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教訓到這裡了。」赤木瞳一收鞭子,重新如女王般坐著,道:「說說看吧,現在要怎麼做?怎麼對付這兩個小子。」
田中誠道:「他們是怎麼找上主人的?」
赤木瞳起身,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個紅色的蠟燭,一邊口中說道:「是我的一個發小,他是山口組的一個小混混,不知道怎麼被這兩個小子要挾,求我送他們上船,於是就這麼巧,剛好掉進了我的手心裡了。」
田中誠看到蠟燭,屁股不自覺的一抖,露出又愛又恨的表情。
「放心吧,這蠟燭不是給你用的。」赤木瞳玩著手裡的蠟燭,忽然露出奇異的微笑,道:「這蠟燭是給我用的。」
「給你用?不是,給主人用?」田中誠驚異道:「這」
「給我照明用的」赤木瞳緩緩道:「你現在準備怎麼對付他們?」
「明天上午,游輪就會到青島,一定要在上岸前解決了他們」
「解決?」
「主人對。」田中誠道:「渡邊君失去他們的信任,原本的計劃是想要奴才我來代替他取得他們的信任,可惜,這一步棋也被破了,既然如此,只能殺了他們,只要這個有著順利名義繼承龍虎會的人死了,那麼,中國長江以南的黑道就會大亂,龍虎會的四個堂口也會互相爭戰奪位,這個時候,也就是我們山口組協同中國太子幫殺進中國南方的機會。」
「原來是這樣」曹老闆聽得明明白白,他雖然沒有真正入會,但對於中國地下勢力也算是有基本的瞭解,中國南北割據的厲害,其中長江以北是太子幫的,長江以南是各大幫派林立,以龍虎會為盟主,這些年來,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太子幫多年來從沒放棄過南征,這次更是聯合了日本的山口組,可謂是喪心病狂,「他媽的,這個山口組說起來和四姑娘聯盟,誰知道真正要勾結的是太子幫,果然是卑鄙小人,無恥之徒。」
赤木瞳道:「殺了這兩個人,景泰幫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難道」
田中誠自傲道:「景泰能有什麼反應,不過是一個女人掌權,況且這兩個小子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她難道敢和我們山口組開戰嗎?」
「也許吧。」赤木瞳慢慢的解開浴袍腰間的系結,一點一點的展開她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身體,浴袍從雪白的足踝往上打開,然後是白花花的大腿,上面還是一片潔白,這實在是有些特別的,而巧合的是,她解開浴袍正對著田中誠,背對著就是門縫裡曲勇的眼睛,後者看到如桃子般的雪臀,之後是楊柳似的腰肢。
「既然如此,今晚遲些,就殺了他們,投進海裡,神不知鬼不覺的。」
「主人」田中誠已經開始結巴了,他並不想再說其他的事情了,眼裡只有那一片雪白的肌膚。
「既然你這麼空虛,就讓我來填補一下你的心靈吧。」赤木瞳緩緩的將身上所有衣物脫下,道
「謝謝主人。」田中誠一聽到許可,就好像在百米賽場上聽到發令槍響似的,手忙腳亂地開始剝脫自己的四角褲。
「慢著。」赤木瞳往枕頭下一摸,拾起來一把蜘蛛刀,一點一點的切開四角褲的繫繩,這刀子極其鋒利,她順勢往下滑,破開整條四角褲,露出田中誠毛茸茸的下體。
「很好,非常好。」
明晃晃的刀子,就在田中誠的下體上空盤旋,他竟有些被嚇到了,原本「玄武」起來的小夥伴又退縮了,變得謙虛而小心翼翼,「你」
「今天來玩個不一樣的。」赤木瞳白銀色的耳釘在燈光下,顯得異常的叛逆不羈,她從一側的架子上掂量著,拿出了一卷亞麻色的棉繩,抖落開來,在地面上。
「這主人,這是」田中誠看到繩子,聲音有些輕微的顫抖,他抬眼望去,看到赤木瞳的胸前兩點嫣紅,她雖然是身上不著一縷,但是她的表情完全沒有半點尷尬,反倒像極了一個女王,驕傲而自信。
「這是調教的最強殺招,,繩藝!」
「繩繩藝?」田中誠雖然玩奴隸遊戲,但是他並沒有試過捆綁,而且也從來沒試過,今天居然玩這麼重口味,的確有點意外。
也不知道什麼,似乎房間裡出現了一絲香氣,這股香氣從赤木瞳的身上發出來,她已經有些興奮了。
「我的老師告訴我,適度的捆綁可以增加閨中事的情趣,我們不僅要做閨中事,而且還要做的有意思一點。」
「主人我能」
「你沒有的選擇。」
赤木瞳帶著殘忍的笑意,道:「我的老師,他的名字也許你並不是熟悉,但是不能否認,他是日本繩藝道裡的泰斗,他身上有古縛道的二十六式縛法,而最著名的就是菱繩縛。」
「菱繩縛?」田中誠吃驚道:「就是那種繩結和繩結之間的交錯,是規整而醒目的菱形,當這些菱形交疊起來,便會成為另一個完整的菱形,帶來視覺上平衡和美感的享受。」
現在,田中誠的小夥伴又開始躍躍欲發了。
「對。」赤木瞳道:「我今天會用的就是古縛道二十六式中後高手縛的「芋蟲背」。在傳統的龜甲上更進一步,菱形繩框將會更加明星啊。」
赤木瞳說著,已經開始行動,她先將田中誠的雙手反剪到背後,托住手肘貼緊。然後用拿出來準備好的繩子將其捆住用力向上牽拉過後頸,繞到前胸,原本這地方應該要打兩個圓扣來使得女性的前胸更加的突出,但是因為田中誠是男人,所以這一捆就改為了在其乳頭上環繞一圈,最後在小腹下繞著他的「小夥伴」打個結纏繞兩圈,重新回到腋下,一圈又一圈的在兩條手臂上繞過。
這一番下來,已經將反剪的雙臂在後面撐住背脊,又將胸房打開,而且還能勾勒出鎖骨曲線,當然這是相對於女人來說的,至於田中誠,他就好像是一頭豬被綁上了殺豬台,不過這麼做,會有一個很大的隱患,那就是在穿越頸脖的時候,喉部的鬆緊拿捏很重要,一旦控制不好,會因為被捆縛的人身體扭動而造成窒息。
這是十分考驗捆綁人的水平的,顯然,赤木瞳的水平並不到火候,她的額頭已經見汗,後背脊柱上也能清楚的看到香汗一點一點的流下,最終,她完成整幅作品後,田中誠猶如一隻甲殼蟲被反綁著,說不出的詭異,身體陷入一個個菱形圖案中,他竟有些忍不住的反覆地扭動著上身,但越是扭轉,那繩索捆綁的越緊,直到最後,他脖子已經被勒得很緊,快要窒息一樣。
他在喘著氣,目光中全是不解,但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赤木瞳看出來他的疑惑,說道:「你是否在想我是不是捆的太緊了一點」
田中誠眨眨眼。
「不緊一點,你怎麼能展現出自己男人的雄風呢?」赤木瞳看著他的下體,淡淡道。
一圈又一圈的繩索,一個又一個的菱形圖案,燈光映襯著泛紅充血的肌膚面龐,似乎可以聞到那一絲刺激性的腥味兒……
在那一刻,田中誠看到了自己的小夥伴,猶如一桿征戰沙場,殺敵無數的長槍便豎起在了他的面前,驕傲的向所有人宣告,它的實力。
他不禁又驚又喜,這已經是很多年沒有過這樣的氣魄了,這些年來,他的小夥伴雖然還能戰鬥,但是大多疲軟,早早繳槍投降,沒想到今天被這捆綁的刺激之下,居然又男人起來了。
「主人,它,快,它可以了…快…」
田中誠已經迫不及待了,他翹長了脖子,憋出一句話來。
「嘿嘿」赤木瞳扭動著自己水蛇般的腰肢,然後慢慢的,空氣已經炙熱起來了,熱的好像一把火。
隨後,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房間裡,騰起了一陣很低微,很蝕骨的交響樂,那條繩子深深的映入了田中誠的肌膚,赤紅的肌膚,帶著深深的烙印。
他們叫聲連天,可苦了一直躲在衣櫥裡的曲勇兩人,一開始赤木瞳慢慢的脫光衣服,雖然只是一個光滑的背部,但曲勇已經看得熱血沸騰了,等到她開始繩藝的展示,然後男女之間毫無保留的接觸,這場面之刺激,已經讓還是處男的他猶如一下子墜入了最深最深的地獄裡,那地獄裡,到處都在流火。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身邊人也有些不對勁了,曹老闆的呼吸竟慢慢的也急促起來,因為他們靠的很近,而且曹老闆的嘴巴就對著他的耳朵,所以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曹老闆身體的變化。
最最尷尬的是,曹老闆也激動起來了,他的小夥伴居然不服氣的搖頭擺尾,長大起來,正頂著曲勇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