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活在世上靠的是實力。
從荒影旗回來,戰鐵感覺被世界拋棄一般,越是這樣他越是玩世不恭,他要讓自己活得飛揚跋扈。他拜師學藝,從點滴做起,他要成為無敵戰士。
他先找到武尊,學習他的一雙大錘,以及如何駕馭靈獸。武尊很樂意給他當師父,從基本功開始。
「要想煉成超牛氣的神功,必須修行鬥魂。」武尊認真的給戰鐵講著鬥魂。
「這個我知道。我在獸行島的時候,凌長河曾經教過我。」
此話一出,讓武尊倒吸一口涼氣,他能猜到戰鐵有點經歷,卻想不到戰鐵會得到凌長河的傳授。一雙虎眼看著戰鐵,充滿了懷疑。
戰鐵將自己在獸行島的事情說了一遍。
「凌長老鎖住了你的三經六絡七十二脈?」武尊在戰鐵身上拍試了幾下,「不對啊,並沒有鎖住!」
他這樣一說,輪到戰鐵驚訝,「沒鎖?不可能,明明鎖住的,他說我心魔太重,如果修行鬥魂,有可能成魔,掀起曠世災難,所以封住我的經脈,讓我沒有修行鬥魂的可能。難道…….」他想到了體內的火靈石和陰不二,他猜得沒錯,凌長河的確是鎖住了他的經脈,只不過經過半年多的時間,火靈石為他提供能量,陰不二導引氣道已經幫他打破了封鎖,而且再次打通七十二絡,至於三經六絡也會在不遠的將來打通。
武尊將一小股氣流灌注進戰鐵的身體,同時運動鬥魂催動其遊走,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奇怪,「怎麼會這樣?」他只能把這一切歸結到凌長河身上,「一定是凌長老的安排,你的七十二絡已經全部打通。」
對戰鐵來說,可以重新修行鬥魂。武尊雖然斗師級別不是特別出眾,但多少能他提供指導,他體內的靈石和魔宗又助他一臂之力。在沒有名師的情況下,他的鬥魂修為拔桿兒似的往上直竄,短短一個月徑直達到靈通層,已經是六品斗師的水平,為初級金剛斗體。
「兄弟,你是修行鬥魂的奇才,不過有兩點我必須說明。」武尊已經沒有雨什麼好交給戰鐵,「第一點,在器煉層的時候,理應用到相應的丹藥,而你沒有。第二,我的本事就這麼大,你要想有一個更大的突破,就得找一個高明的師父。」
沒有服用對應的丹藥,總歸有點遺憾,直接的後果是當成為頂級斗師後,很難引動自然界的能量。武尊所謂的高明的師父,一定要是皇者或者更高的尊者。
目前來說,戰鐵沒有機緣去解決這兩個問題,他相信「三人行,必有我師」,所以雜學百家,虎頭山有名有姓的人物,他都會去請求人家給他指點一二。這些不像武尊傾囊相授,總會留個三兩手,他所學的東西儘管多卻也是雜而弱。
雷正叫來戰鐵,問道:「三十三弟,聽說你最近一段時間在刻苦學藝。咱山上的兄弟差不多都成了你的師父?」
戰鐵點頭,道:「只是有一個人,小弟很想能從他身上學點本領,卻沒有機會。」
雷正笑聲雷動,「哈哈……有你的,三十三弟,你人很聰明,又有天賦,我也願意跟你切磋切磋。」
兩人來到戰台。
戰鐵早就聽說雷正用的是一把重一百二十三斤重的純金大刀,在地斗大陸刀法排在第二。(第一的是森木旗旗主任之)。
戰鐵不敢怠慢,比起雷正的金刀,他手裡的精鋼刀實在太普通。跟大哥比試,先出手便是對他的尊重。戰鐵手中大刀脫手,在空中轉動形成數道光影,從不同的方向對雷正攻擊。
在下面觀戰的人叫了一聲好。不過這一聲好剛喊出,就不得不為雷正喝彩。雷正身子也看不出有什麼動作,可是人已經到了半空中,像是瞬間轉移的功法。
戰鐵跟二泡蛋學過奔跑的本事,他的速度也不慢,凌空而起,同時一把吸氣將兵器空中的數十柄利劍招來,全部打向雷正。
鐺!鐺!鐺!
雷正的金刀受主人指揮,把戰鐵發出去的劍群打落。此時空中只見金光閃閃,金刀分身,從四面八方把戰鐵圍住。雷正面不改色,威風凜凜的操控著金刀。
「劈!」他手一指,戰鐵上方的刀便往下砍。「挑!」又是一指,下方的刀斜著奔向戰鐵。「刺!」前後的攻擊。「穿!」左右的發威。
戰鐵運行鬥魂,打出一個保護光罩,將大刀阻擋在三米之外。
「開!」雷正臉色微變,手臂一揮,大刀威力陡增,衝破戰鐵運起的光罩。眼見大刀離戰鐵只有二十厘米,雷正又是一揮手,金光一閃,金刀重又合體,回到雷正手中。勝負已分,戰鐵對雷正的刀法佩服至極,他要想成為頂級高手,要走的路還長著。
「怎麼樣?」雷正問戰鐵。
「多謝大哥賜教。」戰鐵十分恭敬地道。表面上看雷正並未教給他什麼東西,實際上給了戰鐵不小的指點。之前戰鐵最喜歡用的兵器是大刀,可那只是最一般意義上的刀,雷正用刀那叫出神入化:刀已經不僅僅是刀。
戰鐵在冷月如冰的夜晚看守天極牢獄。
二泡蛋經過他的特批,給老仙送去好酒好菜。
四下無人,二泡蛋壓低聲音對戰鐵道:「老仙問你答應他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戰鐵為難,來虎頭山有一段時間,跟雷正也有過不少接觸,不覺著他有什麼問題。「會不會是老仙誤會大哥了?」他深知做兄弟講的就是義氣,看一眼被封鎖住的老仙,他決定暫且不管。「時間會證明一切,等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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