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都第一茶棚內,馬鈴幫主陶鯊強娶紅絲,要與他歡度洞房花燭夜。
夜晚降臨,天氣陰沉,看不見月光和星光,茶棚裡只有一盞昏暗的油燈照亮。
柳琴弦逃出去了,誰也沒把他的逃走當做一回事,畢竟,天黑路滑,小雨剛停住,他能跑去哪裡呢。
茶棚光線黯淡,然而卻喜氣高漲。
陶老大攔腰抱起紅絲,喜滋滋剛要入洞房,不料,幾名手下紛紛叫嚷了起來:
「老大,不能重色輕友哇,今晚上我們只喝了一杯喜酒,應該把酒罈子裡的酒都喝光,新郎和賓客大醉一場,鬧洞房才過癮。」
陶老大一聽也有道理,把嘴一咧,樂道:「你們幾個猴崽子簡直是饞嘴巴,想喝酒盡興是不,也成,快點倒酒,老子陪你們喝個痛快。」
陶老大是個大個子,力氣也大,不想把紅絲放下,原地站立,一隻手夾著他,一隻手舉杯,和手下們亂哄哄地鬥酒,一連喝了七八杯,不大工夫,把酒罈子裡的酒喝了個底朝天。
「得了,酒喝光了,老子等不及,要入洞房了,你們幾個猴崽子不許偷看,別破壞老子的好事。」
幾名手下趁著老大高興,膽子變大,也敢擰著老大說話了,不依不饒地湊樂子:「老大你先進去,我們幾個等一會要鬧洞房,明擺著大喜事,要有人助興的。」
「他娘的,說不過你們幾個。」陶老大抱了紅絲,像抱了一個大玩具,大步走進雜物堆放屋,站定一看,屋子裡面沒床,只有一張放著蠟燭的桌子,於是向外面喊道:
「你們幾個,抬一張桌子進來,和屋裡的桌子並在一起,拼成床對付一下,他娘的,連一張床也沒有,老子結婚真寒酸。」
兩名手下抬了一張桌子進來,嘻嘻哈哈地說:「老大,這又不是在咱們山寨,一切從簡吧,沒褥子,也沒被子和枕頭,光禿禿的桌子會不會硌得慌。」
「我呸,反正不會硌到老子,有新娘子壓在下面當肉墊子,老子會很舒服的。」陶老大被手下說的有點洩氣,反駁道。
「你們出去,老子要拉門簾子。」
幾名手下哄笑著:「老大還是個紅綃帳下的雛兒,害羞嘍,都走都走,我們也拼桌子睡覺去。」說著,一哄而散。
門簾子放下來了,一瞬間屋裡安靜了下來,變成了兩人世界。
陶老大把紅絲放在拼接的兩張桌子上,繞著他轉了幾圈,燭光下看美人兒,大紅的衣服襯托著絕世俊美的容顏,如同一朵芬芳誘|人的鮮花,艷麗得無以言表,左看右看也看不夠,真是秀色可餐。
桌子上放著最後一杯酒,那是預先為新娘子留著的交杯酒。
陶老大站在桌子旁邊,伸手扶起紅絲軟塌塌的身子,端起酒,想餵給他喝。
紅絲閉著雙眼,牙關緊咬,哪裡喝得進去一滴酒?
「不喝麼,這酒別糟蹋了,你的身子這麼冷,一碰你就掃興,老子幫你用酒擦熱。」
陶老大見紅絲喝不進去喜酒,不以為意,眉花眼笑地解開紅絲的衣衫,把一杯酒全倒在了他的胸膛上,雙手放在上面胡亂揉搓,煞有介事地按摩起來,每每觸及到他胸前的兩粒敏感處,都要在小紅櫻桃上,順帶擠壓捏掐幾下,故意多停留一會兒。
「乾兒子,以後老子要改口叫你老婆,你別裝死了,快給點反應,別逗惹得老子心頭火起,偏偏對著個活死人,一塊肥肉還真下不去嘴。」
陶老大按摩良久,感覺到紅絲恢復了一點體溫,看來沒有功夫不負有心人,還是有希望把他弄醒的,人醒了才好親熱,這麼昏迷著很無聊。
「老婆,你知道麼,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你躲不掉的,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新娘子你是當定了。」
陶老大停止了按摩,彎下身子,撈起紅絲的身子,把臉貼到了他的胸前,聽了聽他的心跳,還好,微弱的心跳依稀可聞,一轉臉,張嘴含住了他右胸上的一個小紅暈,不時淺舔著,吸允了好一陣子,然後狠咬幾下,叼住了不撒嘴。
幸好紅絲是昏迷著的,否則,被人這麼肆意玩弄的滋味,他是不能忍受的。
雖然陶老大認為自己娶老婆是名正言順的事,可是紅絲不這麼想,這是強人所難,這種逼婚太可惡了,簡直和萬花樓逼人賣身沒什麼兩樣。
桌子上的兩隻紅蠟燭燃燒了一大半,其中有一支蠟燭傾斜得厲害,眼看著要倒下來的樣子,蠟油流到了桌子上。
陶老大手疾眼快,拔下了那根蠟燭,用手舉著,推了一把紅絲的身子,說道:「老婆快醒醒,再不醒,老子不客氣了,讓你嘗嘗紅蠟油的滋味。」
那根紅蠟燭燃燒正旺,蠟燭芯子裡面滿滿的蠟油汪汪。
陶老大想出了一個惡作劇,把紅蠟燭舉到了紅絲的胸上,稍微側傾了一下,一大滴滾燙的紅蠟油滑落了下來,粘在了紅絲赤|裸的身上。
哦……好燙……
紅絲的身子微微地抖動了一下,他聽見陶老大像貓頭鷹一樣的怪笑聲,很刺耳,張開眼睛,看見他手持一支很大的紅蠟燭,歪斜地拿著,一滴緊接著一滴的紅蠟油,不斷地灑落在自己的胸膛上,燙得皮膚通紅生疼。
陶老大邪笑著,湊近臉說道:「老婆你醒了,蠟燭這麼管用,看來你喜歡被蠟燭燙,要多燙你幾下,還你還敢跟老子執拗不。」
「壞蛋,……虐待人,喪盡天良……」紅絲聲音沙啞地斥責。
「啥虐待,你昏迷了,老子把你救醒,不能白救,你是俺老婆,要陪老子耍一會兒。」陶老大意猶未盡,越虐越上癮。
紅蠟油滴得越來越多,越滴越快,陶老大沒有停手的意思,把紅絲燙得受不了,咬了牙,拚命地左右扭動身子,躲也躲不開。
陶老大看著紅絲像一條小蛇一樣,瘋狂扭動著身形,滿頭銀髮搖晃飄散開,雪白的身子在大紅衣服上輾轉起伏,好似一幅金蛇狂舞的圖案,不由得感到很新鮮刺激。
「舒服嗎?咱們多點幾支紅蠟燭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