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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二十三章 一劍破萬法 文 / 三口釘

    「師祖,這個任逍遙已經發現了傳送陣不能用,我們如今這個補救之法可行嗎?」秘室之中,紅綢有些擔憂地問道。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誰能想到,天劍派的那個白崖居然知道這外隱秘的消息,還當著任逍遙的面給說了出來。這個任逍遙背後說不定會有化神修士,在現階段此人又對我們天下商地沒有威脅,我們犯不著對他不利。此事就算我們天下商會對不起他,事後老夫親自送他出羅天城,還將會給他一大笑賠償。他在不明原因之下,最多會理解為我們是想借助他賺些靈石,想必也不會因此太過於記恨我天下商會。」清玄道人歎了口氣,有些鬱悶地說道。

    清玄道人原本想自己創造一些機會交好任逍遙的,可沒想到最後反而小小的得罪了任逍遙。一想到這裡,清玄道人對天劍派的白崖就產生了一股怨恨之意。

    「徒孫以後會盡量交好於任逍遙的,盡量消除他這次對我們產生的不良影響。」紅綢一臉恭敬地說道,心中卻不經意的微微一喜。

    「傳令下去,多派一些結丹修士到比武場上去,嚴禁天劍派及其他的結丹修士鬧事,甚至必要的時候,維護一下任逍遙。」清玄道人好像又想了什麼一樣,開口說道。

    「是!」紅綢說完,恭敬地退出了密室。

    另一邊,天下商會的比武場內,決鬥台之上,前所未有的激烈之戰正在進行著。

    這時,任逍遙才深深領悟到,自己對劍訣的感悟還膚淺得很。

    白崖身為結丹中期修士,又出身於天劍派,對劍訣的領悟實在是遠遠超過了任逍遙。雖然白崖僅僅能夠依靠假丹期修為來施展劍訣,但其劍訣仍然比任逍遙高明不少。

    從一開始,任逍遙就完全被壓著打,險象環生。

    在任逍遙的腦袋之中,摻有若兮酒的會心丹正在在瘋狂地發揮著作用,快速地推演著白崖的劍訣。

    突然,任逍遙在一招不慎後,招招受制,最後被白崖一劍斬在身上。

    任逍遙身上的幾張防禦符,被白崖一劍斬到,同時破裂。法寶在割破任逍遙腰間的寒霜寶甲後,在其腰間留下一道長長的傷口,這還是法寶絕大部分威力被防禦符抵消了的緣故。

    決鬥台之外,剛剛才恢復傷勢的藍小雪,又是臉上猛地一白,口吐鮮血。

    借被斬之機,任逍遙施展踏空步,憑空後移二十幾米,就此化解頹勢。

    來不及治理傷口,任逍遙立刻又往身上加持了幾張防禦符。並且在剛剛加持完防禦符,白崖又衝了上來。

    兩人又繼續糾纏在了一起。

    由剛開始的勢均力敵,漸漸的,任逍遙開始處於劣勢,慢慢的,劣勢越來越大。最後,任逍遙防禦不及之下,被白崖攻破防禦。而在這時,白崖就會一劍斬在任逍遙身上,破了任逍遙的防禦符,又劃破任逍遙身上的寒霜寶甲,在任逍遙身上留下一道或大或小的傷口。

    從剛開始到現在,任逍遙已經間間斷斷地中了十幾劍,每次都只能堪堪的重新加持上防禦符,就連療傷丹藥都來不及吃上一顆。

    此時,任逍遙身上,十幾道傷口鮮血直流,幾乎染遍全身,成為了一個血人。

    很明顯,任逍遙處於明顯的劣勢。

    但有心人也慢慢地發現了,任逍遙每次受傷的時間間隔,越來越長。由之前的不到百招就中一劍,到現在能夠堅持一柱香以上才中一劍。

    這說明,任逍遙在以一個恐怖的速度在成長著。

    此種現象,白崖自然也發現了。可白崖身為結丹修士,身上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適合築基修士使用的寶物,而適合結丹修士使用的寶物,大部分用不了,就算有些用得了,也需要長時間的催化,在這個時候根本就用不了。

    白崖之前根本就沒想到任逍遙會如此棘手,此時卻只能以劍訣對敵。在發現任逍遙快速成長這個事實後,白崖不斷加緊攻擊力度,力求在任逍遙劍訣成長到與自己並駕齊驅之前,生生耗死任逍遙。

    白崖雖然境界被封,但體內法力深厚程度仍然與原來一樣。也就是說,白崖的法力深厚度,比任逍遙要強上好幾十倍。

    在任逍遙這裡,雖然在摻有若兮酒的會心丹的作用下,任逍遙對劍訣的領悟越來越深,但自身的情況也是越來越危險。

    這危險之一就是任逍遙身中十幾劍,全身鮮血狂流卻抽不出時間來療傷。至於另外一個危險,那就是任逍遙在如此大幅度的輸出法力之下,法力迅速流失,卻根本得不到機會來喝上幾口那神秘的可以瞬間補充法力的靈水。

    每次,任逍遙中劍之後,都幾乎是全力以赴大耗氣血的施展八脈流靈之中的踏天步,才堪堪的爭取半息時間來補充防禦符。

    如此消耗下去,任逍遙怕自己在劍訣還沒有趕上白崖之前,就已經血流盡,或者法力消耗盡的被白崖殺死了。

    兩柱香時間後,任逍遙在劍訣上的劣勢越積越大,終於再次抵擋不住,又中了一劍。

    這次,仍然是借助於踏天步逃過了白崖的繼續攻擊。但是,任逍遙在逃開了白崖的連續進攻後,沒有依照慣例的加持防禦符,而是拿出一把上品攻擊符,撒向白崖。

    上品攻擊符的爆炸發出一連串的爆炸之聲,任逍遙來不及用神念去檢測攻擊效果,連忙又往身上加持了幾張防禦符。

    加持完了防禦符後,任逍遙剛準備服幾顆療傷丹藥,只見攻擊符的爆炸堆之中爆炸出一道璀璨的劍光,隨即白崖從爆炸堆之中毫髮無傷地衝了出來,一劍斬向任逍遙。

    任逍遙神念溝通著儲物袋中的療傷丹藥,卻不得不換作另外一把上品攻擊符,在繼續撒向了白崖之後,任逍遙迅速施展踏天步,憑空後移十幾米。

    可是,任逍遙剛剛定下身形,尚來不及有什麼舉動,白崖就一劍劃開爆炸符,再次衝向了任逍遙。

    任逍遙心下一冷,又撒出一把攻擊符,繼續施展踏空步逃開。

    十幾次之後,任逍遙身上的上品攻擊符用完,只得大撒轟天雷。可是轟天雷仍然傷不到白崖,白崖或直接以劍破開轟天雷,或者閃身避開,又繼續纏著任逍遙,讓任逍遙連喘息之機都沒有。

    這次,任逍遙學精了,一次只甩出兩到三顆轟天雷,在連續甩了近二十次後,轟天雷也消耗一空。

    此時,任逍遙才真正見識到了一劍破萬法的威力。

    白崖僅憑一把只能發揮出少部分威力的法寶,就擋住了任逍遙的所有攻擊手段,讓任逍遙連喘息之機都沒有。

    不過,借助於這上品攻擊符和轟天雷爭取的時間,任逍遙不用再大耗法力的與白崖比劍訣,也沒有再中劍,身上的傷勢倒是緩解了少許,原先因為大幅度輸出法力而血流不止的傷口此時也減輕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借助於這爭取的時間,任逍遙對劍訣的感悟又上升了不少。

    很快,轟天雷也用完了。

    這時,白崖又重新向任逍遙攻了過來。

    情況緊急之下,任逍遙幾乎來不及思考,伸手一招,一件築基後期的銀甲傀儡出現在了任逍遙面前,擋住了白崖。

    之前在與千葉子比鬥傀儡術之時,任逍遙的銀將傀儡徹底損毀了六隻,只剩下了四隻。不過,與千葉子決鬥後,任逍遙又找紅綢重新購買了二十隻銀將傀儡,煉化好了後,就一直放在儲物袋中沒有用。

    可是,讓任逍遙失望的是,銀將傀儡手中的法器以及身上的材質,都遠遠不及法寶,幾乎一個照面就連劍帶身的被斬為兩截了。

    任逍遙連續招出了四隻傀儡,均被白崖一劍斬兩截。這時,任逍遙才肯定,自己的重要倚仗傀儡術,根本對付不了白崖。

    這時候,除了再度與白崖以劍訣相鬥外,任逍遙幾乎想不起其他方法可以對付白崖了。雖然在之前清理的其他人的儲物袋中,也有一些其他的攻擊手段,不過任逍遙連拿出來的打算都沒有。

    沒辦法之下,任逍遙又只能以極品噬血紅花劍來與白崖相鬥了。

    這次,足足過了約三柱香的時間,任逍遙才小小的中了白崖一劍,留下一個小小的皮外傷。

    這時,所有人都看出來了,任逍遙的劍訣威力,已經慢慢接近白崖了。

    可是,對此時的任逍遙來說,卻是危險不已。體內法力只剩下不到四分之一了,體表又繼續鮮血狂流不止。照此速度發展下去,若再補充不了法力,任逍遙僅僅能夠再支持不到兩柱香時間。

    對任逍遙來說,另外一個不利的消息就是,白崖法力就像沒有減少一樣,仍然生龍活虎地死纏著任逍遙。

    「小子,本座看你還有多少法力可以使,還有多少鮮血可以流。」白崖心下大驚之下,臉上卻一臉狠色地說道。

    雖然從戰鬥開始到現在,任逍遙一直在落後挨打,但任逍遙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遠遠出乎了白崖的意料之外。

    場外,那些築基修士,在見識到了白崖的高明無比的劍訣後,也開始慢慢的接受了任逍遙築基修士第一人的稱號。甚至,在一些築基修士眼中,隱隱的盼望著任逍遙能贏。

    必須想辦法補充法力和療傷,不然必敗無疑!

    任逍遙想到此處,不理會白崖的嘲諷,繼續提起法力,一邊與白崖對打著,一邊想著如何在白崖劍下爭取少許時間。

    「隱世家族秦家秦莫風就是白俊的轉世!」任逍遙一邊打鬥著,突然說道。

    「這件事本座早就知道了,你想藉機休息,做夢。」白崖理也不理,仍然猛烈攻擊著。

    「那你可知白俊為何會轉世?還有,你以為你從小撫養到大的白俊就真的是你兒子嗎?」見白崖不理會自己,任逍遙繼續說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任逍遙連續拋出兩大疑問後,白崖終於忍不住好奇,停止了進攻,臉色陰沉地問道。

    說起來,這轉世之說還是太過於神秘,任何人都免不了好奇。

    可是,白崖剛一停下進攻,任逍遙就拿出好幾顆療傷丹藥放到了嘴中,又拿出一壺神秘靈水,大口大口的灌了起來。

    白崖見此,知道自己上當了,一臉大怒。可此時任逍遙丹藥靈水都已經服用完畢,已經來不及阻止了,白崖索性沒有繼續進攻,而是等著任逍遙的回答。

    但是,任逍遙卻沒有回答白崖的話,而是拿出極品靈器破靈針,一下子從頭頂紮下。

    「吼!」

    一聲怒吼從任逍遙口中傳來,竟隱隱有些像獸吼。

    任逍遙的破靈針所紮的地方,若以江湖手段來解釋,那就是痛穴。但換作靈器來扎,所帶來的痛感比尋常情況下要強上幾十倍。

    此時,任逍遙雙眼通紅,氣息一下子增強到了築基中基頂峰。隨後,任逍遙又拿出四顆摻有若兮酒的會心丹,放到嘴中直接嚼了起來。

    任逍遙竟然在逆流獸進入狂化狀態後,又直接吞服了四顆會心丹,這可超出了自己一次只能服用三顆的承受範圍。

    「再來!」任逍遙冷冷說完,手持極品噬血紅花劍,主動衝向了白崖。

    很快,白崖在滿臉震驚之下,悔得腸子都青了。

    兩人足足戰了小半個時辰,任逍遙從剛才的略有不敵到如今的勢均力敵,甚至還隱隱有慢慢佔據上風的趨勢。

    不管任逍遙服用的何種丹藥,但任逍遙這種恐怖的進步速度,讓絕大部分人都羨慕不已。

    戰鬥中,任逍遙抽空再度喝下幾口神秘靈水,又繼續與白崖瘋狂戰鬥著。

    一個時辰後,所有人都驚奇地發現,任逍遙正式開始壓制住白崖了。此時,任逍遙主攻,白崖主守。

    突然,任逍遙施展出一個詭異的劍招,白崖一個不防,終於第一次被噬血紅花劍給傷到了。白崖惱羞成怒之下,劍法越發凌厲,卻漸漸失去了章法。

    很快,白崖就身中數十劍。形勢逆轉,現在換成白崖全身浴血了。

    「本座跟你拼了!」無法忍受被任逍遙壓著打這個事實,白崖連續噴出幾口鮮血,不斷提升劍訣威力來對付任逍遙。

    突然,在白崖又中一劍之下,白崖突然發現,自己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白崖可是看過任逍遙的比賽的,轉念之間,就猜出自己是被鏡王蛇黑鏡給纏住了。

    白崖剛準備提劍斬了鏡王蛇黑鏡,卻發現自己持劍的手腕被任逍遙給單手抓住了。而任逍遙的噬血紅花劍,已經從任逍遙手中飛出,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後,就剌向了白崖。

    白崖心下一緊,手上一鬆,自己的法寶,也脫手而出,在空中與噬血紅花劍戰成一團。

    這時,除了空中正戰成一團的兩把寶劍外,任逍遙和白崖竟然形成的肉搏戰的局面。

    「此人的肉身怎麼如此強大!」白崖被抓住的右手剛準備掙脫,卻發現根本就動不了。

    雖然在築基修士和結丹修士當中,煉體並不會起到什麼明顯的成效,大多數都敵不過法器或法寶。但是,普通結丹修士的肉身,還是要超過築基修士的肉身很多了。但在此時,白崖卻發現,自己在力氣上,竟然奈何不了任逍遙。

    一隻手被擒,白崖的左手立刻向任逍遙眼睛扎來。

    只聽空中一陣微弱的響動,任逍遙身軀一橫,雙腳竟然將白崖的左手給夾住了。

    這時,鏡王蛇也從隱身中慢慢的顯現出的身形,並且迅速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白崖的脖子上,直接就猛的一吸。

    白崖體內的精血,就如同決河之堤一樣,迅速注入到了鏡王蛇腹中,白崖的身體,在迅速乾枯老化著。

    鏡王蛇黑鏡在成長到六級後,對其噬血能力陡增了不少。如此發展下去,不過十幾個呼吸時間,白崖就會被吸成人干。

    「本座與你同歸於盡!」白崖兩眼赤紅,一咬牙之下,竟然開始強行破除封印了起來。

    只見白崖全身氣息迅速增強,並變得極其不穩了起來。

    任逍遙見此,意念溝通了鏡王蛇黑鏡。黑鏡會意,也一下子兩眼通紅,不顧一切地吸取白崖體內的精血。

    白崖體內氣息剛一突破假丹期到結丹初期,卻七竅流血地失去了意識,但其身上的氣息卻獨自繼續增強。空中,白崖的法寶就像突然沒人指揮一樣,掉落到了地面。

    任逍遙見此,臉色大變,迅速命令鏡王蛇鬆開白崖。同時,任逍遙急速後退,並一直退到決鬥台之外。不過,在逃離之前,任逍遙順手摘了白崖的儲物袋。

    一聲劇烈的爆炸,白崖自爆成了一團肉沫。既使有了先見之明,任逍遙仍然受爆炸所涉及,連續吐了好幾口鮮血,身受重傷。

    這時,決鬥台外,十幾個恐怖的氣息從天而降,全部衝向任逍遙。與此同時,又有另外上十個恐怖的氣息出現在了任逍遙面前,將任逍遙護在了中間。

    這些護著任逍遙的結丹修士當中,除了花小雙和這時才出現的嘉雲仙子外,另外之人全部都是天下商會的結丹期修士。

    那些想趁此機會了結任逍遙性命之人,全部都是天劍派的結丹修士。白崖敗於任逍遙,對整個門派而言,是奇恥大辱,所以他們不惜一切辦法的想要殺死任逍遙。

    「誰敢在此鬧事,休怪老夫不客氣。」這時,另外一個更恐怖的氣息突然籠罩比武場之上,將整個比武場中的修士壓得噤若寒蟬,竟然是元嬰修士暗中顯現修為了。

    元嬰修士出手,自然無人敢在此出手了。

    「傳送陣用不了,迅速帶我離開羅天城!」任逍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完此話,立刻就暈在了花小雙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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