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菌給張天歷數著野狼的惡行,僅僅是聽說,張天已經把拳頭攥成了「石頭」。能力在懂得控制的人手中是造福社會的本領,在為所欲為無法無天的禽獸手中就是災難。張天忍不住有一些慶幸,因為自己曾一度幾乎誤入歧途。
張天早已經來到了東山。野狼的場並不是很強,所以張天只需要簡單的「濾光隱身」就可以騙過野狼的眼睛。
張天也發現車裡面沒有人。不過他並不擔心,孫岳思已經去料理另外一輛車了。剛才張天和孫岳思追到半路的時候,孫岳思已經發現了野狼自以為聰明的調車記。
野狼等了半天,沒有見什麼人追來。他看見遠遠的山下路上有幾個小黑點經過,應該是附近的村民。他突發奇想,自己何不練練槍,看看是哪個倒霉鬼中彈。然後自己把追來的那個傢伙幹掉,再把槍握在他手中。他忍不住為自己的聰明抖動起腿來。
瞄準,「砰」的一聲!野狼不可思議地看著子彈打出了槍口,但是卻時間靜止了一樣,不,不是時間靜止,是空間扭曲——子彈朝著他自己的眼睛飛來。野狼的縮頭的速度超快,子彈頭打在他的額頭上,打起一個小小的包!
氣急敗壞的野狼吐出一句標準問候型國罵,把槍扔到一邊:「我知道你小子來了。有種光明正大出來打一把!偷偷摸摸算什麼男人!」
「咚!」張天的腳狠狠問候了野狼的屁股,野狼飛出去三米,幾乎趴在地上。野狼站起來轉身,臉上因為憤怒而發點紅,還帶點扭曲。眼神狼一樣死盯著現身的張天。
張天輕蔑地看著野狼:「你也算男人?」這絕對是激怒野狼的一句話。
野狼揮拳向張天衝了過去。張天一閃轉身又是一腳問候。野狼這次飛出去近十米。
張天又是一句話:「你縮頭的樣子和烏龜差不多嘛!」激怒,再激怒。
野狼根本不是張天對手,他的眼睛現在已經發紅了。他不再傻乎乎猛衝過來,而是慢慢地走近,再走近,只要再近一點,他就可以憑速度牢牢那個可惡的小子,用力擠碎他的骨頭。
張天說話了:「狗急跳牆!不過說你是狗抬舉你了。」張天的話沒有說完,野狼已經衝到了他的身前,環臂緊抱,全身的力量發出。只聽野狼的懷中一陣碎裂聲……
張天再次說話:「看不出你好這口?你真男人啊!」聲音是從野狼後面傳出的。野狼凝神一看,自己竟然抱住的是一個石碑。張天和電菌只不過用了個「鏡像互換法」,讓自己身上的光線通過石碑直接進入野狼的眼睛,就把野狼給騙過。野狼這可憐的小孩子,看來沒什麼前途了。
野狼現在已經憤怒得失去了理智,他一貫的自信就這樣被張天戲弄,就是把張天碎成萬塊也難解他心頭之火。他向張天再次餓狼一般撲來。
上天要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野狼瘋了,距離滅亡也不遠了。
張天右手五個手指一搓,四聲響指,左手四道電流平行擊出,兩道落在野狼的肩部,兩道貫入野狼的耳朵。電光來回流轉,野狼的眼中難得地出現了恐懼。
張天把手一收,野狼仆倒在地。
張天又向前踏上一步:「你為你做過的那些事懺悔,我就饒你一條小命。」
野狼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後,悔,下輩子吧!」他死性不改,再次猛地用雙手抓住了張天的他上前的那條腿。
張天想不到竟然有這麼窮凶極惡之徒,一時腳已經收不回來了。張天盛怒之下,右手握拳,直轟下去,一道手臂粗的電光一瞬從野狼的頭穿過……
最後的一刻,不知道野狼是不是想起他叔叔的叮囑!
野狼的頭焦黑。張天把他踢到附近的一個坑,埋了:「好好面坑思過!」又在土堆上踩了幾腳。這時張天才看看自己的腳,有一圈黑青,差點被那傢伙掐斷。
「善惡有報,冥冥天道。其實當有的人從作惡開始的那一刻就走向了毀滅之路,唯一能死路改生路的方式就是回頭。」電菌大發感歎。
「別感歎了,快給我療療傷。」張天說。
「不療。」電菌簡單回答。
「為什麼呢?你不是那麼小氣吧。」張天問。
「讓你長點經驗啊,誰讓你那麼大意。這樣下去我跟你總有一天稀里糊塗就掛了。」電菌有給張天上思想政治課的架勢。
「好了,好了。我吃一塹長兩智還不行嗎?」張天說。
正在說話間,張天感到心口一陣發熱。熱流直衝腦門。只聽到電菌在他腦海中說:「哎喲,真舒服!」
「你有毛病?」張天心裡說著,感覺那道暖流向他腹部流去,整個人是又脹,又說不出來的舒服。隨後暖流在腹部消失了。
「怎麼回事?電菌?」張天好半天緩過勁。
電菌還在回味:「啊?哦,可能是你突破了吧。」
「突破什麼?說清楚。」張天想知道自己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這個當然是極限啦。等閒了再給你講。你不去看看奶奶了?」電菌賣關子。
「對啊!趕緊!」張天開著野狼的車晃晃當當下了東山。裡面的音樂早被電菌換成了輕音樂,電菌不喜歡吵。
下了東山,張天調出腦地圖,發現孫岳思在紅葉村附近停了下來。莫非孫岳思和那個「瘋火老頭」接上了?張天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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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器的小子,自找死路!」霍忠歎了口氣。他現在真不想插手村長的事情。但是村長又拿出網上、報紙上的新聞,說那些人怎麼惡意中傷損害村辦工廠的利益,那些人如何捏造事實……霍忠於是把一個侄子交給了村長。沒想到那個侄子還是和那個控電的小子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