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迷林中走出,奇生和千尋隊搜尋了附近幾十里的地方沒有發現戰鐵蹤影,剛好接到冷禪的飛信,要他們盡快回去。算一算奇生他們出來已經有兩個多月,卻一無所獲,在千鑄旗那裡已經有人對其出行的目的表示懷疑,尤其是王躍文,偶然的機會從冷右軍嘴裡得知他和奇生鬥戰的時候,冷禪的魂靈出竅,他便想奇生是否真的恢復了功力,並且從多方面打探消息,田媚兒被追問了不止一次。
王躍文臉上露出很有把握的笑容,道:「媚兒姐,我知道你知道奇生去幹什麼去了,你就告訴我吧?」
田媚兒搖搖頭,「冷長老的安排,大家都知道,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那是個幌子。」王躍文快速的眨眨眼,突然道,「奇生的功力並沒有恢復!」
田媚兒心頭一震,心想他怎麼會知道,但仍然道:「胡說!你都跟他比試過了。」
王躍文看得仔細,田媚兒的猶豫和說話底氣不足很說明問題,他打個哈哈,走了出去。主意打定,逕直去找冷禪。
「長老,奇生出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憑他的鬥魂修為,加上千尋隊護衛,怎麼會有意外。」冷禪徐徐地道,「你作為旗探,要專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該你管的不要管。沒什麼事你就下去吧。」
王躍文看冷禪不冷不熱,知趣的躬身退出。等他一走,冷禪問身邊的冷右軍,「軍兒,他最近是不是找過你?」冷禪剛才注意到王躍文看了冷右軍一眼,想說什麼而沒說。
冷右軍虎頭虎腦的道:「對呀,前幾天他找過我,給我講過故事。」
「你跟他說什麼了?」
冷右軍摸了摸後腦勺,搖搖頭,「沒說什麼呀。」
「你跟他說我魂靈出竅了。」冷禪臉色嚴肅。
「我…我說了。」冷右軍不敢看冷禪的眼睛,低著頭,兩隻腳在地上來回動著。
「好了,沒事了,紙裡包不住火。」冷禪摸一摸冷右軍的頭,「你去把傳信兵叫來。」他寫信讓奇生盡快回到千鑄旗。
「這一次回去關於我鬥魂的事情誰都不能說,誰說出去我對誰不客氣。」奇生對千尋隊強調道。
千尋隊本來直接受命於旗主,如今旗主不在,旗少就是最高長官,服從命令是千尋隊的首要準則。「旗少放心,我們絕不會說出半個字。」傲天道,「我們用千尋隊的名譽保證!」
奇生不無感激的點點頭,「咱回去吧。」
馳出荒影旗,疆都的地界。
「等等。」奇生猛然拉近韁繩,勒住坐騎,他眼睛瞪得很大,努力的巡視著四周。
「怎麼了?」傲天問,以他多年的經驗並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我有種預感。」奇生說的很慢,「好像……好像旗主在附近。」
聽到旗主在附近,千尋隊所有隊員都渾身一顫,「旗主?」「旗主!」「哪兒?」
「應該就在附近。我的直覺告訴我,旗主就在附近。」奇生很肯定的道,「咱們分頭找一找,或許能有所收穫。」
千尋隊嘩的一下子四散分開,傲天和奇生一組。僅憑一個直覺就展開地毯式搜索,這並不是千尋隊的風格,猶如大海撈針一般想要找到消失了幾年的旗主,談何容易。
「旗少,我想旗主應該不會出現吧?」傲天在尋找了大半天後,眼見無望,便對奇生道,「或許我們可以先回去,看看兄弟們有沒有收穫。」
奇生卻道:「別著急,我的感覺愈來愈強烈了,旗主肯定就在附近。」他就順著直覺一步步往前走去,穿過一叢灌木林,走進密林裡,驚起陣陣鳥鳴。「肯定就在附近。」
傲天無意間抬頭看了樹頂一眼,驚呼:「旗主!」不等奇生反應,飛身上樹。
奇生聞聽,急忙回頭,急急問道:「在哪兒?」
「剛剛一個人影閃過,很像是旗主。」傲天舉目四望,極力搜尋旗主蹤跡,「在那兒。」他的鬥魂修為比起目前的奇生要高出許多,也不等奇生,人已如離弦之箭,直奔向遠處的人影。奇生心中焦急,一股靈氣自胸前玉石發出,腳底生風,緊隨傲天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追出足足有十多里,直到出了密林,到達一處懸崖。
「人呢?」奇生四下尋找,「明明是朝著這個方向來的。」他俯身向懸崖下看,層層渺渺的霧氣縈繞,深不見底,難道剛才是幻覺?
「旗少,現在怎麼辦?旗主他這是如果想見我們,剛才就現身了。」
「旗主,你到底在哪裡?」奇生有些茫然地看著四周,就在此時,從懸崖底部神奇的發出一道光束,強烈耀眼,而且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奇生離得近,逕自被吸了下去。傲天本能要拉住奇生,可晚了一步,奇生迅疾的直跌進萬丈深淵,迴盪著的是他的一路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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