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上劍影翻飛,殺氣漫天,被劍掃斷的落葉飄飄灑灑,飛草四處飛揚,直打到紅日西沉,燕雀歸林,兩人鬥了二百餘招仍然是不分勝負。
可是兩人誰也不肯退卻,都憋著一口氣要置對方於死地。出手都是殺招,毫不容情。
常言道二虎相爭必有一傷,若這樣一直打下去,不是一方被殺死就是兩敗俱傷。
眼見兩人一劍緊似一劍,形勢越來越危險,危急時刻,忽然從林外氣喘吁吁跑進來一人,二人用餘光看去正是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呆二。
呆二雖然不懂武功但看二人恨不得一劍刺死對方的表情,也能看出二人正拼得如火如荼,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呆二大喝一聲「住手」,逕直向二人中間衝了過去,兩個少女誰也不想傷了呆二,忙不疊的抽身而退,你看著我不服我看著你不在乎,仍然是怒目相向。
楚珞漓憤然道:「呆二哥,你讓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屢次三番勾引你,今日我定要讓她命喪劍下。」
林舞兒也不示弱:「楚珞漓,你明明知道他就是三郎,是我林舞兒的男人,你為什麼不肯把他還給我。」
「你個賤婢,我早就說過他是呆二,怎麼會成為你的三郎了,你胡言亂語妖言惑眾我非殺了你不可。」
楚大小姐說著話就要繞過呆二再次進攻。
「慢著,你二人若要動手就先殺了我!」
呆二雖然不接受林舞兒,完全是因為他對楚珞漓的承諾,憑心而論他也感覺到林舞兒的話並非空穴來風,林舞兒雖然屢次三番勾引自己,但他並不認為她是放蕩,他心裡清楚的很,自己什麼身份?一個漂泊無根的浪子而已,憑什麼會被十里八鄉數一數二的美女垂青,這說明他們之間極有可能有林舞兒說的那些故事,可是他想不起來,加之對楚珞漓的愛,他只得疏遠林舞兒。
兩個姑娘聽呆二這樣,互相瞪了一眼,即使是異口同聲:「今日便宜了你,還不快滾!」
呵呵,她們都想對方滾,可誰沒動地,都跑過來去抓呆二,可是又同時停住:「你怎麼還不走?」
「你怎麼還不走?」
「呆二哥是我的!」
「我的!」
兩人打完架又開始鬥口,誰也不肯讓步。
呆二無奈,狠了狠心轉向林舞兒道:「舞兒姑娘,呆二相信姑娘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可呆二何德何能能得姑娘垂青,如今呆二心裡只有珞漓一人,還望姑娘不要在糾纏在下,過去不管發生什麼就讓他過去吧。」
說完他去拉楚珞漓的手,楚珞漓雀躍著跑過來挽住了他的臂膀,回眸向林舞兒投去挑潯的眼神。
可她看到的是令這個少女無比震驚的畫面,林舞兒根本沒有心思再與她爭風,她搖搖欲墜,珠淚長流,撲通委頓在地,她是那麼的可憐,那麼的無助。
楚珞漓被震撼了,被感動了,她很清楚,憑林舞兒的容貌找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可偏偏衷情於什麼都沒有的呆二,足以說明自己不願意面對的現實:呆二就是自己的仇人笑三郎,林舞兒和他之間一定有一段非同尋常的經歷,也對林舞兒的忠貞不渝更加欽佩。
可是這個純真的少女如今已經被愛情的甜蜜湮沒,寧可把他永遠當做呆二,與自己長相廝守,只有他不是三郎自己才有足夠的理由與他在一起,一旦他是笑三郎,自己身為人女就必須向他復仇,這是她不願面對的,因此她寧願自欺欺人,逃避現實,這樣她才能陪伴在他身邊,何況她現在因為哥哥的事也費煞腦筋,也需要呆二的幫助和安慰。
不過她不再那麼敵視林舞兒,而是慚愧地收回了目光,低著頭隨著呆二返回柳家莊……
柳炎剛剛回到柳府,大夫人蔡氏就派人來請了,說是讓他為自己買幾件花紅,當面交代一下。
柳炎很明白,所謂的買花紅只不過是借口而已,堂堂柳家大夫人丫鬟婢女無數,何須他一個大管家去做這些女人該做的事。
不過他也正需見她,上方逼得緊他也要抓緊行動,再行動之前,他要盡量博取這個看似風光無限,實則比誰都要寂寞難耐的女人,她今年不到四十歲,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齡,而柳正有九房妾氏,花坊柳巷間又不知有多少女人投懷送抱,家中還有個貌美傾城的就夫人鄭媛玉,何時能輪到她飽嘗雨露,偶爾的同床共枕也只是象徵性的安慰而已。
柳正哪有精力再給這個寂寞的女人什麼,他的身體,甚至他的心,已被那些比自己貌美十倍的女人掏空了,而柳炎卻不嫌棄她,每次都盡力迎合滿足她,這也使她還記得自己是個女人,應該得到女人應有的滋潤。
柳炎知道夫人既然叫自己過去那柳正必然是不在府上,如今這柳府上上下下除了柳正幾個貼身之人,多半已成了他的人,因為他大大方方來到大夫人房間。
「夫人喚奴才有何吩咐?」柳炎裝模作樣地施了一禮。
蔡氏向旁邊的貼身丫鬟使個眼色,丫鬟金環知趣地退了下去。
在宋朝,若想與小姐約會,或者與哪房夫人有曖昧之情,她們的貼身丫鬟是必須要打通的一關,既然是貼身丫鬟,夫人小姐們的一舉一動又怎能瞞的過她們?
這也是柳炎早早就把九夫人的貼身丫頭碧奴拿下,花言巧語讓她對自己為命是從。
對於蔡氏的貼身丫鬟金環,他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地據為己有,可這丫頭私下裡也得了他不少好處,焉能不替他賣命?
此時見他到來,丫鬟已知二人要做什麼,知趣地到門口去守住了。
只聽蔡氏咯咯笑道:「哎吆大管家,天氣漸涼,妾身正需要添幾件花容衣物,我去年那件已經穿不得了,不過樣式我卻是喜歡的,你進來看看,就照著那個樣子給妾身再買一件。」
她這一笑胖臉上厚厚的脂粉簌簌而落,看得柳炎一陣噁心,可他不敢表現出來,跟在蔡氏後面乖乖地進了內房。
「就是這件!」蔡氏手裡拿著一件外裘指著道。
柳炎知道自己賣力的時候到了,向前一探身抱住了蔡氏那如同水桶般的腰,身體前傾將這具胖胖的足可當船使的**壓在了帷幔內,嘿嘿笑道:「夫人,要不要奴才看看你那小紅肚兜要不要也換一件啊。」
蔡氏故作嬌嗔:「壞蛋,你又要欺負人家,需不需要換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嘿嘿!奴才我這就看看!」柳炎說著話一手攀上了那只分不清是肌肉還是峰丘的軟棉,用力揉搓起來,另一隻手順勢扯掉了那早已被撐破的羅裙,將條果然是紅色的兜兜拽了出來,裝做陶醉的樣子在鼻子前嗅了嗅,惹得蔡氏既羞又興奮。
柳炎更不遲疑,繼續向下開始探索,一陣撫弄,早就春閨寂寞的蔡氏在也忍耐不住,脫掉了嬌滴滴的偽裝,短胖胖的胳膊微一用力就將雖然也是微胖,和她相比卻明顯小一號的柳炎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抓住了那根本不曾崛起的男人命脈,在她胖胖的手新裡把弄一陣,那張胖臉便埋在柳炎小腹下,深深地含住。
「啊……」可憐的柳炎一眥牙,他雖然是假意奉承這個女人,不過這個女人的洞簫之技卻是一流的,也是柳炎唯一能找到的可以安慰自己,使自己能夠有精力在這個胖女人身上馳騁的動力。
唧唧啾啾的聲音短促而響亮,柳正也敢歇著,伸出手在她那胖胖的肥顛顛的腴臀桑揉捏撫摸著。
一陣深深淺淺的吮吸套弄,柳炎漸漸有了興致,而蔡氏卻早已興致高昂,柳炎微一試探那裡已是**一片。
柳炎知道自己該工作了,他剛想起身將蔡氏推倒,蔡氏已抬腿騎在了他身上,胖重的身體把個柳炎壓的一咧嘴,趕忙運足力抗衡,以免自己還沒工作就被壓的沒了力氣,那自己豈不是白來了?
好在蔡氏的目的不在於此,一隻身按著柳炎的胸部,肥臀微抬,摸索了半天終於入巷。
但入正道,蔡氏閉上眼睛,蹙著那兩道細細的,不仔細看看不到的柳葉眉開始忘情地顛簸起來。
身體已被小丫鬟碧奴掏口的柳炎緊咬牙關迎合著她,以免自己在她的瘋狂下過早彈盡糧絕,繳槍投降。
蔡氏太胖了,沒幾下就已累的氣喘吁吁,雙腿一張,肥臀一翻滾落在床上,春光畢洩中,伸出小舌頭舔著自己胖嘟嘟的下巴,只等柳炎來採擷她這朵即將枯萎的牡丹,縱馬馳騁了。
柳炎能得蔡氏歡心,自然有其非凡的本事。何況沒有了巨大的壓力,他也輕快不少,翻身上馬,九淺一深地馳騁起來,把個蔡氏搞的意亂情迷,呻吟連連,忍受不住他的手段開始闔著媚眼催促起來。
柳炎又堅持了一陣,徹底把個蔡氏搞的顛峰漸來未來,連嗔怪帶催促起來。
柳炎知道時機到了,開始不顧一切縱馬揚鞭,猛烈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