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位叫涼介的先生送過來給你的,還有一封信。」
還沒回過神來的寧非傻愣愣地拖著自己的行李箱,手裡拿著封信走出院托管處,她實在想不通變態蓮這麼鬧騰是要做什麼。如果只是還行李的話,早這麼做不就好了?
「難道說那個變態蓮從一開始就是在耍我!?」寧非咬著牙,憤怒了。
想著昨天她被嚇個半死,最後再跑個半死,到現在還拚命地躲。校園裡到處都在傳關於昨天校門口驚現的塞巴斯家桑的極品紳士帥哥的消息,消息最後還不忘加一句「寧姐為此瘋狂,並以後宮絕版靚照為餌,號召全校女生抓住極品帥哥」!
寧非聽得想噴血——這種妖魔管家,帥歸帥,但是招惹不得。
猶豫了許久,寧非還是拆開了信,信上只有一句話:「老婆,身份證和護照都在家裡,想要的話,自己回來拿。」
下面是一個電話號碼。
落款是蓮。
「混賬!那個變態蓮分明是把什麼都算計好了,就等著我乖乖上鉤!」寧非氣得牙癢癢,「居然扣下我的身份證和護照!太變態了!大變態!!」
好死不死地,手機響了,寧非火大:「幹嘛!本小姐現在正火大呢!」
「哎呀,小非子吃火藥啦,見人就是狂轟濫炸。」木澤在電話那頭笑道。
「本小姐就是吃火藥了,所以你小子最好不要惹我!」寧非黑著一張臉。
木澤叫屈:「我又沒有惹你,你別遷怒於我呀。」
「怎麼沒惹我了?任何跟變態蓮扯上關係的人或事都讓我尤其不爽,更何況你還是變態蓮的朋友!」說到這個,寧非遲鈍的腦袋意識到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喂,你認識變態蓮,那你一定認識涼介和千島明是吧?我靠,你還真是不客氣,一直拿我當猴耍!太卑鄙了!」
「我冤枉啊我。」木澤想要狡辯。
「你要是冤枉,那就沒有《竇娥冤》了!」寧非氣得臉色通紅,「那天晚上在商場碰見涼介和千島明,你幹嘛不說你們認識?還一個勁地給我裝傻充愣,看我發窘,你很開心是吧?你和變態蓮有什麼差別!?」
木澤委屈:「可是你沒問我認不認識他們啊。」
「丫的,你還有理了!」寧非氣得直轉,「我現在絕對有理由懷疑你和變態蓮是一夥的,從你帶我逃走開始這就是一個惡作劇!我就說了,憑著變態蓮的能耐,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逃出來。說,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
「別跟我沉默!本小姐現在氣得想宰人,別說沉默是金,就算變成現金,我都不稀罕!」寧非氣鼓鼓的,估計要是木澤在面前的話,她一定會殺人。
木澤頓了頓,歎氣道:「既然你那麼想知道,去找他不就好了?」
「誰要見那種變態啊!?」寧非毫不客氣地吼著,「還有你,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永遠不見!」
「啪嗒」一聲,寧非掛斷電話,拖著箱子往宿舍走去。那邊的木澤半天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