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孩子填位舉止有板有眼顯然是經過長期的訓練過的集合起來往往會收到意想不到的威力
不過就算這些女孩子功底不錯曲勇相信自己還是能夠應付的他微微一笑早就已經動了只見他踏香身動一瞬間爆發出急脆之勁,猴形的斗勾勢手向身邊最近的少女雙目刺去,他去勢何等之快莫要說這少女不過是個明勁就算是丹勁高手淬不及防的受襲也要退避不過曲勇並沒有真的挖下她的眼珠來那少女只覺得自己眼皮一疼曲勇早就已經乘勢竄步而上,躍步而進,提膝抬腿向下一個少女的下陰擊去,腿風一掃而過後又早已腿前縱蹬腳落地向在下一個少女腳面踩去,每每一碰即回只有拳風如箭嚇得那些少女花容失色快如閃電急如風雨
單是這麼一招「猴子爬桿」早就將這些少女的陣法還沒來得及施展就破了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如今地上就是八具屍體
只一瞬間他一個來回突然頓住身法抱拳說道:「各位還請且聽我解釋事情」
「事情當然不是這樣的」從那竹林屋舍中遙遙傳來一把清奇古秀的嗓子緩聲說道:「這位小兄弟聲門洪亮正氣凜然如何會**鳴狗盜之事你們這些小妮子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還不謝過人家的不殺之恩」
那些少女也是滿心又驚又懼從未見過有身法如此之快出手狡黠之人一時間全都花容失色
「啊」一聽到這聲音陸牡丹的臉色微變好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的不舒服
「他是」明明這聲音很好聽但是曲勇卻也是覺得哪裡不對勁一樣總是有彆扭
陸牡丹小聲道:「她就是那王妃」
曲勇暗忖道:「王妃王妃不是女的嗎為什麼會是男人的聲音」陸牡丹道:「她原本是女的現在也不知道是女的還是男的」
曲勇一下子明白過來自己是哪裡覺得難受了原來這聲音竟然是個女人扯著粗嗓子說的顯得雌雄莫辯一點都不好受
只聽那聲音說道;「貴客臨門豈有一直站在外面的道理還請入內喝杯清茶」
曲勇高聲道:「多謝」陸牡丹忽然道:「你一定要進去嗎?」曲勇道:「是」陸牡丹道:「我不想進去我看她一次就要吐三天三夜要進去還是你一個人進去吧」曲勇摸摸鼻子道:「好那你先回醫捨等我好消息」
「哼」陸牡丹竟真的扭頭就走了
「哎」
「我這個地方該來的人來不該來的人不用來她要走正免了我趕她走小兄弟還請進來吧」那王妃似乎對曲勇還比較有好感再三催促
那些原本圍住他的少女這時也嘻嘻哈哈的簇擁著他往竹林內走穿過那蒼翠欲滴的竹林之後才發現原來這地方別有洞天不只是外面看到的三兩茅舍只見半坡繁花坡下綠草成茵宛如最上等的地毯此時就在那綠草地毯上還斜坐著幾名長髮少女有一個似乎剛洗過頭髮低低的梳著另外數人抱足圍著說話又有一女孩捧書細看這裡根本看不到什麼刀光劍影反倒像是世外桃源
曲勇來到這禁島上短短幾天醒來後一直奔波或是爭鬥或是動手沒片刻的安寧反而卻在這個他懷疑是個刺客的地方找到了平靜的感覺
禁島就是一個喧鬧的紅塵它是個濃縮的世界所以各種矛盾更加的尖銳而這裡那一片的竹林就好像隔絕了那一切
「難道魏晉嵇康等人號稱竹林七賢原來如君子般的竹子好像真的能讓人暫時的躲避紅塵啊」
曲勇忍不住歎息道
「躲避紅塵」那王妃的聲音還是屋內她帶著笑意道:「我不過是不願再沾惹紅塵卻不是在躲避」
「是」曲勇順著聲音的方向走進屋內卻見屋內更是別有洞天那小小的茅屋根本就是個裝飾那紫衣少女為他當先領路穿過一曲長長的迴廊前方更已是萬丈紅塵之外了
迴廊的盡處有一個小亭子四角掛著珠簾威風輕搖叮叮噹噹聲音很是好聽又細緻
曲勇終於見到這位傳說的王妃她寬袍大袖箕踞於一處金絲蒲團上榻前一張矮几散置著一罈美酒兩隻酒杯還有各色佳果
她竟然是亞洲人的樣子容貌果然和聲音一樣都偏中性款額高眉闊嘴方耳加上光著腦袋若是不明就裡的人還真有可能會認為這是個男人她見到曲勇進來似乎大為高興縱聲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快快就坐先喝一杯」
曲勇微微一笑道:「王妃客氣了」他走過去盤膝坐在其對面他這個人經過之事太多就算是見到這等奇人也能極快的放鬆下來笑著應對
王妃望著他笑著勸酒道:「怎麼不敢喝我的酒」
曲勇道:「我只是在想」
王妃道:「想什麼」
曲勇道:「我在想這酒花寡婦做得還真是不錯」
「哦」王妃道:「是嗎」
曲勇道:「是」他舉杯一飲而盡果然是酒醇涼沁更有一股鮮果的芬芳甘美之味
「好」王妃見他喝的好爽手掌重重的拍打在自己的膝蓋上大笑不已她之行為霸氣與男子無異
曲勇卻是目光在她赤裸的腳掌上留戀她的腳也生的比一般的女人要大些那腳踝也要粗一些與之那刺客精雕細琢的腳踝大不相同看來真的不是同一個人了
「好酒一杯哪裡夠再來一杯好事成雙」那王妃親自給曲勇倒了一杯然後目光中毫不吝嗇的流露出讚賞之色看著曲勇喝酒
「多謝」曲勇也不推辭又喝了一杯
連續兩杯下肚王妃狂笑道:「你不怕我下毒」
曲勇面不改色反問道:「你下毒了嗎」
王妃也自己舉起酒杯乾了一杯道:「你看我下毒的樣子嗎」
曲勇道:「不像」
王妃道:「既然不像就再喝一杯」
三杯下肚王妃拍手大笑道:「小妮子們還不來露兩手讓遠來的客人瞧瞧呀」
早就有少女在等待著此時嬌笑著的答應原來才一會兒時間那些原本劍拔弩張的女孩子早就換了衣裳穿著好像風一般的輕紗每個人的腳步都好像是燕子一樣的輕盈
還有一女孩子端坐手揮琵琶唱著「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頭吳山點點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歸時方始休明月人倚樓」
這是一首相思之曲所思之人久久不歸斯人月明之夜獨倚高樓悠悠不盡的思綿綿不絕的「恨」在那女孩子閃動的指尖清脆的咬字間緩緩道來而餘下的女孩子便婆娑起舞舞姿輕盈而曼妙輕紗衣袂飛揚因為她們穿的極為輕薄所以一揚手一舉足間露出來的片片雪白讓人目不暇接
況且她們的眼波媚絲笑容如蜜甜加上王妃不斷的勸酒麴勇的酒越喝越多也越來越覺得那美人如玉眼波嬌美當真令人心動神搖**死骨
最奇怪的是他突然發現那個光頭的王妃居然一點也不中性了她那模樣好像有說不出的女人味說不出的性感讓他心中有著一百隻小鹿在砰砰砰的亂跳
此時早有一名少女似要跌倒又曼妙的一扭水蛇腰肢依偎入曲勇的懷裡「哎呀我」她不僅是依偎進來了似乎又馬上想要掙扎起來但只見她嬌軀宛轉在曲勇的懷中扭來扭去一把翹臀都要在曲勇身上撞出火來而輕輕啃著自己紅唇的眼神也快要把曲勇融化了
曲勇是個年輕正常的男人要命的是他知道女人的滋味最要命的是他已經太久沒有釋放過自己了他就好像一捆炸藥只需要一點火星可能立即就要爆炸
「嗯」
「哎呀」
不知何時那低低淺唱的女孩子早已經不唱了唯一還有發出來的聲音就是這些不知道是鼻腔裡裡出來的還是喉嚨底出來的響聲每一聲都充滿了誘惑勾動著年輕人的熱血
但就算曲勇就快要爆炸了他還是沒有爆炸他依然持杯而坐身子如被人點了穴道一樣動也不動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王妃似乎要在對方的眼中看出一朵花來
那王妃見他在如此之下竟還能克制自己她微微一笑揮手喝退那個坐在他懷裡的女孩子然後自己捏著酒杯從矮几上一點點的貓樣爬過來道:「她們都是小女孩我知道你不喜歡小女孩沒關係我比她們都要成熟也都要明白事理的多了」
明明這個王妃就是長著一副中性的模樣但她狂野和不羈的神態糅雜了這些嬌柔的女孩子後形成了另一種強烈的魅力
曲勇忽然深深的歎了口氣道:「原來殺棺材板的刺客真的不是你」
「你」王妃一下子氣餒她本已經將要爬到曲勇的懷裡了卻突然好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跳回到原本的位子上然後指著他鼻子氣罵道:「你你該不會是塊木頭吧」
「我當然不是木頭」曲勇搖搖頭說道:「我只是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聲音」
「聲音什麼聲音」王妃面色微微一變就在此時有一白色少女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衣服上染著血跡哭喊道:「王妃不好了有人有敵人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