嘴貧,奴才記得王爺只是說過他們把我看好,若我不見了,他們就得滾,不知王爺是否記得?」她小手一指左邊一個拿著板奴才,順著又指了一個。
兩個奴才一怕,登時停了下來,丟下板著,跪在地上:「王爺,王爺,饒命。」
段冥皇揮了揮手,兩個奴才趕緊謝恩,退了下去。
「本王記得!」
她那雙星辰般的眸子,在眼淚的洗禮下,晶瑩動人——先前梨花帶雨,此時她冷靜到一點也不像一個八歲的年紀的小女孩——
眾人見此亦是愣住了,不知該不該再打,甚是怕七七矛頭指向自己,一時之間,你望我,我望你。
「奴才以為王爺貴人事忙,倒是把這事忘了,王爺原來這般惦記這奴才,實在讓奴才歡喜,奴才擅自出去是不對,可是這位小哥還是這位小哥跟奴才說,奴才可以自由出入王府,奴才才擅自出府。」她字字透著愛意,十足像個陷入情愛的女子。
但她幾個碎步走到行仗法的僕人前,眼睛不時眨呀眨,瞧著這個,又瞧著這個,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小哥,是你,咦,不是你,是你,哦,不是你,真的是你,小哥別害羞,別躲著,哦,不,不,小哥哥你長得如此粗狂,不像,實在不像!」她又接連吐出一句話,目光掃過眾僕人,又掃了回來,小手特意捏了一個僕人,那僕人登時寒顫起來,彷彿七七的手有毒似的。
但接著她又戲弄捏了兩個僕人,見他們如此懼怕,她又委屈笑了笑,又碎碎念,登時雙手一拍,驚訝道:「哦,對了,我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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