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下來都不有那麼一點色,戰鐵對美女也有特別的興趣,但是這個東西它得講品味講追求,高級的色那叫風流,低級的叫流氓或者是色狼。對董寒一群人那叫純粹是最無聊的流氓。看眼前的幾位姑娘,戰鐵就疑心了董寒他們怎麼會狠心對這麼清純的女人下毒爪。
「我看還是算了吧。」戰鐵試著說服董寒他們,「咱們不是強盜、土匪,別幹出那叫人說閒話的事。」
董寒嘿嘿的笑著,「行了,你就別裝了。咱們都是男人,男人的那點需求,哥們兒懂得。」
「鐵哥,你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不客氣了啊。」猴子心急的不行,看上了那個小家碧玉文文靜靜的姑娘,他最喜歡這種小女生,肯定很刺激。見戰鐵沒說話,他往前一步,伸手摸了摸女生的臉,「嗯,不錯,真不錯。」一臉噁心的匪氣。
「啪」的一聲,猴子被女孩兒狠狠的扇了一耳光,女孩兒臉紅紅的,後退著,「臭流氓,滾開!」
猴子發揮充分不要臉的精神,往前一步,像只豺狼一樣要將女孩撲倒。其餘的人看到猴子採取了行動,也是準備大幹一場,董寒眼見自己感興趣的那個要被別人搶了先,他不再跟戰鐵廢話,快速的衝到前面,抓住一個女孩的手不放,同時將嘴巴放在她的臉上猛啃。
「救命啊。」一陣陣的哀哭求救聲強烈的刺激著戰鐵的耳膜,戰鐵心中憤怒,也不說話,逕直上去將最性急的猴子給踢了一腳,這一腳夠狠的,猴子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嘴裡對戰鐵一通臭罵。戰鐵哪有功夫理他,繼續解救其他少女。
「姓戰的,你什麼意思?」董寒才剛嘗到甜頭,被戰鐵拉拽到一遍,很是惱火,「你裝清高儘管裝,別不讓老子們爽!」
有個膽小的傢伙這時候對董寒說了句:「我看要不還是算了吧,要是傳出去,咱們說不定會受處分。」
董寒猛地踹了他一腳,罵道:「沒出息的東西,老子當兵那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怎麼著,玩個女人都不行。就咱們幾個,幹了這事兒有誰知道,怕他個球啊。」猴子從地上爬起來,雙眼怒瞪著戰鐵,他隨聲附和著董寒。
「你們快走吧。」戰鐵對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孩兒們說道。
「猴子你給我攔住了,一個不能放過,今天老子玩定了。」董寒惡狠狠的看著戰鐵,「老子警告你,別壞了老子的美事兒。」
猴子想上去攔住女孩兒,被戰鐵從背後一腳踹翻在地,猴子蹭的從地上跳起來,揮著拳頭對戰鐵示威。董寒和餘下的五個人也上前將戰鐵圍住。「你他媽的腦子是不是有病?跟兄弟們動手?」
見有機會能逃跑,幾個姑娘撒腿快跑,跑出一段路,其中一個女孩子突然停下來。
「小曼,你停下來幹什麼?還不快跑!」
小曼年紀在這幾個人當中最小,但長的最漂亮,她的小胸脯起起伏伏,額頭鼻尖儘是汗,「我想回去看看,我怕那個哥哥打不過他們。」
「你回去有個什麼用啊?別想了,快走!」幾個人上來一起拉著她跑,她不斷的回頭,只希望那個救他們的哥哥能好人平安。
戰鐵被董寒幾個人團團的圍住,他昂著頭,在他眼裡這一群傢伙到老成不了氣候,根本不放在眼裡,「哥們兒,要動手嗎?」剛回龍騎兵團的時候,他跟這幾個都交過手,這些人都吃了虧,真想跟他動手那得認真考慮一下才行。
要說還是董寒反應的快,他眼珠子就那麼輕輕地一轉,明著跟戰鐵幹不是最好的策略,暗著給他下絆子勝算會大很多,強壓著怒火,擠出笑容道:「戰鐵兄弟,今個兒我才看出來,你真行,是條漢子。」
猴子最知道董寒的心思,剛才被戰鐵打的兩下將來一定得雙倍奉還,這時候卻順著董寒的意思給戰鐵一個笑臉。「鐵哥,你壞了咱兄弟的好事,是不是得給點補償?」他用開玩笑的語氣道。
戰鐵掏出一些錢,交到猴子手裡,「這點錢是我給大家壓驚的,咱們一起去喝酒吃肉怎麼樣?」
猴子把錢收著,道:「鐵哥,咱這剛才升起來的火沒卸下去,現在去喝酒那不是要咱的命。」轉而問董寒等人,「咱要不要去走一走?」餘人拍手叫好,「鐵哥,一起去?」戰鐵搖搖頭。猴子呵呵一笑,對大家招招手,「兄弟們,我們走了,鐵哥回見。」
等走出一段距離,看戰鐵已經往營地走,猴子吐了口吐沫,狠狠的罵了戰鐵一頓,他不平的問董寒,「咱就這麼便宜了這小子?」
董寒臉上浮起一個很詭異的笑,他悄聲的對猴子等人說了幾句,聽完他的話,一群人笑的那叫一個歡。「這次保準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深夜時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戰鐵睜開眼,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在自己的房間裡,哭哭啼啼,人聲鼎沸,猴子第一個竄進來,接著是董寒,然後屋子擠滿了人,各個表情怪異、陰暗,嘴角流露著卑鄙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