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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36番外五:重返千年之後24.0 文 / 蘭茶

    大廳裡陷入了一片的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鄧布利多的身上,西弗勒斯.斯內普、小巴蒂.克勞奇和韋斯萊家的雙胞胎這個時候才發現,鄧布利多確實是老了,平時他們並沒有注意,所以沒怎麼看出來,但今天卻非常明顯的看到他老了,歲月在鄧布利多的身上留下了很重的痕跡。想想也是,這個人也是一百多歲的老頭兒了,要是擱在平常人身上,一百多歲已經是該享受天倫之樂的年紀了,而不是還在這裡強弩著,操心著魔法界的所有事情——儘管這些事兒全是他自己一個人瞎折騰給折騰出來的。

    戈德裡克輕輕地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走到哈利的跟前,摸摸哈利的腦袋,說道,「寶貝兒,這個人呢,我就交給你、德拉科,還有小哈利和小小龍處置了,你們願意怎麼折騰他就怎麼他,不用顧忌其他的,我和薩薩不會插手的。」

    「真的嗎?」哈利一臉委屈的看著戈德裡克,伸出手摟住戈德裡克的腰,腦袋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戈迪,真的要交給我們嗎?」

    「當然,以後他就是你們的玩具了。」戈德裡克拍了拍哈利的後背,「好了,不要傷心了,那些苦難的日子都已經過去了。寶貝兒,你答應過我和薩薩,也答應過爸爸媽媽們,要快快樂樂的生活,對不對?所以,不要不開心了,知道嗎?」

    「嗯,我會的,我只是被事實嚇到了一下,你不用特別的擔心。」哈利點了點頭,放開戈德裡克,走到鄧布利多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鄧布利多先生,真是抱歉,從今天開始,你就歸我、德拉科,還有小哈利、小德拉科所有了。從現在開始,我們說的任何話你都要聽,交代的事情都要做,你明白了嗎?」哈利也不等著他回答,又繼續說道,「關於西裡斯.布萊克的事情,我相信你是知道他的下落的,這樣吧,你把他找來霍格沃茨,要悄悄的,不可以驚動任何人,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對吧?」

    鄧布利多想了想,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還有一件事,在找西裡斯.布萊克的同時,你還要給另外一個人寫信,讓他也回來。」

    「這個人是誰?」

    「萊姆斯.盧平。」哈利看了看顯得很驚訝的鄧布利多,「幹嘛是這麼一種表情?我提到他,你覺得很詫異嗎?」

    「不是,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鄧布利多找了個相對來說比較恰當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你讓萊姆斯回來有什麼事情嗎?他現在在一個很危險的地方,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回來的。」鄧布利多小心的斟酌著自己的措辭,生怕一個不小心又給自己惹點什麼麻煩,要知道,在過去的短短兩個多小時裡,他已經從高高在上的霍格沃茨校長變成了哈利.斯萊特林小殿下的私人奴僕了,這個差距可是太大了。

    「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哈利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鄧布利多。他當然知道現在萊姆斯在這麼地方,作為鳳凰社中最特別的成員,萊姆斯在鄧布利多的眼中是很有利用價值的。因為只有萊姆斯才能依靠自己的特殊身份,混入狼人一族之中,為鳳凰社、為鄧布利多打探消息,觀察敵人的動向。哈利在心裡默默地想著,說不定這個時候的萊姆斯已經成功的打入到了狼人的內部,要是現在把萊姆斯找回來,鄧布利多肯定不會心甘情願的,因為那樣的話,他們之前的努力就會功虧一簣了。想到這裡,哈利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鄧布利多先生,你就是讓盧平去了狼人的聚集地了嗎?你不就是派他去給你當說客,給你當探子了嗎??鄧布利多先生,虧你還是全魔法界最聰明的人,你怎麼就想不到,狼人一族若真是能只靠萊姆斯.盧平一個人就能收買的,那他們為什麼在你和湯姆.裡德爾的第一次戰爭中,選擇投靠湯姆.裡德爾,而不是你呢?」

    「這個…….我明白你的意思,斯萊特林殿下,但不試一試怎麼會知道呢?」

    「試?你是拿萊姆斯.盧平的生命去做實驗嗎?鄧布利多先生。」哈利輕輕地歎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他覺得鄧布利多已經進入了一個怪圈,他要跟湯姆.裡德爾拼實力,可是他也不想想,他有什麼是能跟湯姆.裡德爾相比的。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鄧布利多先生,你覺得你比湯姆.裡德爾的優勢在哪裡呢?你有什麼資本,或者實力能滿足狼人所提出的的要求呢?」西弗勒斯輕輕佻了下眉,看向鄧布利多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的不屑。「換句話說,你的手裡有什麼能讓狼人看得上眼的呢?」

    「蛋糕!」

    「鬍子!」

    「還有無窮無盡的……」

    「粉紅色蝴蝶結!」韋斯萊家雙胞胎勾肩搭背的衝著鄧布利多笑了笑,這可不是什麼落井下石,事實上,小喬治和小弗雷德一直都不贊成鄧布利多的主張,如果說食死徒是富人、貴族的組織,那麼鳳凰社就是窮人、平民的聚集地了。當然,鳳凰社中也有那麼極少數的富人,比如波特家族、隆巴頓家族,還有曾經的韋斯萊家族。如果不是竭盡全力的去支持鄧布利多的鳳凰社,小喬治和小弗雷德覺得,自己的家過的一定不會像是現在這麼悲慘。而鄧布利多和他的鳳凰社,就是造成他們家困苦的罪魁禍首,小喬治和小弗雷德覺得,小小的嘲笑一下鄧布利多,對他惡作劇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

    「呵呵呵,鬍子、蛋糕、蝴蝶結…….」戈德裡克輕笑了一聲,伸手拽了一下鄧布利多鬍子上面的粉紅色蝴蝶結,「鄧布利多先生,你的品味還真是很獨特嘛!不管是過去的人,還是現在的人,或者未來的人,都不會有你這樣的品味了。」戈德裡克收起了笑臉,很嚴肅的看著鄧布利多,「我非常遺憾的告訴你,鄧布利多先生,狼人可不喜歡你的品味,他們喜歡的是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小孩。」戈德裡克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鄧布利多,又繼續說道,「這些東西都是你給不起的,而湯姆.裡德爾可以毫無顧忌的提供的,所以,你所謂的勸說,你所謂的拉攏,或者你所謂的條件,在狼人眼裡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這……」鄧布利多歎了口氣,「你們說的我也是考慮過了,但是,我們不得不嘗試一下,狼人在戰爭中會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如果他們投靠到了湯姆.裡德爾的陣營當中去,那我們的勝算就很小了。」

    「那可不一定。」哈利很鄙視的看了鄧布利多一眼,「我和德拉科五歲的時候,就已經弄死一頭狼人了,那頭狼人的下場就是被我們變成了一灘水,鄧布利多先生,你覺得你和你身邊的成年巫師連兩個五歲的孩子都不如嗎?」看到鄧布利多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哈利輕輕地歎了口氣,「既然你這麼不樂意,那我也就不勉強了,或許可以讓事實教育你,狼人就是喜歡黑暗的,他們不喜歡光明,也不喜歡從光明陣營出來的人,即便那個人是他的族人之一,他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如果你不想見到萊姆斯.盧平的屍體的話,你還是盡快把他弄回來。我言盡於此,該怎麼做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我會盡快讓他來見你們的,斯萊特林公爵閣下、格蘭芬多公爵閣下,還有幾位小殿下。」鄧布利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們說的對,我不該勉強萊姆斯的,我做的錯事已經夠多了,不能一錯再錯了。」

    「說得好,確實不能一錯再錯了。為了彌補你的錯誤,你是不是應該去見一見錯誤的源頭呢?也是時候應該把他從監獄裡放出來了吧?」

    「小斯萊特林殿下,你說的是……」

    「蓋勒特.格林德沃,聽說你們的關係很不一般,是嗎?」

    「算是吧,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不過,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鄧布利多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想請問你們,為什麼你們會知道一些你們本不應該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事情?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斯萊特林家族或者格蘭芬多家族有過先知的能力。比如蓋勒特的事情,不要說各位,就是真個魔法界都很少有人知道我們倆的關係,幾位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

    「鄧布利多先生,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這不是因為我們神秘,而是因為你的孤陋寡聞,或者說因為你的出身而導致你並不瞭解大家族的事情。」戈德裡克輕輕勾起了唇角,看到鄧布利多露出很感興趣的表情,冷哼了一聲,他覺得有些不耐煩了,不想再這麼跟他兜圈子了,這樣做實在是有點無聊,鄧布利多不配讓他這麼費心,這個老頭真的是很讓他失望——事實上,在沒來這個時代之前,他一直都認為哈利他們是帶著一些偏見來看待鄧布利多的,所以在言談話語之間也對鄧布利多帶著一絲絲的怒氣,以至於說出來的話並不是很能顯示公正。他覺得鄧布利多作為一個平民出身的巫師,背後沒有大家族的支持,能憑著一己之力成為霍格沃茨校長,也是挺有本事的,最起碼,他在教學上是很有一套的,畢竟這裡是學校,是教導巫師幼崽的地方。可惜的是,事實告訴他完全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樣,甚至哈利和德拉科他們的敘述還是劉有一部分餘地的,在知道了他捧在手心裡的哈利寶貝兒曾經是怎麼樣被人算計之後,鄧布利多這個白鬍子老頭在他心裡的形象是一落千丈。雖然鄧布利多承認自己犯了錯誤,但戈德裡克還是無法原諒他,因為他在知道犯錯、後悔之後,不思悔改,仍然將錯就錯,妄圖用什麼不惜一切代價挽回錯誤的言論來矇混過關。殊不知,戈德裡克最厭惡的就是這樣的人。看著眼前的這個老頭子,戈德裡克突然覺得現在的巫師讓他非常搞不明白,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腦子有問題,還是說鄧布利多這個老頭的個人魅力真的是太大了,所以才有很多人都不計一切後果的追隨他,寧可犧牲自己的家庭、性命也要對他忠誠的五體投地。戈德裡克瞪了一眼鄧布利多,看他用很不安的目光望著自己,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怎麼?對我們的事情很感興趣?特別想知道,是不是?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是錯誤的嗎?你一個外人對大家族的秘密虎視眈眈,可是會被判重罪的,你的家人也會永世不得翻身,成為大家族的僕人的。」

    「我沒有那個意思,格蘭芬多公爵閣下。」

    「沒有是最好了,我是在給你提個醒,省得你又犯錯誤了,還是那種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無法挽回的錯誤。」戈德裡克摸了摸下巴,「我實在想像不出來,為什麼會有人這麼喜歡你,而且還是死心塌地的,他寧可把自己關進監獄裡,也要完成你的夢想,你不覺得這樣的人太傻了嗎?」

    「他傻不傻也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格蘭芬多公爵閣下,你沒有資格評論我們的事情,沒有資格評論我們的感情。」鄧布利多被戈德裡克的這番話給徹底激怒了,他確實是個耐性很不錯的人,不管是之前被罷免了學校校長的職務,淪落為他人的奴僕,還是這些人明著暗著罵他、損他,他都可以接受。因為他們說的這些事情都是事實,都是他做過的。既然他已經做了,那麼他就大大方方的承認,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他惟獨不能容忍的就是戈德裡克用這種看似很平淡的語氣來質疑蓋勒特,質疑蓋勒特和他的感情。在鄧布利多看來,蓋勒特就是他人生的底線,別人說他什麼都可以,但絕對不可以評論蓋勒特,誰要是說一句,他就不可能放過這個人,即便這個人是有權有勢、能力超強的格蘭芬多公爵閣下也不可以。

    「嘖嘖嘖,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我可以肯定你們之前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要不然你怎麼可能這麼維護他呢?不過,你也不用這麼憤怒,我說的那些都是事實,或許其他人的說法比我更加偏激,尤其是湯姆.裡德爾,他沒準兒很不樂意人們叫他二代魔王呢,估計在他的眼中,蓋勒特.格林德沃就是一個虛度光陰、不思進取、沒什麼威脅的廢物而已。」看到鄧布利多眼中的怒火,看到他緊緊握住的拳頭,戈德裡克在心裡笑了笑,看看,看看,這人不是沒感情啊,這是把感情都埋在心底的最深處,這樣可使不行的喲。戈德裡克決定再接再厲,讓鄧布利多徹底暴走。「怎麼?你現在是不是特別討厭我?是不是特別想要揍我一頓?」

    「確實是這樣。」鄧布利多僵硬的點了點頭,「但是我也知道,就算打起來,我也打不過你,跟你比試不過就是自取其辱。」

    「嗯,沒想到你看得還挺透徹的,比你的祖先強多了。你是不知道啊,你的祖先沒有你這麼有先見之明,他明明知道惹不起我們,還偏偏湊上來。不過,他倒是沒有用你這樣的方式,他是想要跟我和薩薩套近乎,大概是打算從我們身上獲得點好處,為子孫後代謀求點福利吧。當然,他這麼做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說實話,他用錯了方法,只能讓我們很反感。嘖嘖嘖,我到現在還能記得他那張諂媚的醜臉,真的是噁心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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