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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86第86章 文 / 桃花露

    二嬸面色狂喜,看了三嬸一眼,推了推她,低聲道:「分家。」

    三嬸察言觀色,癟著嘴搖搖頭,「夠嗆。」

    那麼多次大家都要分家,可公爹揚言誰要分家就踏著他的屍體分,這樣的情況,誰還敢主動提分家?再說了,他最是個要臉的老頭子,哪裡會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

    分家,只怕沒那麼容易呢……

    秀瑤幾個也想留下偷聽,結果老秦頭煙袋鍋子一敲窗戶,「孩子們該幹啥幹啥去啊,別耽誤割草,現在正是割草的好時候。」

    秀瑤幾個趕緊散了,反正三姐在家呢,她那麼敏銳的嗅覺,絕對可以知道是什麼事兒的。秀瑤挎著筐子出門割草,秀麗想跟著她,卻被秀美給拖住,在門口訓斥她。

    秀娟和秀婷也幫腔,「秀麗,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你和我們是姐妹,你總找秀瑤幹啥。」

    秀麗委屈道:「我要跟瑤瑤姐一起,你們幹嘛總管我。」

    秀美氣道:「我們不管你,你跟她在一起能有好,到時候被欺負了別說我們不管你。」

    秀麗大聲道:「瑤瑤姐才不欺負我,瑤瑤姐對我好著呢。」她看秀瑤站在不遠處似乎等她的樣子,立刻喊道:「瑤瑤姐我跟你一起去。」說著就用力一掙,秀美本來使勁拉著她,結果滑了手,秀麗的腦袋一下子磕在門框上,發出砰的一聲,秀麗忍不住就哭起來。

    秀美見狀立刻道:「你跟她去吧,有你苦頭吃。」說著也不管秀麗,又怕秀麗告狀自己挨訓,趕緊招呼秀娟和秀婷走了。

    秀瑤忙跑回來給秀麗看了看蹭破點皮滲出血絲,她哄道:「別哭了,沒事兒的,咱們去割草我找棵萋萋貓給你塗塗就好了。」

    秀麗抽抽嗒嗒的,秀瑤給她擦了眼淚,看日頭在上,便折起手來給她做手影遊戲,一邊笑道:「呀,有只老鷹來啄你呢。」

    秀麗感覺一個黑影掃過自己臉,她忙去看,就見地上一隻黑影,果然是老鷹的樣子呢,她立刻咯咯笑道:「真好玩兒,我也要學。」說著就看秀瑤的手勢,自己也跟著學。

    秀瑤耐心地教了她,秀容恰好出來翻曬外面的草,見狀笑道:「你們倒是會找樂子,我也學學吧。」她聰明得很,看一眼就會了,甚至還能再自己做出別的花樣來。

    那邊秀麗學會了一招,也不哭了,挎著小筐子和秀瑤告辭了秀容兩人開開心心去割草。

    秀容看倆丫頭一副沒心事兒的樣子,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就我是個操心的命兒。」說著回了家裡,拿了個馬扎坐在窗根下拿了鐵梳子一邊梳麥草一邊聽屋裡的事兒。

    屋裡老秦頭先說了一通世道艱難,家境低落之類的話,「今年的麥子,我瞅了瞅,怕是七八斗都夠嗆。」他歎了口氣。想起老柳頭說秧地瓜的事兒,他覺得自己幸虧沒有為了人情兒面子答應,否則秧地瓜以後地更少,糧食更不夠吃的。若是好年頭糧食豐收,拿出兩畝地來哄親家開心,也就罷了,現在卻不能。

    聽他這麼一說,大家心裡就很沉重,秦大福歎了口氣,「爹,西北角那裡有一片荒地呢,要不咱去開開?」

    三順立刻道:「大哥,要是那地能種莊稼,還用得著咱開?早被人搶光了,那地除了石頭就是石頭,沒石頭的地方也不長莊稼,白浪費種子呢。」

    他們說的就是秀瑤看過的那片荒地,不過秀瑤查看過雖然石頭太多的地方不能種莊稼,可那片鹽鹼沙礫地還是可以用的,沒有那麼厲害。

    秦二貴瞪了三順一眼,「三順,你怎麼跟大哥說話呢。」

    秦大福笑道:「沒事,咱們不是商量嘛,又不是吵架,不拘什麼的,都說說。」

    二嬸氣得直瞪自己男人,然後朝三嬸遞了個眼神兒,三嬸瞥了柳氏一眼,見她表情平靜,看不出什麼來,心裡不禁犯嘀咕。

    老秦頭敲了一下窗台道:「咱們桃源本來是好地方,近些年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四外村的都風調雨順,就到了咱這裡說不下雨就不下雨。」他說的自然是有點誇張的,要乾旱的時候,附近的村子也都乾旱,不過人家有能用的水源。

    南邊有大清河、小清河,東邊有沙河,西邊有康河,就桃源附近只有村民們為了抗旱挖得井和水溝子。雨水多的時候,裡面都是滿的,可雨水少的時候,尤其是連年乾旱,那水就見了底,根本解決不了大問題。

    再說了,窮人家沒有水車,只靠肩挑澆地,也有限,說白了,當年周家動員村民挖這個挖那個,還不是為了他們大戶方便,窮人家哪裡都是跟著白出力。

    秦業道:「爺爺,去年咱們出夫,修河道挖水渠呢,這兩年就該修到咱們這裡地。」

    三順哼道:「這兩年,還不定什麼時候呢,再說了我們都聽說是要往南修,不過來呢,人家使了錢的。眼瞅著莊稼都不行了,你看看這兩年咱們這地種的,出的力氣比人多,你爺爺手藝也比人家好,可糧食就是不行,真是氣人。」

    秦業看了他一眼,「三達達,年頭不好的時候,大家都不好,也不光咱們自己家。」

    三順待笑不笑地乾笑兩聲,「你看看你三爺爺家,二爺爺家,再看看你大爺爺家,可是一樣的人家吧,人家怎麼就比咱家好呢?咱是不如他們能幹還是什麼?」

    大爺爺已經去世了,他只有一個兒子就是秦有良,郭氏的男人,家裡是有三閨女,除了出嫁的還有一個待嫁,家境本來就殷實,秦有良還是半個泥瓦匠有手藝,收入不錯。

    二爺爺家兩個兒子,原本家裡過得也寒磣,近兩年因為女兒嫁好了,他們也跟著沾光,小兒子還去了縣裡,讓張氏的話說就是得瑟起來了。

    三爺爺家不用說,兩兒子幾個孫子,家裡都是出力的小子們,不像老秦家這麼多閨女。最關鍵的是,三嬤嬤娘家好,補貼多,三爺爺家也就好起來了。

    老秦頭眉頭緊鎖,「扯那些幹嘛。」

    秦三順立刻笑道:「爹,那你說,今年咱怎麼辦。」莊稼人,一年差,年年差,緩不過勁來,再說家裡一群還沒出嫁的丫頭,還有等著娶媳婦的嫁漢子的,這可都是大房的事兒,結果都得一家子操心。

    老秦頭道:「我尋思著,你們娘年紀大了,又愛生個病,不如叫你們大嫂當家。」

    張氏一聽,眼睛一翻,差點沒上來氣兒,這個死老頭子,不是說不提這茬了嗎?怎麼哄著她別鬧,冷不丁又提,真是氣死她了,快氣死她吧。

    張氏呼哧呼哧地喘氣,剛要反駁,老秦頭看了她一眼,目光狠叨叨的,「你也該享享福,養養病了,整天操持這個操持那樣的,你看看,都多少天了,不過是個傷風感冒的,到現在沒好。」

    張氏雖然平日裡也敢跟老頭子吵吵,年輕時候也動過手,可現在當著兒子媳婦們的面,老頭子商量正事兒,這時候她就知道是絕對不能反駁的,要是讓老秦頭沒臉,他可是真發火的。老頭子這個人她是知道的,有時候看著面噠噠的,可發起火來也真厲害,尤其是看著悶聲不吭的,其實好面子著呢,要是當眾撅他面子,那就是得罪死他了。

    可若是讓她交出當家權,看媳婦的臉色,她才不願意呢。說是婆婆是天,媳婦是地,婆婆愛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那不過是扒瞎話說大戲的那麼編就是了,家家戶戶都一樣才怪。

    這媳婦和婆婆的性格為人不一樣,家庭狀況不一樣,可不管說到哪裡,說是那麼回事,做是另一回事兒。

    要是婆婆公公不能幹活了,靠著別人養活,就算是說百善孝為先,要是不孝就被人戳脊樑骨,家族有權處分他們。可處分了自己孩子也是打自己的臉,丟死人了,再說處分了他們,老的不照舊沒人養活?

    再者說了,有幾家是真想為別家好的,還不都是看熱鬧的心態大?媳婦兒要是虧待老婆婆,外人是肯上心管?

    哼,她才沒那麼傻呢。

    不過老秦頭之前都是跟她說,或者是跟柳氏說,總之沒有正式地跟大家說,那就只是一個想法。可現在竟然拿出來正兒八經地說,就說明他已經決定了,不允許別人更改的。

    張氏知道跟老頭子說不通,所以她就看柳氏,拿眼睛狠狠地瞪,提醒她別忘了發過的誓言,可柳氏好像不記得那回事一樣根本不看她。

    張氏氣得有些頭暈,使勁地喘粗氣。

    三嬸忙道:「娘你怎麼啦?」說著就上前給張氏順氣,又道:「二嫂,快給娘倒碗水來。」然後又看柳氏,「大嫂?」

    要是柳氏當家,那這個家更沒有三房的地位,可別忘了,她三房還沒兒子呢。這不管干多干少,可都是白幹,都是給別人幹的。

    老秦頭眉頭皺起來,「怎麼啦?突然就不舒服?」

    張氏還是瞪柳氏,柳氏依舊不看她。

    外面的秀容手裡捏著鐵梳子也不梳草,豎著耳朵仔細地聽,恨不得將耳朵長得再長點,聽得更清楚。娘怎麼還不答應啊,當了家多好啊,看二嬸還敢罵罵咧咧的,家裡也就不用整天沒什麼油水了。

    大家都在等她回話,老秦頭看了她一眼,「大業娘,你就接過去吧,反正現在也不出去,在家裡領著你妯娌和孩子們,把家好好管起來。」

    柳氏這時開了口,她的聲音依舊是平和淡然的,「爹,咱又不是什麼高門大院的,還得專門當家。不過是吃飯睡覺幹活,大家都自覺地很。再說了,娘當得挺好,要是讓我當,我可做不到娘這個份兒。」她笑了笑,看了張氏一眼,「娘,你的病沒什麼大礙,不過是累得,從今兒起,你什麼也別幹,就吩咐我們好了。領著咱們妯娌幾個,好好地幹就行了。」

    聽她這麼一說,張氏果然也不憋氣了,咳嗽道:「大業娘說的有道理,我可不能坐吃等死什麼都不幹。」

    老秦頭被她氣得差點上不來氣,自己搭好的檯子這個老蠢貨總是拆台,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竟然還不能領會意思,他還以為她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呢。

    見張氏這麼說,三嬸也拽了拽二嬸趕緊道:「爹,是呢,娘也不是多大年紀,現在還年輕著呢,前些時候還能抱起大半袋子麥子呢。」

    柳氏便道:「爹,還是別為難媳婦了,媳婦這點本事自己知道,哪裡是當家的料,我性子太弱,我爹娘也常說的,當家可不行。」

    老秦頭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笑得有些苦澀,「嗯,我也知道,這麼個破爛家也沒什麼好當的。」他知道大兒媳婦不傻,聰明著呢,也許是知道自己的意思,所以才不想當。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難道他能打這個主意,還不是為了一家子好?

    結果呢,這一家子,就算是這麼窮,也真是應了那句話,三個女人一台戲,老二老三不想老大當,就算是老婆子都不想交權。就這麼個破家,還有什麼好爭的?難不成他們覺得是那高門大戶,家財萬貫的,當家能撈好處?

    見老秦頭不吱聲,臉色陰晴不定的,大家就知道他心裡不痛快,誰都不敢吱聲。

    張氏只得硬著頭皮道:「還有好多活兒呢,要是沒有事,就去忙活吧,我覺得身上輕快些,也得起來活動活動。」

    老秦頭沒說話,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道:「都走吧,走吧,忙活去吧。」

    大家陸續走了,老秦頭還是坐在炕上一動不動,煙袋也沒心思抽。等兒子媳婦們都陸續去幹活兒,老秦頭才長歎一聲,對樂滋滋地要起身的張氏道:「你是真蠢還是假蠢不捨的那個婆婆架子?你是婆婆,就算不當家,家裡誰還敢給你臉色瞧?」

    張氏被老頭子說中心事,低頭不語,老秦頭實在是被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壓著嗓子,低聲道:「你是真不知道家裡的行情?都要揭不開鍋了你知道不?你當家,你能從你娘家弄一斤糧食來幫忙?」

    張氏氣得眉頭都豎起來,剛要反駁,老秦頭又低聲道:「我讓老大家的當家,你怎麼就不明白?老柳家條件比咱們好,老大家的當了家,看著家裡揭不開鍋,她能不想辦法?柳老哥還能眼瞅著閨女為難不幫忙?」

    張氏沒料到悶聲不響的老頭子還能拿這個主意,她雖然覺得不錯,但是不肯服軟,再說就算是想老柳家幫忙,幹嘛非得讓她當家?

    她氣道:「你沒說,我又不是你肚子裡蛔蟲,我怎麼知道?」

    老秦頭氣得直撓頭,指著她低聲罵道:「真是個蠢貨。你,你真是氣殺我了。你當個家有意思?」

    張氏委屈道:「我怎麼也是個婆婆,你見有婆婆這麼年輕就叫媳婦當家的?再說了,就算不讓老大家的當家,柳家還能眼睜睜地看著不幫忙?咱家揭不開鍋,老大家的就不得跟著挨餓了?他們就能眼瞅著閨女受苦?這不剛送一石糧食來。」

    老秦頭冷笑不止,「你以為都和你那麼傻里傻氣的,人家柳家又買了好幾畝地,還有閒地秧地瓜呢,最多也就是一年裡來兩回罷了。要是老大家的當家,怎麼不得比這個多的多?要不是今年實在收成不行,要餓死人了,我能這麼厚著臉皮?你以為我不臊得慌?我就那麼愛佔人家的便宜?我也想家裡吃得好穿得好,富裕的糧食裝不了,然後拿著去救濟親戚看人家滿臉感激的模樣,你當我不想?」

    張氏被他說得沒了話,可還是覺得自己沒錯,「是老大家的自己不當的,管我什麼事兒?你有勁就衝著我使。」

    老秦頭磕打了一下煙袋鍋子,苦笑道:「你以為老大家的是不想當,人家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人家不上當,我本來就想當著一家人,正式宣佈讓她不好意思拒絕,非得當這個家,誰知道你……你呀你。」

    張氏嘀咕道:「你也沒跟我商量啊。」

    老秦頭氣得往後一仰,「也罷,省的我丟人丟到姥姥家,要不是為了你們,我能這麼不知道羞恥的要占親家的便宜。」

    張氏想了想,「那怎麼辦?」

    老秦頭道:「你晚上跟老大家的悄悄說說,就讓她接下這個差事。」

    張氏搖搖頭,「我看她不會,她當著一家人的面不肯,還能聽我的?」想起柳氏跟她那副強硬架勢,她就覺得懸,要是柳氏知道他們安著這個心思,只怕一家子餓死了,柳氏也不會去娘家要糧食的。

    兩人在屋裡嘀嘀咕咕的,秀容想聽也聽不能完全聽清楚,只得作罷,免得被爺爺嬤嬤發現了挨頓呲。

    夜裡大家都回來,晚飯後,張氏少不得找了柳氏悄悄地聊聊,結果自然是不意外——柳氏拒絕了。

    柳氏露出個頗有點譏諷的笑,「娘,你早先不是逼著我發誓了嗎,我不能食言。」

    張氏心裡氣惱,卻還是笑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年紀大了,又病著,你當了家也好。」

    柳氏還是不肯,張氏看她油鹽不進,不禁哼了一聲,「我看你是怕當了家咱家佔你娘家便宜吧。」

    柳氏詫異道:「娘,你這話哪裡說的?媳婦嫁過來就是秦家的人,怎麼會想著占柳家的便宜呢?就好比娘現在,咱們家也沒佔過姥娘家的便宜吧。」

    一句話把張氏噎得不輕,卻也沒什麼辦法,她有心要鬧,要訓斥媳婦,又覺得理不直氣不壯沒有底氣,只得氣呼呼地道:「你娘家又買地了,你也不回去恭喜恭喜?咱家租地都租不上了。」

    柳氏道:「娘,俺娘家買地買什麼的也好,那是俺爹娘帶著俺哥哥嫂子掙來的,我可沒出什麼力氣,要是我回家要,我也張不開嘴,人家我嫂子也不能幹。將心比心,娘覺得呢?」

    張氏既是娘,也是婆婆,還是嫂子,又是丈母娘,各種角色都佔了,自己想想就好了,所以柳氏不想多說。

    張氏卻說不出話來,能說什麼呢,三個閨女家老大家條件好點,可有個囉嗦婆婆,每次閨女回趟娘家都費勁,更別說拿什麼東西;老二家雖然沒有厲害婆婆,但是有個好酒的公公,那兩口子精明得很,整天怕媳婦往娘家拿東西,雖然住得近可回來的次數也少得可憐;老三家倒是沒有公婆,可當是秦家條件也差了,為了女兒好,她選了沒有公婆卻窮得叮噹響的一戶人家。

    幫忙?哼,能自己養活自己別回來跟她這個娘哭訴要這要那就不錯了。

    柳氏看她沉思不語,便道:「娘,我去把那些挺桿拿出來拾掇一下,明天釘兩個蓋墊。多釘幾個要是有機會換倆錢,就算不賣,自家也能用,原本那幾個用了好些年,有兩個實在不能用了。」

    張氏嗯了一聲,「隨你吧。」她起身就去了西間,老秦頭正在抽煙,看了她一眼,「怎麼樣?」

    張氏搖搖頭,「不中。」

    老秦頭歎了口氣,「算了。」

    他知道大兒媳婦沒有那麼傻,他也不好再硬逼她,不過家裡這些糧食可養不活這麼多人呢,還是得想辦法才行。

    轉眼麥收了,雖然糧食歉收,可比往年更忙,老人孩子都沒點空閒,收成差,老秦頭也不捨的買肉改善,老柳頭也沒送,家裡更沒得吃。不過好歹菜園豐收,加點油炒炒也算是很好的伙食。

    糧食本來就歉收,結果割麥子的時候又下了場雨,都說麥熟一晌,龍口奪糧,說的是麥子要熟一晌午頭就熟了,夏日天氣陰晴不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下大暴雨,地裡的麥子很可能就糟蹋得厲害。幸虧今年草苫子準備的足,場裡的都沒淋著。可地裡還沒收割的被淋得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可愛莫,2971114的地雷。

    今天碼字多一些,更得慢呀,抱歉。

    大家都說分家太慢,(你們說的對啊!)其實這文從一開始也不是以分家為主題,分家就是個過程。主要就是開始展現一下農家的生活,然後女主和大家一起慢慢努力改造,這個是主要的。

    要說分家,真是分分鐘的事兒啊,為了能明天分家,今天多碼了一些放在一章,兩章的量和內容,就不分開發了,免得大家怨念我。(我也怨念我自己有木有!)

    二嬸三嬸他們是早就想分家,對於柳氏來說,自從上一次家裡大打出手對她來說就分了。就是還有個老秦頭。

    老秦頭不見棺材不掉淚,現在到了他掉淚的時候,分家也就簡單了。(其實他頂著很大的壓力有沒有,其實我壓力更大有木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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