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寧非扯住被子,咬著牙問道。
澤木蓮爬起身來,往床邊走去,寧非警戒地往床邊縮。澤木蓮坐在床上,露出邪魅的笑容:「目的嘛,當然是讓你老老實實當我老婆咯。」
寧非更火了:「丫的,讓我當你老婆,壓根就不可能!讓我老老實實當你老婆,那就更不可能了!你這個混蛋!」
「呵呵,你這樣會更加激起我拿下你的決心哦。」澤木蓮曖昧地說道。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寧非滿臉通紅。她決定放棄跟澤木蓮廢話,氣憤地下床來,拖著被子朝門外走去。澤木蓮見狀,一個躍身便越過了大床,兩步朝寧非追去。怎料不小心踩到拖在地上的被子,連累寧非整個人朝地上摔去。澤木蓮一個驚訝,側身上移,接住寧非,並成功當了肉墊。
對於這次事件,寧非還來不及尖叫便壓向澤木蓮,好死不死的,兩人戲劇性地上演了八點檔常有的狗血情節——男主角捨身當了意外發生中的女主角的肉墊,而不管女主角願不願意,都得獻吻,而且一定是寶貴的初吻作為報酬,該死的,寧非就是那真正不幸的悲劇女主角。
面對忽然而來的吻,澤木蓮也意外地睜大了眼睛。
就在氣氛正好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千島明站在門口,身後站著大群女僕,看到地上的兩人,不約偷笑。
「哎呀,我們真不識相,打擾了兩位。請無視我們,你們繼續、繼續。」千島明假惺惺地表示歉意,其實心裡早就笑炸了。關上門,千島明的笑聲穿透牆壁,尤其讓人惱火。
滿臉羞紅的寧非將澤木蓮一把推開,她轉過頭去:想死的心都有了——
澤木蓮意猶未盡地坐起身來,修長的手指撫著留有餘溫的唇瓣,不怕死地湊近寧非的耳朵,吹著曖昧的濕氣道:
「這應該是你的初吻吧?」
寧非感覺毛骨悚然,眉毛擰到一塊去,攥緊了拳直接招呼到澤木蓮的臉上:
「澤木蓮,你這個大變態!!!」
結果,涼介準備的冰袋,如千島明所願地派上了用場。
氣憤之下的小女子是不容小視的,像寧非這種類型的,那就更不能小看了。澤木蓮的左臉腫了好一塊。涼介拿著冰袋小心翼翼地幫他揉著,澤木蓮還是疼得齜牙咧嘴,不住地瞪坐在一邊笑得眼淚都快掉下來的千島明,還有站在邊上的幾個笑得沒大沒小的女僕。
寧非鐵著臉坐在離澤木蓮遠遠的沙發上,看都不看他一眼。澤木蓮覺得她生氣的樣子煞是可愛,難怪千島明時不時地說他是受虐狂,簡直就是找抽。
寧非已經換了套更自然的家居服,當然,女僕們拿著幾大行動衣架的衣服任她選擇的時候,寧非的嘴角抽了。在這個家裡,無論是什麼,都為她準備了大堆,衣服鞋子等等那就更不用說了。
她,不打算待在這裡。雖然這裡的生活絕對優越,但是她不願意被鎖在鳥籠子裡,更何況這鳥籠子來歷不明。
被澤木蓮瞪了數百次之後,千島明終於假咳兩聲表示開始正經。女僕們也都收住笑,注視著怎麼看都不對盤的兩位少主子。
「小綿羊,罵也罵了,打也打了,你也該消氣了吧?」千島明看著寧非道。
寧非很不爽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說你是我同盟軍嗎?既然這樣,你就應該配合我,再給他右臉一拳。」
「哈哈」千島明忍不住爆笑出聲。女僕們也都很給力地配合著笑了,就連涼介都忍不住笑了笑,見澤木蓮瞪著他,他只好努力鎮定。
澤木蓮面帶不爽地瞪著千島明,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千島明努力想要忍住,但是想起寧非的話,他實在沒忍住。澤木蓮火了:「千島明,你這個叛徒」
「哎呦」還沒吼完,澤木蓮的左臉就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