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百花谷後,任逍遙把那百草丹吃了一顆,發現藥效果然神奇,吃了後體內如同火燒,連忙運功煉化藥效,一天後才把藥效煉化完。此時,任逍遙只覺得神清氣爽,內力也感覺到有明顯的增加。於是,任逍遙就把剩下的百草丹一顆一顆的都服用了,內力比以前差不多增加了四分之一。這個百草丹還真是神奇,藥效堪稱逆天,這當然是指在凡間藥物之中。「看樣子以後找若兮多要一些來。」任逍遙如此想著。
武功有了大的長進之後,任逍遙按照著藏寶圖上所引,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才最終找到那藏得很深的寶藏地點,用三把金鑰匙開了那寶藏門。從沒見過那麼多錢的任逍遙一下子無法淡定了,抱著那金銀珠寶數了一天,後發現數來數去都數不完。任逍遙大概的估算了一下,應該有一千多萬兩。這下子任逍遙成為了一方富豪,這錢夠他逍遙幾輩子的了,不過任逍遙追求的並不是那種每天吃喝玩樂的生活,他嚮往的是某一天能走上修仙路,看看那傳說中的神仙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從裡面拿了幾顆珍貴的寶石做為任逍遙接下來的盤纏後,任逍遙重新把寶藏藏了起來,離開了寶藏所在地,正式開始了遊歷江湖的日子。
要用三年多的時間創出一個大大的名聲,任逍遙還真沒有什麼計劃,每天東逛西逛,見到城鎮就進去住幾天,想打探一些江湖人物,可是總是找不到,這江湖人物也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就算偶爾碰到了也是一些不入流的人物,任逍遙也沒興趣和他們打交道。在荒郊野嶺的時候,任逍遙就運起他的如風步法,一心二用,邊練武邊趕路,武功倒是沒耽誤,餓了就打些野味烤了吃,偶爾去農夫地裡偷些瓜果之類吃,看到不順眼的人就扁,看到無良地主晚上就去偷,倒是過得逍遙自在。如此又是兩個月過去了,江湖上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有任逍遙這麼一號人物存在,搞得任逍遙那是一陣著急。
這一天,任逍遙又閒逛到一個小鎮,是一個叫「雙牛鎮」的小鎮子。和往常一樣,任逍遙先挑了間乾淨的客棧,洗了個澡,換了身書生裝,拿著個扇子,就去逛街去了。這一路閒逛,該吃的吃了,該喝的喝的,該買的也買了,實在是沒意思了,任逍遙不免感慨:
江湖!江湖在哪裡啊?你出來吧,我需要你!
突然,某處傳來一陣非常嘈雜的聲音,以任逍遙如今的內力,吃力是非常靈敏的,老遠就聽到某處應該是發生的一些什麼事。
「有情況。」任逍遙就像一個閒得發慌的闊家子弟,聽到一點風聲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
原來是街角某處圍著一群人,任逍遙死命擠進去,原來是一個非常狗血的場景。
「賣身葬母」
一個看起來十二三歲的蓬著頭髮的姑娘跪在那裡,胸前掛了個牌子,牌子上的意思大概就是三兩銀子賣了自己葬母親,她母親則躲在她的面前,蓋著白布。這三兩銀子對於任逍遙來說其實會都不算,但是對於平民百姓而言,也算是很大一筆開支了。這三兩銀子買個女孩,能不能賺回三銀銀子都難說,還得養著她,因此小女孩賣身葬母很長一段時間了,總是看的人多,買的人卻沒有。
任逍遙呢也是一個心善的主,尤其是自己身上有錢的時候,剛準備給這個小姑娘十兩銀子,既葬了母親,剩下的錢還可以給自己一條活路。可任逍遙還沒行動呢卻有人捷足先登了,只見腿大腰精的大鬍子中年人一邊罵著前面擋著他的人一邊蠻橫地撥開人群,來到了小姑娘前,身後還跟著五個小弟。
大鬍子伸出右手一隻手指托起小姑娘的下巴,仔細看了看小姑娘。而小姑娘則一臉害怕地看著大鬍子,縮了縮頭。
「哈哈哈哈,害怕?小娘子莫怕,老子可是標準的好人,做我的小老婆吧,包你吃好喝好。」大鬍子似乎對小姑娘的長相非常滿意,直接就預定為小老婆了,而後面跟著的五個小弟則大笑著附合著,真誇虎哥有眼光。
圍觀的群眾一個個向那就大鬍子投去鄙視加害怕的眼神,沒有一個敢為小姑娘出頭。任逍遙在這個大鬍子伸出手指托小姑娘下巴的時候就想出手剁了這大鬍子的手,只是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就沒有出手,而是當起的觀眾,任事態發展下去。
小姑娘對大鬍子似乎非常害怕,身體不停哆嗦,可是看到面前躲著的母親的屍體,目光漸漸變得堅定,看著大鬍子,說:
「你只要幫我葬了我母親,我就把我賣給你。」
「葬你母親,容易,小五子還有肥豬,你們兩個去城外找個地方挖個坑,把我丈母娘埋了。小娘子,這下你就是我的了。」這大鬍子很乾脆的答應了小姑娘的要求。
「不是這樣的,要有棺材有墓碑,只要最低的三兩銀子就可以了。」小姑娘一聽那大鬍子是要那樣葬她母親,一下子就慌了,連忙解釋。
那大鬍子一聽說要三兩銀子,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得凶狠了起來。
「三兩銀子?我虎老大在這一帶混,一向是我找別人要銀子的,還從來沒有人找我要銀子。我如今讓人挖個坑埋你母親那已經是恩惠了,你應該感恩戴德的從了我。要知道你在這裡佔地方賣身葬母,那是要收保護費的,光保護費就不只三兩銀子,說起來你還賺了。跟我走吧。」
說著,那大鬍子就拉著小姑娘直接就要走,連挖個坑埋小姑娘的母親的事情也不提了。小姑娘大聲的哭著求著掙扎著,可那是大鬍子的對手,直接就被拖走了。
「去你媽的。」任逍遙在一邊看得實在是忍不住了,狠狠的出手了。只見他一巴掌扇在大鬍子臉上,把大鬍子扇得直接凌空轉體七百二十度摔在一邊,而任逍遙則抱起被大鬍子拋開了小姑娘,慢慢的放了下來。
「別怕,你的事我管了。」任逍遙輕聲對這個被嚇壞了的小姑娘說,也不管小姑娘驚奇的眼神,再次出手了,這次是那大鬍子的五個手下。
沒兩下,就聽得一片哀嚎聲,那五個手下都被任逍遙瞬間以分筋錯骨之法給卸了雙手手骨,而那大鬍子不但被卸了雙手,連雙腳也被任逍遙給卸了,疼得他在那裡滿地打滾,叫得比殺豬聲還大,就連旁邊看著的觀眾都一個個於心不忍。這分筋錯骨之法是任逍遙從原來的二當家那裡學來的,被分筋骨錯手的人奇癢無比,又如刀刮骨頭一樣的疼,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等他們一共六個人疼夠了叫夠了,任逍遙才出手解了他們的分筋錯骨之痛。剛剛不疼了,那五個手下連忙爬到任逍遙面前哭著跪著求饒。只有那個大鬍子老大似乎還有點骨氣,反而抬出了後台嚇任逍遙。
「我可是五河幫蘇長老的表弟,五河幫在這一帶那是隻手遮天,得罪了五河幫保你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我好怕啊!」任逍遙冷笑,這大鬍子不知天高地厚,看樣子是教訓還不夠,任逍遙再次出手,那大鬍子連反應都來不及反應一下就又被卸了雙手雙腳,在那裡疼得打滾,哀嚎著求饒。
「好漢饒命,我錯了,我錯了…」
任逍遙對這種惡人向來都是非常狠心了,一直讓那個大鬍子疼得叫不出聲了快要斷氣了才解開他身上的分筋錯骨之疼。
「好漢饒命,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再也不敢了。」已經沒力氣再掙扎的大鬍子慢慢爬到任逍遙面前,有氣無力地說。
「我這裡有六顆毒藥,一人一顆,吃不吃隨便你們,不吃的人我就用剛才的方法一直讓他疼死為止。吃完了我讓你們辦一些事,辦好了就給你們解藥,辦不好自然就沒有解藥。」任逍遙拿出五顆黑黑的丸子,伸到那六個人面前。
那個六人你看我,我看你,顯然是被疼怕了,很掙扎卻又很識實務地一人拿一顆黑丸子吞了下去,那臉色一個個如同被霜打的茄子。
「你就是他們的老大吧?」任逍遙冷笑著問了問那大鬍子。
「不敢,小的黑虎,只是一個莽夫,這五個人是跟著我混飯吃的。」大鬍子一看任逍遙的冷笑就心裡發怵,連忙回答道。
「現在我要你們幫我辦一件事,就是買最好的棺材,選最好的風水寶地,請人給這位小姑娘的的娘換上上等的乾淨的衣服,風風光光的下葬,所有這些要在今天天黑之前辦好,聽明白的嗎?」任逍遙面無表情地吩咐道。
「啟稟這位大爺,小的身上就只有三十兩銀子,若按大爺說的要求下葬,至少要兩千兩白銀,小的一時間沒辦法弄到這麼多錢啊!」大鬍子怕任逍遙不高興,又沒辦法弄到那麼多的錢,臉上忐忑不安。
「你可別說這些不夠。」任逍遙伸三張銀票遞給大鬍子,每張都的一千兩的銀票,一共是三千兩。
「夠了,夠了,還有多的。」大鬍子也很少見到這麼多錢,雙眼發光。
「那你就下去辦事吧,另外,雇一頂轎子,抬這位姑娘去她娘下葬的地方。」任逍遙吩咐道。
「是,是」大鬍子連忙哈腰答應道。
吩咐完後,任逍遙一臉輕鬆,這既辦好事又整壞人的事還真是讓人痛快啊。那小姑娘則一臉驚奇地看著任逍遙,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既感動又彷彿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好了,小丫頭,別哭了,我很快就會安葬好你母親的。」任逍遙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安慰到。小姑娘十二三歲的樣子,又長得很嬌小,任逍遙忍不住的摸了一下她的頭。
天地良心,任逍遙的思想還是很端正的,這摸小丫頭的頭也純粹是把她當成一個小孩來看。只是周圍圍觀的人卻不這麼看,很多人都向任逍遙投來鄙視加嫉妒的眼神,彷彿在說:「哼,一個有錢的衣冠禽獸。」而小姑娘卻低著頭,想躲開任逍遙的手,卻並沒有躲開,臉上微紅。
……
就這樣,大鬍子跑得滿得大汗的去辦任逍遙交待他辦的事,不一會兒,就帶來一個老婆子和一套很華麗的衣服,讓人把小姑娘的娘抬走了,由老婆子為小姑娘的娘清洗身子和換衣服。而大鬍子則馬不停蹄的又去買棺材和找風水寶地去了。
兩個時辰後,小姑娘的娘終於順利安葬,墓碑上的字也是任逍遙用匕首按小姑娘的意思刻上去的。小姑娘則跪在她娘的墓碑前,一直不停地哭著磕頭。
任逍遙讓大鬍子那六個人每個人都給小姑娘的娘磕了幾十個頭,自己也向墓碑彎了個腰算是行禮。之後,任逍遙給他們每人一顆白丸子算是解藥,就打發他們走了。其實原先所給的和現在所給的都不是什麼毒藥解藥,都只是任逍遙用隨身所帶的乾糧搓的。
「告訴五河幫當家的,讓他在一個月內解散五河幫,否則雞犬不留。」
大鬍子六人剛準備走,就聽任逍遙這句彪悍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等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之後,一個個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
任逍遙倒不是一定要去滅了五河幫,剛才只不過是吹吹牛,嚇唬他們的。當然,任逍遙事後會去調查一下的,如果這五河幫沒什麼對自己產生威脅的高手並且惡貫滿盈的話,任逍遙是不介意當一回大俠的。
在處理這個小姑娘的事件的過程中,任逍遙終於想到了一個快速出名的方法,那就是當大俠——懲惡揚善。這古語說得好,一將功成萬骨枯,這一代大俠的產生也是由無數武林敗類的屍骨堆成的。也就是這樣,任逍遙才放出那滅五河幫的臭屁話。任逍遙決定了,盡快搜集江湖信息,把一些江湖之中的惡人,邪惡門派一個個給滅了,到時候,任逍遙就算不想出名也難了。當然,光有一個名聲是不夠的,要有自己的隊伍,也就是建立自己的門派,還要是大門派,要在江湖上能夠呼風喚雨。這並不是任逍遙權力**特別強,只是任逍遙也想過,一來見萬事通時需要一定的江湖地位,二來,要是真的問到了修仙者或者仙人的消息,這有一個龐大的江湖勢力說不定對自己有用處。
看著大鬍子六個人屁滾尿流有跑了,任逍遙一個人站在那裡想他的江湖大業,都有點入神了。等到轉過身來時,發現那個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暈倒在她娘的墓碑前了。任逍遙連忙上前查看,原來只是勞累過度,氣虛體弱而暈倒,並沒什麼大礙。
「這丫頭,還真是一片孝心,估計一天都沒吃飯了,還在她娘的墓前一起跪著磕頭,不暈倒才怪。「任逍遙自言自語地說著,也沒打算立刻救醒她,只是將她抗在肩上,施展輕功,向雙牛鎮方向跑去。
……
晚上,在任逍遙住的那家客棧裡,在任逍遙房間裡,任逍遙準備在一桌豐盛的晚飯,還冒著熱氣。往躲在任逍遙床上的小姑娘身上度了一些真氣,不久小姑娘就慢慢醒過來了。
「你醒了,肚子餓了吧,過來吃飯吧。」扶起小姑娘後,任逍遙就招呼她一起吃飯。
等小姑娘迷迷糊糊的看清楚面前的人是那個幫忙安葬自己母親的任逍遙後,連忙爬下床,向著任逍遙跪了下去,並重重的將頭磕在了地板上。
「主人在上,李翠花多謝主人的大恩,從今以後,我就是主人的僕人了。」
「原來你叫李翠花啊,我是幫了你一些忙,不過我並不是為了收你為僕才做的。所以,你還是你,自由之身,過來吃飯吧,吃完飯後我給你一些金銀,你自己去吧。」已經坐到飯桌前的任逍遙可沒有收僕人的這個想法,幫她只是依著本性而已。
李翠花依然跪在地方,保持磕頭的姿勢,說:「主人為翠花安葬母親,恩比天高,從今以後,翠花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
「你還是先來吃飯吧,你連我讓你吃飯都不聽,這讓我怎麼敢收你啊。」任逍遙沒辦法,生怕這小丫頭一時熬不住,又暈過去了,於是只得先哄得她吃飯了再說。
李翠花見任逍遙如此說,只得起身,來到飯桌前,看著這一桌豐盛的飯菜,真吞口水。
「吃吧,能吃多少吃多少。」任逍遙笑著對李翠花說。
李翠花也實在是餓得厲害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
飯剛吃飯,李翠花很純熟的收拾起了碗筷。任逍遙讓她住手,叫店小二進來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清理出去了。就這樣,屋裡就只剩下任逍遙和李翠花兩個人了。
任逍遙坐著,李翠花站著,都不說話。任逍遙一臉苦笑,是在想怎麼安置這個小姑娘。李翠花站著,雙手揉著衣角,顯得很緊張任逍遙會怎麼處理她。最後還是任逍遙先開的口。
「那個,李翠花,是吧?你看這樣吧,我給你一些銀子,保你下輩子吃穿不愁,你看如何?」任逍遙問李翠花,顯然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我是主人買下來的,從今以後就跟著主人,主人生,我就生,主人死,我也死。如果主人不要我,我,我,我會一直跟著主人。」李翠花說著說著,竟然緊張得哭了起來。
任逍遙是最受不了美女哭的,像這種小姑娘的哭也算在之內。雖然任逍遙開始有著考驗一下這個小姑娘的念頭,卻真心沒想過要收什麼僕人。任逍遙這麼一個走江湖闖事業的人,隨身帶一個很不方便的。
「你別哭啊,怎麼又是一個愛哭鬼。我不讓你跟著我並不是我不想要你,是因為我是要到處闖蕩的,經常會遇到危險,不想到時候連累你,知道嗎?」任逍遙安慰著小姑娘。
「我不怕,我這條命就是主人的啦,主人死,我也死。如果主人遇到危險,完全可以不管我。」李翠花一臉嚴肅,說得斬釘截鐵。
任逍遙看著李翠花的眼睛,看到裡面透著執著,歎了口氣:
「哎,罷了,罷了,我就收下你吧,不過不是做僕人,是做我的丫鬟,而且你也不准叫我主人,聽著怪彆扭的,從今往後,你就叫我公子吧。」
聽到任逍遙終於答應收下她了,李翠花終於轉哭為笑,臉上堆滿的笑容。
「不過,你這名字太俗氣了,我給你改個名字吧,保留一個花字吧,從今以後,你就叫花小雙吧,大小的小,單雙的雙。」看著笑得很開心的小丫頭,任逍遙也笑了。但是,李翠花這個名字太俗氣了,任逍遙就給她改了一個,之所以叫小雙,是因為非常喜歡《鹿鼎記》裡的雙兒這個角色,非常乖巧可愛,於是就給她取了個花小雙的名字。
李翠花剛開始聽到任逍遙說她名字很俗氣,顯得很委屈,後又聽到改的名字很好聽,再說這算是任逍遙給她取的名字,算是新生,也就非常高興了。
「謝謝公子賜名!」
「這本如風步法的秘籍你拿好,有空就練,不懂的就問我。我經常會以輕功趕路,如果你練不好這個,就沒辦法跟著我了。」任逍遙從懷裡拿出那本如風步法的秘籍,交給了花小雙。
花小雙一聽說練不好武功就跟不了任逍遙,連忙拿著秘籍翻開看,看了一會兒,才慢慢的抬起頭,紅著臉,盯著任逍遙,弱弱的話:
「公子,我,我,裡面有些字我不認識!」剛把話說完,花小雙臉更紅了,基本算得上一塊紅布了。
「那你認得多少?」嘴裡說著,任逍遙心裡擔著心:「不會是個文盲吧,我可沒太多功夫專門去教你認字。」
「小時候跟母親學的一點,只能認一半。」花小雙顯得很不好意思。
「認得一半就好,到時候不認識的字,問我。另外,武功我也會親自教你的,所以你不用擔心。」能認一半就不錯了,任逍遙心裡一鬆。
很多時候任逍遙喜歡邊運起如風步法邊練武邊趕路,如今收了個花小雙,只得先教她如風步法,讓她可以勉強跟得上自己的速度。還有一個意思就是,任逍遙不敢保證自己身邊以後一直都是安全的,這讓她學一些逃命的本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