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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如織錦穿梭.兩天過去了.
到了第三天.雨過天晴.艷陽高照.府衙門外的廣場上人頭簇動.人聲鼎沸.熙熙嚷嚷地擠滿了觀眾.
一場龍爭虎鬥的擂台賽.即將拉開序幕.
打擂要開始了.禹都邊城的人們奔走相告.翹首關注.對於他們來說.打擂是一件新鮮事.以前從來沒有舉辦過.好奇心驅使大家早早地趕來.站在三丈高的擂台下等候觀看.
擂台前面貼著一塊很醒目的告示牌子.上面的內容大致意思是:
奉國王陛下旨意.設立比武擂台.廣招天下英雄豪傑.選拔武學高手為國效力.
比賽規則是過三關:第一關抽籤比試.在所有報名人員中抽籤組成兩人一對.上台比試.優勝略汰.
第二關擂主出戰.每一組的優勝者可以獲得和擂主比試的資格.
第三關.由丞相親自面試.考察一下文功武略方面的才學.
以上三關的過關獎賞是:過了第一關賞銀二兩.過了第二關賞銀五十兩.過了第三關賞銀三百兩.
開擂的這天早晨.天剛濛濛亮.國舅府就變得熱鬧起來.府衙大人派來了好幾批衙役.不斷催請.提醒國舅吳阜按時前往擂台觀看開擂比試.
國舅爺吳阜已經一連兩天臥不安眠.沒有很好地休息了.因為紅絲被一個神秘人、當著自己的面連夜虜走.不知去向.國舅爺心裡七上八下.就想掉在井裡的一隻水桶一樣.起伏不定.
兩天來.國舅爺吳阜焦急萬分.派護衛四處搜索打探.猜測可能虜劫紅絲的可疑人.唯一沒有懷疑即墨寒.因為國舅爺認為即墨寒比箭受了傷.不是紅絲的對手.怎麼敢舔臉跑來劫走紅絲呢.殊不知即墨寒是一個殺手.他的思維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來衡量.
那個神秘人會不會殺了紅絲.國舅爺吳阜最擔心這個問題.
兩天過去了.紅絲猶如石沉大海.半點消息也沒有.國舅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在書房裡轉來轉去.坐立不安.
今天.打擂就要開始了.國舅爺吳阜作為擂台總監和裁判評比員應該先一步到場.
打擂事關重大.國舅爺吳阜深知輕重緩急.強打起精神.讓丫鬟們為自己梳頭更衣.整理完畢.乘坐了馬車.帶領主事仲費和十幾名護衛提前趕到了擂台對面的貴賓觀禮台.
府衙大人聽說國舅爺早早來到.急忙穿了官服.帶領幾十名衙役.前來貴賓觀禮台會合.府衙大人說道:「國舅爺到得早.辛苦.丞相大人剛剛派人傳信.關於紅絲要參加打擂的事.等丞相大人來了.再做商議.」
國舅爺吳阜點頭.有些驚奇地問道:「丞相大人要來禹都邊城.」
「是的.丞相大人不辭勞苦.要親自光臨這裡.還要參與第三關面試.可見丞相大人對這次打擂給與了高度重視.」
「但願打擂的事.丞相大人能夠多為國家社稷考慮.一切秉公對待.只可惜.紅絲被人抓走.已經失蹤兩天了.」國舅爺有些憂心忡忡.
「紅絲失蹤.這就怪了.誰會對一個青樓小倌感興趣.抓他又有什麼用處.」府衙大人不解地問道.
國舅爺吳阜歎了一口氣.道:「紅絲的身份很特殊.對他覬覦窺視的人不在少數.一旦他的身份暴露開來.只怕他還會有性命之憂.這些說來話長.等稍後有時間.細細地說與府衙大人知道.」
兩個人寒暄議論著.眼看打擂的時間快到了.擂主即墨寒還沒有出現.府衙大人有些擔憂.說道:「即墨公子怎麼還不見影子.會不會他的耳朵被紅絲射傷以後化膿感染.」
「難道府衙大人沒有派衙役提前通知他.瞭解過問一下他的耳傷.」國舅爺問道.
「下官怎麼會沒有問.這兩天派衙役幾次去探望.即墨公子都不肯開門.只是說被雨淋過.有點感冒.需要清淨地休息兩天.不見客.」
「這件事倒顯得有些蹊蹺了.即墨公子本是練武之人.淋一場雨應該不會怎麼樣的.說不定是有別的原因.」
府衙大人道:「如果即墨公子真的病了.沒有擂主.這擂台賽可就散攤子了.」
這時.一名藍衣人走向貴賓觀禮台.請台下把守的衙役代為傳報.
一名衙役上來稟報道:「大人.劉山有急事求見.關於打擂的事.」
「傳他上來.」府衙大人知道劉山和即墨寒認識.吩咐道.
府衙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事實上.劉山和即墨寒是同門師兄弟.劉山的師父即墨丁是即墨寒的二師叔.他們兩個平時的關係也還好.所以即墨寒曾經和劉山商議過.請劉山協助在報名處嚴查報名者.
劉山步履輕盈地登上觀禮台.見到府衙大人和國舅爺施禮問安.然後稟報說:
「大人.即墨寒偶染小恙.今天不能前來.讓我代替他守擂第一天.大人可否同意.」
府衙大人問道:「劉山.你現在是什麼身份.聽說你師父是萬花樓的大老闆.那你是不是也在萬花樓裡當差.」
劉山答道:「回大人.我師父雖然對我有知遇之恩.但我不是萬花樓護院.我是行走四方、居無定所、浪跡江湖的一名遊俠.」
「原來是一位俠客.這幾天常聞大名.」府衙大人讚道.
「大人過獎了.我和即墨寒也算是萍水相逢.劉某感謝他信任.願為打擂的事盡一點綿薄之力.請兩位大人成全.」
府衙大人轉頭問道:「國舅爺.你看呢.劉山可否臨時替代一天上台出戰.」
國舅爺吳阜道:「這個未嘗不可.劉山即便輸了也無妨.說好一天而已.不過.還是應該確鑿一下:即墨公子到底身體狀況如何.明天肯定能來.」
府衙大人聞言.覺得有理.問道:「劉山.即墨公子究竟出了什麼事.本府略覺不安.」
國舅爺心情沉重.一雙深邃的眼眸眺望遠方.他並不在乎即墨寒早一天晚一天來到擂台.心裡只是擔心紅絲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