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正靈旗,林賜哲一如往常。對藍天嬌更加關心,對藍劍更加尊敬,這讓大家不得不豎起大拇指,將來肯定能成就大事。
某日,林賜哲找到藍劍,提議去千鑄旗走一圈。
「為什麼想起要去千鑄旗?」藍劍問。
「我要去千鑄旗看看,他們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能夠取得這麼大的進步,為什麼一下子有拳神和戰神。」林賜哲道,「我們正靈旗一定要知己知彼,才能屹立不倒。」
藍劍聽林賜哲這樣說,很是欣慰。特別派出一支隊伍,隨著林賜哲去千鑄旗。
藍天嬌找到林賜哲要求一同前去。
「天嬌,你身體才剛復原,不適宜做遠距離走動。留在山上,好好休息。」林賜哲柔聲道,「等我回來。」
藍天嬌送別情郎,安心呆在山上,靜靜等待著林賜哲的歸來。
從九劍山可以直接到千鑄旗,不需要繞遠。林賜哲卻繞道荒影旗。這令隨行的紅劍很是不解。
「大師兄,我們為什麼要繞道荒影旗?」
「我問你,我們這一次出來的目的是什麼?」
「為了看一看千鑄旗有什麼訓練人的秘密。」
「這就對了,我們不但要看千鑄旗,還要看荒影旗。你懂嗎?」林賜哲若有深意的望著紅劍。
少年紅劍似懂非懂的點著頭,對大師兄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大師兄說的做的都是正確的。
得知林賜哲要來的消息,荒影旗的影皇吳鷹思考良久,不知道正靈旗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吩咐下去,嚴密監視林賜哲的一舉一動,發現異常迅速來報告,不等偵察兵報告,林賜哲進來了。
本著來者是客的風俗,吳鷹還是熱情的款待了林賜哲一行人。
周晨有很多事情要問林賜哲,到酒宴散去,把林賜哲讓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細細盤問藍天嬌的情況。
「你放心,天嬌沒事。」林賜哲道。
「真的?」聽到藍天嬌沒事,周晨心裡的石頭算是落點,不過看到林賜哲眉頭緊鎖,意識到問題沒有那麼簡單,「有什麼事你千萬不要瞞著我。」
「我知道你喜歡天嬌,可我不把你當成敵人。」林賜哲道,「現在卻有一個人讓我耿耿於懷。」
「你是說戰鐵?」周晨道,「他的確可惡,要不是他打傷天嬌,天嬌也不會受這麼大的罪。」
林賜哲苦笑一聲,「這不是最氣人的。你可知道是誰拿到了萬年雪蓮?」
「難道是戰鐵?」
「不錯,就是戰鐵。本來我就要拿到雪蓮,結果被他用詭計騙走,到我師父面前充當好人。最可恨的是」林賜哲顯出十分不能說出口的表情,「最可恨的是他趁機佔了天嬌的便宜。」
藍天嬌在周晨心目中是純潔不能染指的女神,決不允許任何人隨便糟蹋,聽到戰鐵占天嬌的便宜,他火氣蹭的上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叫我怎麼說出口啊。」林賜哲道,「別問了,我不想說。」
林賜哲欲擒故縱,周晨要不是不把事情弄明白一定不會罷休。再三要求林賜哲說明白。
「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和你是真正愛天嬌的,所以我到現在都沒有佔有她,我發過誓,在結婚前絕對不去碰她。我寧願跟你公平競爭,也不願意跟戰鐵這樣的偽君子交往。可是就是這個偽君子,幹出了天理難容的事。」
林賜哲繪聲繪色的道:「戰鐵利用為天嬌治病的空當,偷偷的佔了她的便宜。你知道嗎?戰鐵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也把天嬌的大多數衣服給脫掉,然後緊緊的抱住天嬌,還親吻天嬌的嘴唇。」
原本很純潔的事情經過林賜哲的一番解釋,變得十分不堪。
周晨眉頭緊鎖,一雙拳頭攥出了汗,直呼『可惡』。
「你為什麼不攔著他?」
林賜哲情緒也激動起來,爆了一句粗口,「媽的,你以為我不想,可是我進不去密室!」
憤怒,周晨完全出離了憤怒,對他來說,世界上沒有什麼事別自己心中的女神被侮辱更讓他氣憤。他恨不能立刻把這個該死的流氓砍成八塊。
林賜哲知道周晨肯定會有反應,但沒想到反應會如此激烈。
「你就不配做天嬌的男朋友。」周晨道,「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虧你還是正靈旗旗少,堂堂的劍神。」
「是,我不配,可是你呢?你不是照樣沒能保護好她。在這件事上,我們都是失敗者,誰也別說誰。我告訴你,我現在什麼都不想,我就想著能把該死的戰鐵碎屍萬段,還天嬌一個清白。」
「對,你說得對,我們要為天嬌討一個公平,絕對不能讓她白白受欺負。」
兩個男人因為另一個男人結成同盟。
「不如我們聯手,一起殺掉他。」周晨直接道。
林賜哲搖頭,「不,現在不是時候。你知道戰鐵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他給天嬌灌了**湯一樣,天嬌可不認為他是個混蛋。我們現在把他殺掉,恐怕會刺激天嬌,對她的康復不利。」
「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畜生白白的佔了天嬌的便宜。」
「做事情要講究方法方式,我們可以借助別人的手殺掉戰鐵。」林賜哲道,「看戰鐵現在十分風光,可是他在千鑄旗畢竟是個新人,有很多人對他不服,我們就利用這一點。」
「你的意思是坐山觀虎鬥?」
「也可以這麼說。」林賜哲道,「我們只要利用好奇生和王躍文,就能取得想要的效果。」
「這樣做會不會卑鄙了點?」
「不要讓我看不起你。你到底是真愛天嬌還是只是嘴上說說?」林賜哲適當的用了激將法,果然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行,我聽你的。」周晨道,「只要能給天嬌出口氣,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林賜哲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悄聲的對周晨說了些話。周晨聽得直點頭。計劃一定,便開始實施。
周晨隨便找個理由便隨著林賜哲一起趕往千鑄旗。
千鑄旗顯得異常的朝氣蓬勃。旗族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對未來的嚮往,他們對旗族的復興有著十足的信心。
旗少奇生越發的用功,不斷提高鬥魂修為,爭取早日達到皇者之境。旗探王躍文則更多的把戰鐵作為對手,一心想著能打敗戰神。
戰鐵在送走程雪漫之後,沒有什麼事可做,繼續他的逆行鬥魂。如今他能夠輕鬆自如的運行火靈珠,也能夠隨時的召喚火麒麟,鬥魂修為更是一天一層次。閒下來的時候,就專心教冷右軍鬥魂,他發現這個虎頭虎腦的傢伙其實在修行鬥魂方面別有天賦。
「戰大哥,我喜歡跟你在一起。」冷右軍晃著圓腦袋道,「我不喜歡別人說你的壞話。可是王躍文就經常說你的壞話,我很生氣。」
戰鐵摸著冷右軍的腦袋,「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願意在背後嚼舌頭,我們不用搭理。他們說我們的壞話,說明我們足夠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