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山下開闊的場地,兩派人馬相互對立,大戰前的緊張十分明顯。
「對面的傢伙是誰啊?怎麼就敢來我狼牙山撒野,是不是瞧不起我們狼煙大隊啊?報上名來,讓爺爺我聽一聽。」戰鐵嘴上不饒人,裝的十分像,就算是李太保事先知道這是在演戲,他還是忍不住臉紅脖子粗。
「少廢話,我是虎頭山李太保,要打就打。」
「好怕怕,還太保級別的呢。好吧,既然你想早點跟這個世界說再見,我就幫你這個忙吧,老師從小就教育我們做人就要做助人為樂的好人,我之前不大喜歡助人為樂,可今天倒是願意幫你這個忙,早點把你打發了,我也好回去吃飯。」戰鐵說完,雙腿一夾戰馬,直直的衝向李太保。
偏偏李太保不太會演戲,他跟戰鐵打鬥之時,只用五六成的力道,戰鐵卻不管他這一套,發狠的用了全力,這樣一來,李太保只有招架的本事。他有點急,「你玩真的啊?」
戰鐵對著他詭異的笑了笑,手上的活兒可是更加緊湊,只把李太保給逼的沒辦法。一不小心,肩頭被戰鐵給劃了一刀,雖然不是太厲害,血也是將衣服給染紅了。他再不認為這只是一場演戲,狂叫一聲對戰鐵一陣猛攻,只可惜他受了傷,不能將劣勢轉化為優勢,再打了半個小時,戰鐵看時機差不多了,雙手一抖動,極為敏捷的把李太保給俘虜了。
「老實點,別動。」戰鐵使勁按住李太保,「只有這樣你才能上山,近距離殺掉野狼。」要不是最後一句話,李太保肯定得瘋掉。野狼在山上的觀戰台看得清楚,本來還疑心戰鐵是虎頭山派來的間隙,現在看戰鐵不但把李太保給拿下,還砍上了他的左肩,對戰鐵的疑慮打消了大半。
「戰鐵兄弟,你可是立了大功啊。」野狼看到這次抓來的不僅僅有李太保而且還有其他的虎頭山小頭領,他心中大為暢快,「今晚我親自為你設宴,給你慶功。」走到李太保跟前,甩了他兩個嘴巴子,「小樣兒,等我把了你的皮,拿你的肉當下酒菜。」
戰鐵有自己的一套說辭,他悄悄的把野狼拉到一邊,道:「這個人現在不能殺。」他給出的理由沒有破綻,「說實話虎頭山的實力要遠遠勝過狼牙山,上次把章子雨給殺了,他們派了李太保來報仇,這次要是把李太保也給殺了,他們不知道還會派誰來。狼牙大隊現在需要的是一個穩定的發展環境,像虎頭山這樣的硬茬暫時不要招惹,李太保當然就不能殺,把他留下來,當人質,以此作為跟虎頭山較量的底牌。」
野狼的眼睛猛烈地眨了眨,他現在不擔心虎頭山的攻擊,倒是把戰鐵當成了眼中釘。一種地位不穩的感覺叫他很不爽。表面上並不表現出來,等有機會把他擒住交給荒影旗或者是龍騎兵團倒是一筆不錯的買賣。
山下的虎頭山部隊的日子很不好過,眼看著自己的頭領給抓了去,心中惱恨的很,鬥志全無,有些人都想著回虎頭山。眼見手下一個個無精打采,李太保的幾個副手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這如何是好呢?太保給抓去,現在生死未卜。」
「不如我們衝上去,跟他們拼了吧。」
「不行,我們不能莽撞行事,這樣會壞了太保的計劃的。」第一副手姓張的道。聽他這樣一說,另外的兩個副手,眼睛放著光,希望他給出明確的解釋。張副手自感到說漏了嘴,想遮掩卻是不能了,看看四周,放低了聲音道:「到現在我就把實情告訴你們吧。」他不放心的出了帳篷,看看四下無人,接著道,「其實,這是咱太保和戰鐵演的一齣戲。」他簡單的把事情給說了一遍,兩位副手聽後,恍然大悟,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臉。
外面一聲極為輕的響動,三個人同時兵器竄出去,看看四下並無可疑的身影,倒是傳來了幾聲貓叫。張副手對另外的兩位重申一遍,不能把今晚的事說給第三個人聽。
第二天一大早,前幾天救了的幾個女人一起來找張副手。懇求放那個叫小芳的女人走,她家裡的母親病重,她的回去盡孝。張副手心腸不錯,送給了小芳有些金錢。又對其他的女人道:「你們誰如果想走就走吧。」幾個女人哭哭啼啼的,說自己已經是不乾淨的人,沒有地方可去,希望虎頭山能收留她們。
一早起床,戰鐵就覺著心裡煩躁,心神不寧的。他一直在等待著機會,不用費多少氣力就將野狼給滅掉。不過野狼是個相當小心的人,不論醒著還是睡著都有貼身守衛,想下手很難。「拖得時間越長危險也就越大。」戰鐵心道,「總得想個法子才行。」他凝眉深思,「今晚行動!」
野狼正在跟一個女人密探。
他臉色鐵青,眼睛幾欲突出,惡狠狠的攥緊了拳頭,「早就看出來他不是好東西,跟老子玩這一手,看老子不玩死你!」
女人妖媚的一笑,把大大的胸器頂在野狼的身上,「他怎麼能跟你比呢?捏死他不就像捏死只螞蟻一樣簡單。」
野狼眼睛在女人身上掃視了一番,眼珠子轉了轉,然後就那麼無比**陰險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