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後宮辦公室,寧非趕緊拍胸口:「媽呀,我的小心臟可嚇壞了」
眾人澆汗:你哪裡被嚇著了?
「小非姐,你剛剛實在太帥了!我再一次對你刮目相看!」樸朝歌朝她豎起大拇指。
「你還說呢!」寧非一把擰住他的耳朵,道,「被那些個傢伙說成賣弄,聽得我肺都炸成一瓣一瓣的了,我說你跟著我這麼久,怎麼就沒學著我的聰明呢!」
「疼疼疼」樸朝歌喊著,「那小非姐你會怎麼做?」
「那還用說,當然是把吉他直接丟給你看得最不順眼的那個,讓他彈一個唄。」寧非收住手,挑高眉道。
「要是剛好是個很會彈的傢伙呢?」樸朝歌再問。
「彈得比你好,那你就比唱唄,好歹你也是情歌王子啊!」寧非一瞪他,「我說你就這點出息啊,都還沒比就想著輸!就算那傢伙彈得比你好,唱得比你好,但是長得沒你好啊,再說了,在自家地盤上,你怕個啥!?」
樸朝歌冒黑線:「不,小非姐,唯有你的『不擇手段』我學不來」
秦莫離不安地說道:「小非姐,這次鬧得那麼大,會不會」
這話聽得寧非一臉驚慌,帶著抽泣聲道:「我這下慘了,要是真的引起兩校不和怎麼辦?嗚嗚,要是雙方打起官司,論精神損失費,而且還找我要,這可怎麼辦呀?」
樸朝歌弱弱地開口:「剛開始你不是都無所謂嗎」
估計這廝只有在扯上錢的時候才會「有所謂」
「我就知道,你一個人的時候肯定闖禍!」雲清葉抱著雙臂坐在沙皮椅上。對於這一點,闖禍精寧非默認了。
「可是想想都知道是烏蘭朵不對啊,都嚇著我們家的寧寧了。」朱小貝緊貼著寧非坐著,帶著一點補償心理。
玉婉素想了想,然後笑道:「我看這件事還是我出面好了,畢竟我和葛風華是舊識,他多少會看一點面子。」
「不行!」寧非擰眉,「看他那色迷,迷的樣子,我就想揍他幾拳。讓你去,那不等於羊入虎口嗎?我寧非的老婆,怎麼可以讓別人色迷,迷地看?」
「呵呵,寧寧,你想得太多了。沒事兒的。」玉婉素微笑著安慰。
「還是不行!」寧非堅決不同意。
「我陪素素去吧。」段扶溪站出來說道,「我和學生會長是室友,順便也幫著說說話。」
寧非很不情願地看了看段扶溪,然後很不情願地答應:「那好吧。不過,要是那個猥瑣會長有什麼不敬的舉動,扶溪學長你別猶豫,直接賞拳,算我的!」
「好像不能簡單地算你的吧?」段扶溪敗給寧非了。
千叮萬囑地送走了玉婉素和段扶溪,寧非觸上雲清葉不爽的目光,然後乖乖地面壁思過。樸朝歌興致勃勃地跟雲清葉和朱小貝講著當時的情況。
談判過程被直接略過,重要的是結果——「什麼!?竟然提出這麼厚顏無恥的要求!?」寧非一拍桌案,皺眉吼道。
樸朝歌冒黑線:「小非姐,在這件事情上,您老已經完全沒有了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