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兩天武尊率領兄弟出去幹了票大的,順便搶了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回來當老婆。要說武尊身邊不缺女人,可就是對這個叫花兒的女人特別鍾情,看她肥肥的圓圓的屁股心裡就舒服。
「腚大生兒。」武尊摟著花兒,「你也別覺著委屈,你的男人都六十了,跟著他有個什麼勁兒?跟著我多好,給咱生個兒子,肯定虧不了你啊。」
花兒長得也算俊俏,尤其狐媚兒眼特別好看,自己出身苦命,被老男人買過去當花瓶擺著玩著,她心裡委屈,現在看武尊雖然渾身匪氣,可是一身的男人味兒,她倒是願意跟著他。「你不嫌棄我?」
「呸,這是什麼話。你是我看上的女人,我怎麼會嫌棄?!」武尊大聲道,「花兒,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武尊的人,就是虎頭山的人,保管以後沒人敢欺負你。」回到虎頭山第一件事,就是跟花兒來個魚水交融,完事後,武尊哈哈的笑個不止,在花兒臉上猛親一陣,「花兒,你真是我的心肝兒啊。」
花兒為鞏固自己的地位,不至於被武尊的大老婆欺負,一連幾天使出渾身解數,,總算確定了身份。把武尊伺候的非常舒服,以至於手下來回報抓到一個叫戰鐵的人都沒反應。
雷正在龍騎兵團的時候就以治軍嚴明著名,到了虎頭山也不改鐵面之風,聽說武尊整天圍著一個女人轉,覺著不妥,親自來督一督武尊。
「聽說你下山一趟收穫不小啊?」雷正語氣平和。
「哈哈,山主你也聽說了,我下去弄了個女人上來,她叫花兒,能給我生個兒子。」武尊在雷正面前從來不說假話,「這女人真行,也就是我能制服的了,換了旁人還真不是個兒。」
一句話說的在座的兄弟們大笑不止。
「她要是給咱虎頭山生個兒子,那她也算是咱虎頭山的功臣。」雷正說了幾句平常的話,轉而腔調一轉正色道,「九弟,有句話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既然坐著咱虎頭山的第九把交椅,底下可有數千兄弟看著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武尊搖搖頭,他反應有點慢。「山主,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天極牢獄這個月是你值班吧?」雷正道,「一個月都過去五天了,你去過一次嗎?」
武尊一拍大腦袋,懊悔的說道:「你瞧我這腦子,怎麼把這個事給忘了。是了,這個月是我值班。山主責備的好啊,缺了的我補上,肯定一天不落下。」
送走雷正,武尊抱過花兒又是一陣親熱,然後大大方方的昂首挺胸提著他的雙錘直奔天極牢獄。
「抱歉的很啊,十二弟,咱這忘了來替班,做哥哥的給你賠不是了。」武尊老遠就喊。
手持九節長鞭的守獄者原來是坐著第十二把交椅的游龍騰,他臉上的表情一直都很憂鬱,笑了笑道:「替哥哥看守兩天是應該的。」他指了指遠處看不清楚的戰鐵,「那個人是新來的,交給你了。」跟武尊告辭,轉身走了。
「十二弟就是這麼沒意思……」武尊看著游龍騰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不過他的鞭子耍的是真好。」他帶來了一些好酒好菜,免不了跟其餘的守獄者吃喝。
「九爺,有個小子好像說認識你。」一個守獄者說。
「認識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幹的哪一票不是大的,要不認識那才是奇怪呢。別管那一套,來,干一個。」武尊是最不會虧待自己肚子的守獄者,他是比較受終年看守的守獄者歡迎的,有時候心情好,他還會給牢獄囚犯點美味佳餚。他這次心情不錯,「你去給他們送點吃的吧。」
在這樣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戰鐵一顆心受不住,他突然好想好想程雪漫,想兩個人同住一個帳篷的,想她的一顰一笑。「我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他問自己,然後使勁的搖搖頭,「不可能,我怎麼會喜歡上她,我不能喜歡她。」自己現如今就是**絲一個,想成功逆襲困難還是有的,程雪漫根本就是天上的仙女兒,自己跟她不大相配啊。苦惱,真是苦惱啊,他望著周圍繚繞的霧氣,憋足了勁兒吼了三聲,回聲顫動不絕於耳。
老仙微微側目,暗暗吃驚。
武尊一口酒到了喉頭差點沒噴出來,「媽的,誰在吼叫?!」他第一反應就是抄起雙錘,做好鬥戰準備,能發出叫他心頭一顫吼叫的人功力絕對不低,他作為守獄者的負責人怎麼也不能出事情。
二泡蛋唰的掠到戰鐵身邊,驚異的看著戰鐵,蠻關心的問:「鐵哥,你沒事吧?」
遭到戰鐵拒絕的土哥蘭花指翹起,呵呵的笑了起來,「他神經病啊。」
戰鐵沒想到剛才鬱悶的吼聲引起了這般轟動,他回過神,笑了笑,「沒事,想起來一些事情,吼兩嗓子舒服舒服。」他往武尊的方向走去,邊走邊喊:「你們多少給我們改善一下伙食,這樣下去,我們會瘋的。」
武尊心道這聲音好耳熟啊,等戰鐵再近一些,他放聲大喊道:「戰鐵小兄弟是你嗎?」確定是戰鐵,他要手下放下吊橋,親自過去把戰鐵接出來。「戰鐵小兄弟,真的是你,太好了,這下我可以報答你上次救我的恩情了。」
土哥等人一臉驚訝的看著戰鐵被武尊帶走,老仙輕聲咳了一聲,聲音不大只入戰鐵一個人的耳朵裡,「記住你答應我的事,弄清楚雷正為什麼離開龍騎兵團。」
二泡蛋在後面大聲道:「鐵哥,你說過要帶我出去的,你要說話算話啊。」
戰鐵回頭看一眼老仙和二泡蛋,點點頭,心中承諾道:「我一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