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曲勇吃完最後一個漢堡,擦擦手,思索道:「他為什麼要抓你呢?難道是為了」
「道長!」曲勇一驚,突然明白了過來,暗道:「宮本晴子說過,無論對付天命還是天一道長,用櫻井奈月做魚餌絕對是最香的餌料」
他轉而問道:「你來這裡多久了?」
「一,二,三,四」櫻井奈月掰著手指頭想了下,道:「第五天啊,原來我減肥已經五天了,太厲害了!」
「五天?」曲勇心中一急,恨道:「只怕道長已經遇害了。」
「誰?誰遇害了?!」
「是」曲勇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他霍然站起來,道:「不行,我們要馬上出去,就算只有一分希望,也要去救道長,外面有幾個人把守?」
「兩個人。」櫻井奈月道:「一男一女,每兩個小時換另一批人來。」
「兩人?身手如何?」
「我不知道啊。」
曲勇皺眉道:「這樣,你再找個理由支走那個男的,然後叫那個女的進門來,我躲在門後」
「聽起來好像好玩的,好吧,就這樣辦了。」櫻井奈月一口答應,「你先躲進地道裡去吧。」
等曲勇再次躲進去了,櫻井奈月將所有的食物一下子全都砸到地上,發出「乒鈴乓郎」的響聲,門外果然立即道:「奈月小姐,你怎麼樣了?」
「混蛋!」櫻井奈月吐出口水,大聲道:「這全都是豬吃的東西,難吃死了,就這樣的東西,你也敢拿來給本小姐吃的,難道秀樹豬就是這樣教你們的嗎?」
「難吃你還吃了這麼久?」門外的男人肚子裡嘀咕了一句,才大聲道:「嗨,奈月小姐,那你想吃什麼?」
櫻井奈月理直氣壯道:「我要吃可伶屋的鰻魚壽司,一定要山本大廚親自做的,否則我不吃,活生生餓死算了,或者等下次秀樹豬過來的時候,我就說你們不給我買吃的,讓我餓死了!」
那人深知渡邊秀樹的手段,只要櫻井奈月隨便說一句話,那他的性命肯定難保了,不禁急的滿頭大汗,道:「嗨!嗨!奈月小姐請別生氣,屬下這就去,請您息雷霆之怒!」
「快滾!」
「嗨!」那人如獲大赦,連忙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出去。
「出來吧。」櫻井奈月拍拍床板,小聲道:「我已經支走一個了。」
「好。」曲勇爬出地道,然後一步步慢慢的走到門後,上臂擺出雙馬形,靜靜的等待著。
櫻井奈月衝他點點頭,然後又扯開嗓子大叫道:「喂,外面的那個笨蛋!」
「咦,奈月小姐是在喊我嗎?」外面那女人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硬著頭皮答應道:「奈月小姐有何吩咐?」
「我我肚子疼,哎呀肯定是剛才那個笨蛋買好的東西變質了,我肚子好疼啊武僧兇猛!」她身子一倒,就在床上拚命的打滾,模樣神態像極了真的肚子疼的人,要不是曲勇一開始就知道了,肯定也會被騙過的,他一轉眼,竟然看到了打滾的奈月裙下的白色小內褲,純白色的。
「奈月小姐?」
「笨蛋,我快痛死了,你還不快點進來?!」
「嗨!」那女人趕緊掏出鑰匙,打開門,看到櫻井奈月在床上打滾,不再懷疑,就直接跨門進來,但她萬萬沒想到,這屋內竟然還有第二個人。
忽然一陣疾風從她腦後撲來,她也是反應快速,知道被人偷襲不退反進,想要躲過這一擊後拔槍反擊,但曲勇哪會給她這個機會,他的馬形炮兩臂擰裹前衝猶如馬之奮蹄,後腿用力蹬地,前腿已經極力遠邁,猶如烈馬在奔騰中前衝,一個「奔馬蹄疾」已經強攻到她腦後,雙拳惡狠狠的砸在她後頸脖上,頓時,她兩眼一翻軟綿綿的倒下。
「好耶!」櫻井奈月開心的從床上跳起來,挽著曲勇道:「沒想到你的功夫很不錯啊。」
「還行吧,」曲勇慚愧道:「其實習武之人本不該從背後偷襲,但哎」
「這你就不對了。」櫻井奈月道:「我告訴你,我也看過武俠小說,裡面正義的大俠都會說,對付這種壞人不用講江湖道義的,一起上,你現在所做的事情是正義的,相信我吧。」
「謝謝。」曲勇摸摸鼻子,然後去掐那女人的人中,要喚醒她。
「慢著,先把她槍找出來。」櫻井奈月在那女人腰後一摸,取出一把黑槍,然後道:「再把她綁起來,嘴巴上塞上東西,免得她一醒來就叫。」
「好。」曲勇很慚愧,自己實在沒做過這些事情,竟然還不如一個女孩子來的精明幹練,他重新關上門,也沒找到繩子,就脫下衣服將那女人雙手反縛在背後打好結,又撕了點薄被塞在她嘴裡,才繼續掐「人中穴」喚醒她。
「恩恩額」那女人很快就悠悠醒來,猛地一警覺就要去拔腰上的槍,但馬上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嘴巴裡也塞了不知道什麼東西。
櫻井奈月拿著那把槍在那女人臉上劃過去,冰冷的槍刺激在女人柔軟的皮膚上,顯得威脅力更強。
「說,這裡是哪裡?」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嗯嗯嗯」那女人面色通紅,不知道在說什麼。
「不是啊。」曲勇提醒道:「她嘴巴裡塞著東西,怎麼說啊。」
「倒也是。」櫻井奈月跪在地上,對那女人道:「你要是乖乖合作,就點點頭,否則就殺了你,好不好?」
「恩恩。」那女人拚命點頭,眨著眼睛。
「看你這麼合作,好吧,放了你!」櫻井奈月得意洋洋的去拔那女人嘴裡的棉絮,但卻沒注意到後者眼中閃過的一絲得意。
「慢著。」就在那棉絮拔出來的一霎那,曲勇大拇指和食指扣成鷹爪,狠狠的咬在那女人的臉頰兩邊,將她想要吶喊的一聲硬生生的捏了回去,「她想要叫。」
「你!」櫻井奈月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騙了,重新將棉絮塞回去,然後道:「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哼!」那女人見自己喊不出聲,通知不了其他人,只能閉目待死,再也不看他們兩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