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掌燈時分,郭象準備去應酬將上門的客人,看見阿琪姐弟倆說起紅絲是障礙,對這個話題饒有興趣,在房中駐足聽下去。
阿琪的姐姐勸弟弟道:「弟,你誤會了,紅絲不會和你爭的,他剛才寧可燒死自己,也不想掛牌。」
阿琪哪裡肯相信,覺得姐姐是被紅絲愚弄了,已經到了現在這個時刻,好比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萬花樓的老闆會聽你說想還是不想,掛牌爭寵是必然的,男倌頭牌的位子誰會拱手送人。
「姐,我對你很失望,為什麼偏袒一個外人,我今晚要是輸了,你也會跟著沒面子。」
「弟,你是我的親人,我當然向著你,希望你能贏,我只是不想再傷害紅絲,我害過他一次,難得他原諒了我,我不想害他第二次。」
阿琪說不過姐姐,雖然知道她說的都是實情,還是很生氣,一扭頭,跑出房子去了。
郭象聽見阿琪的姐姐話裡有些不對的地方,說什麼紅絲寧可燒死自己,低頭看,地上滾倒著一個小火盆,裡面的炭火滾落了一地,看來紅絲這傢伙還不死心,不是逃跑就是尋死,不肯服服帖帖聽任擺佈。
「紅絲,爺問你,今晚給你掛牌接客,你聽話還是不聽話。」
「不……」
紅絲忍著傷痛,低吟了一個字,他當然不會乖乖聽話,這個還用問嗎。
郭象臉色轉怒,紅絲都這副德行了還敢執拗,不由得咒罵道:「他娘的,就知道你這個死東西嘴硬,讓爺看看你的嘴巴是怎麼長的。」伸出手去,惡狠狠地掰捏紅絲的薄唇。
「滾開……別碰我。」
紅絲坐在椅子上,搖頭躲閃,含糊不清地說著,一條沒受傷的腿還能動,他費力地抬起腿來,想要一腳把郭象踹開。
「你這賤貨,原來老虎沒拔牙,還能張牙舞爪。」
郭象被冷不防踹到,後退了一步,驚罵了一句,命護院去拿幾根紅繩來。
護院速度也快,飛奔而去,馬上把紅繩取來。
郭象動作極其生硬,猛地把紅絲的兩條赤|裸雪白的大腿叉開,命阿琪的姐姐按住他踹人的一條腿,把大腿和小腿彎曲折疊起來,用一根紅繩捆牢在一起,拴在座椅一側的扶手上。
當然,紅絲另一條傷腿也沒能被放過,郭象用力把那條腿拽直以後,命阿琪的姐姐攥住腳腕,用紅繩子繫在椅子的另一側。
好無奈,這樣的姿勢,,雙腿大大地叉開,身上的隱秘處被毫無廉恥地完全凸顯出來,等於把紅絲最後的一點遮羞布也撕掉了。
紅絲痛苦地扭動了一下身子,掙扎著說道:「放開我……你這禽獸。」
「紅絲,,你忍耐一下吧,你越罵,受到的傷害越大。」阿琪的姐姐好心地勸紅絲,不忍心看著紅絲陷入痛苦的泥潭。
「讓我死……老天,殺了我吧……」
紅絲搖頭,含著眼淚,向天乞求,賜給自己一死,這樣一點一點地被羞辱下去,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咦呵,廢話還是這麼多,惹爺心煩,你這張破嘴也該封閉一下了。」
郭像一不做二不休,對紅絲絕不手軟,命阿琪的姐姐用一根紅繩過來,把紅絲的嘴巴用手指撬開,勒住紅繩,讓他無法說話。
有時候,人的想法是多麼的矛盾啊!阿琪的姐姐覺得自己變得罪孽深重了,一邊不忍心看著紅絲受苦,一方面又連續做著幫兇,配合二老闆一起對付紅絲,把紅絲對自己寄托的最後一點逃跑希望也抹殺了。
,,紅絲,對不起,我又在不由自主地傷害你了,為什麼我總是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你,我不是這麼想的呀,我現在只想救你的,怎麼反而變成了一步步地傷害你呢。
阿琪的姐姐很憂傷,充滿悔恨,不想看著紅絲進一步被傷害了。
郭象瞪著眼珠,貪婪地看著紅絲,眼前美妙姣好的身體完全變成了一副小受誘人的樣子,他口不能言、腿不能動,更顯得秀色可餐,不免產生了一個邪念,想要上了他,陰險地奸笑道:
「紅絲,你這樣子,絕頂的風騷誘惑,爺把持不住了,爺要做你的第一個男人,現在就幫你破|處。」
阿琪的姐姐見郭象突然**大發,吃了一驚,心想,紅絲現在這個樣子,沒有絲毫辦法可以抵抗,他肯定是要被二老闆侮辱了。
她見紅絲痛不欲生、哀哀求死的悲苦樣子,哪裡忍心看得下去。
縱使不能救出紅絲,至少替他抵擋一陣子也是好的,阿琪的姐姐決定用自己的身子去救紅絲,反正自己也是不潔之軀,就讓紅絲多保持一刻潔白無瑕,為他奉獻出自己一點微不足道的力量。
「二老闆,你饒了紅絲吧,奴家剛把他整理乾淨,如果搞亂了,等一下掛牌的時候,也許大老闆會挑眼的,奴家也會挨罵的。」
郭象聽著,明白這個理兒,可是不肯罷休,依然躍躍欲試的神態。
「二老闆,不如讓奴家伺候,奴家好幾天沒有碰男人了,正飢渴得很呢?」阿琪的姐姐媚眼如絲,輕拋暗波,嬌俏的身子探到郭象的懷裡,忸怩作態,施展勾引的手段。
郭像以前早已對阿琪的姐姐垂涎三尺,今日見她對自己露出狐媚之態,嬌滴滴的聲音婉轉呻吟一般,在自己的懷裡拱來扭去,非常撩撥心動,不禁又看了一眼紅絲,心中取捨不定。
「二爺。」阿琪的姐姐親暱地叫了一聲,換了一種更近乎一點的稱呼,一隻小手在郭象的身上不安分地滑過,伸入了衣襟裡面,順勢深入到小腹下面,輕柔細膩地摸摸點點,揉觸了幾下,嬌聲呢喃更是婉轉綿延,表現出一名女子渴望得到關愛的柔媚神情。
郭象再也經受得住如此迷惑情景,猶如乾柴遇見烈火,伸手把阿琪的姐姐打橫抱起,快步奔到床邊,擱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了。
阿琪的姐姐仰面躺在床上,側首看了紅絲一眼,柔腸百轉,一滴眼淚滾落下來。
難道,他們兩個竟然要當著紅絲的面,做那苟且之事。
紅絲坐在椅子上,不能說話,不能動彈,只得閉上眼睛,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