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洞府後,任逍遙再次閉關十天,瘋狂煉丹一百多爐,在覺得煉丹術又提升到一個瓶頸後,開始再次煉製上古築基丹。
這次,任逍遙一連煉了三爐,成功在第三爐的時候,煉製出了三顆中品上古築基丹。
可是,第四爐第五爐的時候,任由任逍遙如何努力,都無法煉製出上品上古築基丹。
是時候該再度築基了,想必有了上品築基丹和中品上古築基丹,應該足夠進行三元築基了吧。只是能不能夠進行四元築基,任逍遙心裡沒底。
一連打坐三天,任逍遙再度將法力精神調整到最佳狀態,直接服用上品築基丹,嘗試進行三元築基。
上品築基丹確實非同凡響,一入腹中,任逍遙還沒開始煉化,上品築基丹散發的精純藥力就已經充滿了丹田。
任逍遙全力運轉法力,煉化上品築基丹,立刻,一股濃厚之極的藥力迅速散發了出來,如同怒滔入海一般,迅速充滿任逍遙的丹田,充滿任逍遙的四肢百骸。
有了之前二次築基的基礎,上品築基丹的藥效雖然霸道猛烈,可仍然在任逍遙身體的承受範圍之內。
一個時辰後,上品築基丹的藥效煉化完畢,任逍遙除了法力有所增加後,並沒有任何要再次築基的跡象。
看樣子,一顆上品築基丹遠遠不夠。
上品築基丹的藥效剛剛煉化完,任逍遙立刻再次拿出一顆上品築基丹,再次吞入腹中,煉化吸收。
五個時辰後,任逍遙一連煉化了五顆上品築基丹,法力的增加終於達到了一個瓶頸。
之後,任逍遙再服用上品築基丹,任逍遙的法力並沒有任何的增加,只是藥效仍然留在體內,撐得任逍遙難受,彷彿要爆體一樣。
三元築基,破而後立,經歷痛苦那是必然的。
任逍遙全身赤紅,熱汗淋漓,築基丹的藥效無法被導流,擠壓在任逍遙體內,透過皮膚流出一部分到體外,形成一團微白的藥霧,覆於任逍遙的體表。
任逍遙面容前所未有的嚴肅,取出一顆安神丹服下,稍微煉化後,心神得到穩定。
接著,任逍遙再度拿出第八顆上品築基丹,毅然服下。
這次,任逍遙以法力包裹第八顆上品築基丹,不是全力煉化,而是一點一滴的煉化。每煉化一絲築基丹的藥效到任逍遙的體內,就如何往熊熊烈火中再加入了一片乾柴一樣,使任逍遙體內的藥效變得狂暴之極。
無法規導的藥效在任逍遙體內橫衝直撞,衝擊著任逍遙體內的奇經八脈。
有些經脈本來就已經足夠強大,如今被濃厚的藥效反覆衝擊,一次次受損,又一次次的被藥效給治療恢復過來。在這一次次的受損和恢復過程中,這些經脈得到了進一步的強化。
當然,也有更多的更細微的未經開發的經脈,被這霸道的藥效一衝,直接就斷成兩截,細密的鮮血慢慢的流了出來。此時,任逍遙全身赤紅,一大半原因就是因為體內大面積出血。
不過,因為築基丹的藥效也在治療的奇效,又有了任逍遙的特意控制,這些斷了的經脈紛紛被重續,在虛弱中變得更加強大。
此時,任逍遙體內的經脈,正在經歷一個特殊的過程,不斷的受損又恢復,斷裂而又重續。
在這一遍遍的破而後立的過程當中,任逍遙的經脈進一步得到強化,丹田也在這反反覆覆的過程當中,得到了強化和擴大。
可是,這麼一個破而後立的過程,卻是一個異常痛苦的過程。任逍遙如何全身被針扎,被刀刮一樣,時時刻刻都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在這個時候,任逍遙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意念支撐,將這個破而後立的過程硬撐過去。
任逍遙知道,自己不是一個甘於平凡的人,以後的修仙路上,也注定不會是平靜的。
任逍遙心中有很多疑問,也知道未來的路上會有很多的敵人,要想解答這些疑問,就得繼續修行下去,要想順利修行下去,就是解決修行過程中遇到的敵人。
不瘋魔,不成佛!
任逍遙只有為自己打下一個夯實的基礎,才能增加自己的資本,在未來的修行路上走得更容易一些。
當服下第八顆築基丹時,任逍遙整整打坐了三個時辰,一直咬牙忍受著非人的痛苦,默默地以藥力來淬煉肉身。
第九顆上品築基丹,終於在第八顆上品築基丹服下的三個時辰後,被任逍遙給服了下去。
隨著第九顆上品築基丹被煉化,就如何點燃了一個導火索一樣,任逍遙體內積攢的所有藥力,立刻沸騰了起來。
「彭彭彭……」
一連貫沉悶的爆鳴聲從任逍遙的全身骨骼之中響起,任逍遙身體猛了一震,一股熱流透體而出。隨即,任逍遙全身皮膚龜裂出無數細紋,鮮紅的鮮血從這些細紋中慢慢的滲透出來,不多久就籠罩了任逍遙全身,直把任逍遙塗成了一個血人。
這個時候,任逍遙反而顯得異常冷靜,單手連續變幻掐訣下,將透體內而出的由築基丹藥效形成的熱流一點一滴的再度吸入到體內,就連之前流出來的鮮血,也回流了大半。
原來,並不是任逍遙三元築基失敗,相反,這是三元築基成功的特徵之一。
當第九顆上品築基丹被服下後,在藥力的衝擊下,任逍遙體內進行著最大程度的一次破而後立。正是這最大程度的損傷,使得在恢復的過程中,讓任逍遙的體質突破到了另外一個層次,三元築基的層次。
此時,不得經脈的強化,單單是任逍遙的丹田,就擴大了三分之一有餘。
現在,雖然任逍遙還只是築基初期,可法力深厚度,可與築基中期修士對比,相當於是築基初期修士的四五倍。
終於三元築基成功了,雖然足足服用了九顆上品築基丹遠遠超出了任逍遙的預料,可能夠成功三元築基,也足以讓任逍遙欣喜若狂了。
不過,剛剛築基成功,任逍遙的身體還是虛弱無比的,必須得打坐恢復。
好在任逍遙身上的丹藥不少,成為築基修士後,也煉製了一些專門適用於築基修士的丹藥。如今,在服用丹藥,手拿上品靈石雙重手段下,任逍遙很快就從虛弱中恢復了過來。
一連打坐五天,任逍遙初步穩固了境界,再次服用築基丹,想進行四元築基。
這次,任逍遙服用的不是上品築基丹,而是下品上古築基丹。
不得不說,上古築基丹與普通的築基丹確實有所不同。
下品上古築基丹雖然在藥效沒有上品築基丹猛烈,可是在藥效精純度上,要勝上品築基丹不止一籌。
上古築基丹一入口,稍一煉化,藥力四散,猶如春風化物,悄然無聲的散於任逍遙週身,讓任逍遙全身舒適之極,自然而然的陶醉其中。
……
朦朧中,任逍遙彷彿置身於另外一個世界,又彷彿在多個世界之中不停的穿梭。
當畫面在某一個幕定格時,彷彿是在地球。
任逍遙正與一個非要要好的朋友一起,泡吧喝酒。
「嘿,哥們兒,這些年你跑哪裡去了,一聲不響的就人間蒸發了,你知不知道,中日幾年前又開戰了,第三次世界大戰都打完了,你現在才出現,莫不是上前線去了吧。」任逍遙地球上非常要好的一個朋友精男見到任逍遙,拍了拍任逍遙的肩膀,彷彿多年不見的好友一樣,笑著說道。
任逍遙突然學得很熟悉,又很陌生,拿起桌子上的一罐啤酒,喝了幾口,有些高深莫測地說道:「我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修仙去了。」
「我靠,修個屁啊,你看你這啤酒肚,再看你這花白的頭髮,哪有一點仙人的樣子?都多大的年紀了,還做這種白日夢,你就不害臊嗎。」精男鄙視地看了任逍遙一眼,罵完後,拿起桌子上的一罐啤酒,猛灌了下去。
任逍遙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樣子,老態龍鍾,皺紋遍起,標誌性的啤酒肚大大的挺在發那裡。
任逍遙發覺不對勁,連忙一提法力,可發現絲毫沒有任何法力的跡象,倒是硬生生的憋出了一個屁來,若得精男狂笑不已。
怎麼回事,我不是穿越到另外一個世界修仙去了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怎麼我的身體會變得這樣子?怎麼我的法力全部都沒有了。
任逍遙一臉驚恐莫名,正不知所措時,畫面又轉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個世界正是任逍遙穿越過來的世界。
此時,正是一片熱鬧非凡的樣子,到處敲鑼打鼓,好像某家正在辦喜事的樣子。
閨房之中,待嫁之女正在床前默默地流著淚。
「爹爹,你怎麼還不回來啊,碧兒要出嫁了,你難道就不回來看碧兒一眼嗎?」
原來這哭泣之人,卻是任逍遙的女兒任碧兒,依稀還有當年的影子,沒想到轉眼間已經長這麼大了,還馬上就要出嫁了。
任逍遙心中由衷的高興,剛準備出聲,這時候,一個老婦人推門而入,慈祥且溫柔地勸說起了任碧兒。
任逍遙一看此老婦人,竟是當年的若兮。
看著若兮如今步履蹣跚滿臉皺紋的樣子,任逍遙心上頓時生出無窮的愧疚之意,可是也在生出無窮愧疚之意的同時,任逍遙看到了自己如今才二十出頭的樣子,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就連任逍遙自己也分辨不清楚,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而不想現出身形來。
「碧兒,你安心出家吧,你爹爹有事在身,脫不開身,不過你爹爹肯定是愛你的,也總有一天會回來看你的。」若兮微笑著安慰著任碧兒,偷偷的轉過頭去,默默的流淚。
此一幕,讓一直躲在一旁的任逍遙看得心酸無比。
畫面再轉,卻是仙界。
浩瀚天地間,支起了一個天大的鍋,鍋內油水滾滾。鍋邊,站著兩個人,一個仙風道骨,正是當初任逍遙穿越到這個世界時見到了那個自稱道玄的仙人界中人。另一個人,卻是當初任逍遙在青雲空間內遇到的那個神秘的化神修士。
兩人一人拿一雙巨大的筷子,樂滋滋地在鍋內撈來撈去。
突然,神秘的化神修士撈起一個根炸得半生不熟的人,樂呵呵地說道:「熟了熟了,可以吃了。」
說完,化神修士就準備將此人整個塞到嘴裡嚼來吃。
這時,仙風道骨的道玄一筷子打到化神修士的筷子上,又將被炸之人打回鍋內。
「慌什麼,多炸炸,更香!」仙風道骨的道玄笑著批評了化神修士一句,口水直流地盯著鍋內被炸之人。
鍋內被炸之人,觀其樣子,竟是任逍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