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寧非一聲震動整座別墅的尖叫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回了現實.澤木蓮忍不住笑出聲音來.反正遲早要見的.說不定現在見到是好事.
「為為為什麼.」寧非惶恐地看著澤木蓮.完全搞不清楚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歡迎回來.少爺、少夫人.」涼介走上前來.紳士地微微鞠躬.然後又朝其他人行禮.隨後站在澤木蓮和寧非的身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寧非滿臉的驚悚.不敢相信地看著澤木蓮.
「你這孩子.不是告訴你是媽媽了嗎.」說著那人便走過來.看著寧非不斷地往後退.繃起臉來.佯裝生氣道.「媽媽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我看著像」寧非吞吞口水.轉眼卻看到另一個人從沙發上站起來.笑著走過來.寧非在看到那張騙死人不償命的臉的時候.睜大了雙眼.
「這是媽咪.你見過的.」澤木蓮握住寧非的手.笑著低聲說道.而邊上的人則面面相覷這都已經到了見父母的地步了.而且這個媽媽會不會太年輕了點不.換句話來說.這個人是澤木蓮的媽媽一點都不奇怪.因為真的美得沒話說.
沒錯.大家都猜到了.這個忽然出現的是澤木蓮的媽媽.也就是那天寧非忽然冒出來的「媽媽」游媚.在後面的那個妖孽男就是游媚的老公、澤木蓮的父親澤木西池了.
「媚兒.你這樣會嚇壞寧寧的.」澤木西池站在游媚的身後.攬住她的肩說道.
好一對俊男靚女.眾人不禁這麼覺得.耀眼得不真實.果然寧非是一個有本事聚集尤物的小色.鬼.
這種美人家族的糾紛問題.還是不要摻和的好.眾人很自覺地拋棄寧非離去.寧小非同學直接奔向絕望丫丫的.游媚是媽媽的密友.那是不是從她出生開始就已經被別人掌握在手中了.那是不是很悲劇的事情.
寧非難得沒有發飆地坐在澤木蓮的身邊.在她的周圍有太多的人出現.而且還是漂亮的人.好吧.她覺得她的美人個個都是好人.但是個個也都有潛在的爆發力就是了.眼前的三個人.完全是不能小視的角兒澤木黑道現任當家及夫人.下任當家都在自己的身邊.話說她是不是應該為自己的處境高興一下.或者擔心下.
總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寧非感覺自己冒汗了.
「你靠太近了」寧非低聲對澤木蓮說道.有必要挨得那麼近麼.
「我喜歡你嘛.」澤木蓮像只小狗一樣在寧非的身上磨蹭磨蹭.讓寧非不禁覺得這個人真的是個孩子
游媚看著這兩個人.挑眉笑道:「我說寧寧.你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孩子.有本事把我這個誰的話都不聽的孩子馴服」
「馴服」寧非頓覺大批草泥馬在眼前狂奔而過.趕腳的塵土飛揚
「我是很正常的孩子」寧非覺得自己應該說什麼.所以很鬱悶地說了這麼一句話.用寧非的話來說就是.在這三個人面前.她真的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孩子.從各個方面來說.
游媚湊近了寧非.哪知道澤木蓮反射性地將寧非往自己的懷裡拽.帶著戒備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但是讓寧非鬱悶的是.游媚也拽著自己往邊上來.這種拉鋸式的爭奪真的讓寧非舉得自己的智商也被拉低了不.是沒有惡意的.
「怎麼.不就是借借而已.還不讓了.」游媚一撇自己的兒子.
「嗯.基本上你是有借無還.」澤木蓮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認真.
「我到底是什麼」寧非滿臉黑線地自言自語道.為毛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拼湊起來的人.稍微有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撕成兩半.
游媚微蹙眉:「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
「你不是最清楚了麼.」澤木蓮面色不改.倒是把寧非給拽進了懷裡.寧非的黑線更粗了這對話.好熟悉話說這個問題根本就不存在含義吧.三張無法複製的臉.不是親生的.那才叫一個驚悚.
游媚蹭地一下站起來:「臭小子.你可別忘了.要是沒有我的話.你根本就找不著你老婆.」
「確實.要是沒有媽咪你的話.我就是別人的兒子了.」澤木蓮依舊面不改色.聽到這段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的寧非差點面部抽搐到癱瘓這是澤木家傳統的親子溝通方式.果然.超級豪門就是不一樣.
游媚這下子氣得不輕:「澤木蓮.我要拐走你媳婦兒.」
只見澤木蓮緊緊地攬著寧非.臉上卻慢哉悠哉地的.轉向一旁不說話的澤木西池:「爹地.你媳婦兒要私奔了.你還不看著點.」
「」寧非感覺自己已經思維短路.完全跟不上他們的對話.這裡面是不是存在一克一.可是澤木西池下面那句話讓寧非頓時想要暈過去.
「你直接帶著你媳婦兒私奔不就好了.」
好好好.媳婦兒爭奪戰現在暫停.寧非很鬱悶地理了一下情緒:現在的情況是.我很紅不不不.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為什麼會這麼搶手呀.又不是芭比
「西池夫人、少爺.容涼介說一句話.」一直在邊上看這的涼介看到寧非滿臉靈魂即將出竅的樣子.帶笑地上前說道.「珍視少夫人很重要.但是要是再這樣爭下去.以少夫人來說.自己私奔的可能都有哦.」
涼介的話戳中了關鍵點.
澤木蓮和游媚這才停歇了.寧非的臉卻更黑了有一個人自己私奔的麼.好歹要找個伴好不好.塞巴斯家桑.記住了.小心我帶著你們家的明私奔.
「所以說.現在是一個怎樣的狀況.能不能拜託兩位大神解釋一下.」寧非終於逮著說話的機會.便很崩潰地問道.
游媚眨眨眼.取過茶几上的紅茶.道:「你跟蓮是指腹為婚的啊.就是這個狀況.」抿罷一口.笑著轉向涼介.「還是涼介的紅茶好喝.明可有福氣了.」
涼介的臉色微紅:「西池夫人.您說笑了」
而寧非已經完全石化了「指腹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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