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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三章高瘋會2(修) 文 / 地下火

    張天早就知道院長打廣告的事情。

    打歸打,能不能治,這個就不是院長關心的了。鑒於院長最近表現還比較不錯,給大家改善待遇,所以張天他們也就沒有大的動作。只要院長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欺世盜名嘛,現在什麼學術界、醫學界等各界這個屬於正常,張天懶得去理會。精神病院生意大好,院長笑得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向別人自我介紹總是把精神病院當成自己的名字。

    可是院長的貪婪終於讓張天不忍心看他這麼墮落下去了,所以才決定發動大行動。

    院長沒有料到自己的盟主位置很快就不保了,因為他自己的原因。院長像一隻羊,這隻羊以為自己是狼。他不知道自己下面是一群如狼似虎的「羊」。

    ·

    在這中間還有小插曲。院長自覺自願自動自發地撞在了電菌的槍口上,自覺自願把自己燉成小羊肉送到大家口中。

    由於電費超標,所以院長下達了精神病院限電令。

    平靜的海水下面立刻湧起了波濤,院長還坐著小船幻想自己坐著泰坦尼克號。可惜這個泰坦尼克號撞到了冰山,側面。

    起初大家還是像往常一樣,認為來一次大遊行院方就會妥協。沒想到這次不同往常。院長的狗頭軍師出了個主意:「總是妥協不是辦法,只有把帶頭的解決掉,一切都太平了。」

    這個狗頭軍師不是別人,是那個被扔出去的經常電擊的工作人員的哥哥。他比弟弟要有頭腦,無數劣跡證明,好頭腦和壞人品搭配只有更壞。

    院長同意了,他心疼「自己的錢」。一直以來他最關心的都不是能不能讓病人康復,而是能撈多少錢。他也有愛,只不過愛的是自己、愛的方式是不斷滿足自己的**,他愛錯了方向和方式。

    所以在面對大家的遊行隊伍時,院長這次沒有立刻同意大家的請求,而是說為了以後不再發生這種問題,需要選取幾個代表談談。大家沒有絲毫懷疑,一致推選出三位代表:張天、朱超勝、周永和。

    周永和是張天用「抖抖舞」治好的第二位精神病人,他在公司被人陷害貪污公款,他的父親聽到這個消息腦溢血癱瘓,他的妻子離他而去,他的母親不願再看到他,沒有人相信他,於是他精神崩潰了,就如電腦系統癱瘓一樣。周永和發瘋的方式是對所有人說:「我沒有貪污,我沒有貪污,我沒有貪污……」就像魯迅先生筆下的祥林嫂,又像人形復讀機。還好周永和的組長和同組的搭檔對他不錯,兩人把他送到了這裡。那件案子一直查不出頭緒也不了了之。

    三位代表進了院長辦公室的大門,走進了虎窩狼穴。

    ·

    院長能穩坐這裡的頭把交椅不是因為他最拉風,是因為他最會拉關係。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據說院長的妻子也是精神病人,只不過不在這家病院,至於為什麼他妻子會成為精神病人,不久會提到,暫且不說。總之,院長成為院長這可不是蓋的,是因為院長有兩套。

    張天、朱超勝、周永和進了院長辦公室。院長很客氣地請他們坐下。

    電菌在張天心裡說:「二皮臉。」

    「什麼二皮臉?」張天心問。

    「就是表裡不一。」電菌的觀察能力超強。

    「上茶。」院長樂呵呵地對大家說,「先喝點茶,有什麼要求慢慢說。你們誰先說?」

    狗頭軍師端上茶來。這茶不是特別熱,看樣子是早已準備好的。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在我這裡還習慣吧。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習慣,我也有照顧不周的地方。你們提出來我們才能好好改善。」院長的話語很和善。

    「院長,咱們直話直說,你為什麼好好的發佈限電令?」朱超勝懶得廢話直入正題。

    「院長,你為大家改善伙食、豐富精神生活,大家都很感謝你,你現在發佈限電令,是不是有點把自己的形象破壞了。」周永和說話還是比較婉轉的。

    張天不說話,就看著院長。

    「喝茶,喝茶。情況比較複雜,聽我慢慢說,如果你們是院長,也會像我這樣做的。」院長開始大訴苦經,「最近因為做了許多改變,所以院裡的經費比較緊張,我這也是不得已,而且,近期用電量較多,電費也不斷上漲。希望你們都體諒體諒。」

    院長一邊說話,一邊看時間。

    聽他說著說著,朱超勝、周永和的睡意上來,眼睛不由自主地瞇住了,無力地倒在沙發上,張天剛站起來想要說什麼,也無力地倒了下去。

    再看這時的院長,把和善的面皮一扔,惡狠狠地說:「就你們這幾個還想和我鬥?!」院長又對狗頭軍師說:「王善銀,快拿特種繩來綁上他們。」隨後院長又拿起電話讓保衛科帶幾個人來抬人。狗頭軍師王善銀走到張天他們三人面前,每個人踢一腳。

    情況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一切奧秘就在張天他們喝下的那茶水裡面。這茶,院長可不是第一次用了。院長的妻子就是喝了這個茶,進了精神病院。

    黑心院長原來在醫學院時是高材生,專攻藥物對人神經系統影響,曾研製出能緩解人精神緊張的藥物。當然他也很清楚什麼東西可以讓人發瘋。事實上,的確有許多能影響人中樞神經的東西,如人參,能加快神經衝動傳導,縮短神經反射的潛伏期,增強條件反射。院長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倒霉的張天、朱超勝和周永和上他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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