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慢慢的流逝,轉眼我體內的育陽丹殘餘陽氣已然消失了一大半,身體正在慢慢恢復正常,可是就在這時,就在育陽丹在我體內殘留的陽氣多餘部分快要排盡並被柳妍完全吸收之際,我忽然眉頭一動,識海裡面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怎麼來了?」通過識海,我看到了不遠處的湖邊小路上,馬歡正快步的朝著這邊跑來,途中摔倒了幾次都沒有放棄,我心中不禁一動。
「妍兒,今天到此為止吧,沒時間了,多餘陽氣的我也能夠自由控制,就不再折騰你了吧!」我略感遺憾,同時還有些憐惜,遺憾的是不能享受更長一點的時間,儘管這樣做顯得有些貪心氾濫了,完全不符合我的本意。可是忙活了一場,至少也要完成一下『將陽氣恢復平常』的任務才行啊。
可是現在,一切都要被打破了,我不想讓馬歡看到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情形,至少不該讓她看到眼前這一幕,於是我不得不將任務的期限延長一些,一切等待日後再說了。
而憐惜……自然是因為方才開始時太過於心急,導致一味的只知道折騰柳妍的身體,居然忘記了停頓,連『將陽氣恢復正常』這等大事都被自然而然的丟在了一邊,這實在是罪過,罪過。好在她是修仙之體,不然還真無法承受得住那連續不斷的狠力衝擊。
當然,如果我自己不是修仙之體,也勢必無法承受得住,縱然不將衝擊工具扭斷,那也得精疲力盡,力竭而亡,精盡人亡啊,這可不是在拍小電影,而是真實的世界。
除了修仙者可以用真元來控制時間長短,持忍度極高,可以保持長時間不怕洩身之外,換做是普通人,可就沒有那麼強烈的持久性了。
尼瑪,還有幾個小時的呢,太可怕……不,是太虛偽了,要真那麼久,那還不得把人給累死累暈累成牛啊?恐怕到時候連作案工具都得麻木,或者直接斷裂……
只是,儘管我心有不忍,不想再去給她任何傷疼,事兒到這一刻卻顯然也還沒有完全結束,我也不能就此停歇,我體內最該排出去的東西還沒有正式的排出,那種飄渺雲顛的感覺也還沒達到最高點,我不能在這一刻過於放鬆。
於是,我還得繼續努力,後續的任務也還得持續下去,只是必然要縮短一下任務進程了,不然時間不夠,儘管馬歡是個普通人身體,但是這麼短的距離,顯然無法阻攔她的前進,時間也不會耽擱太多。
而她跑到我這邊所需要的時間,正是我最多能夠使用的時間,不然她定然會發覺這一幕,看見這一幕。她不會給我多餘的時間,那麼我就不得不節省一點時間了,時間是她給的,我無法做主。
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繼續努力,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結束戰亂,將該排出的東西排出去才行,不然,忍耐是極為痛苦的,尤其是在像現在這種快要滿足卻明顯沒滿足的情況下,最折磨人,就跟在四下無人的地方中了**一般,想要卻沒人給,非常的要命……
「嗯,我知道了。」柳妍微笑點頭,卻是嬌喘不已,采陽補陰術已然停止運轉,而我也已然將補劍術收了起來。
然後,我趁勢再度展開攻擊,抱著柳妍的翹臀,將其高高抬起,柳妍也順勢將一雙粉嫩的手臂抱在了我的脖子上,就這樣吊在了我的身上。
我笑了笑,將她抱在懷裡,然後以刁鑽的角度,古怪的姿勢,再度進行著未完的衝擊,也是最後的衝刺。
這次的衝擊,猛烈異常,比初始還要激烈,可是卻又不失溫柔,一邊運用真元幫她緩解疼痛,治癒傷痕,一邊傾吐著多日來的積鬱。
彼此的**聲和身體的撞擊聲也瞬間加劇了許多,此起彼伏,響徹天……額,房間……
隨著彼此的身體一次次的痙攣,將體內積蓄近一年的精華和部分殘餘的陽氣灌輸進入她的身體之後,我和她同時發出一聲重重的**,而我也終於感覺到累了,倏然趴在了她的身上,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而柳妍顯然也沒比我好到哪兒去,男女之事,說到底女方還是要累一點,別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耕壞的犁,其實在一個人承受了疼痛和鮮血的雙重付出之後,比僅有的精力付出更容易覺得累,因為她們的累,是深入靈魂的。
微微提起一絲力氣,我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卻是半趴在床上,依然不曾抽離。
伸手輕輕的幫他揉了揉那被我抓出許多紅色血痕的胸脯,這些痕跡,實在太影響沒關了,於是我邊默默施法,用真元幫她恢復如初。
看著那白嫩的肉團恢復如初,再次擁有了生動迷人的光澤,我才轉移陣地,感覺脹痛感慢慢消失,這才把分身抽了出來,然後悄悄的將手掌貼在她的小腹處和雙腿間,再次運用真元替他療傷,儘管之前在最後衝刺的同時已經讓她好的差不多了,可是我還是不肯有半點大意。
這個地方承載著太多的悲歡離合,承載著太多的傷痛,我不得不小心謹慎,要是真弄壞了,下次可就沒得玩了。
「去看看她吧,我沒事。」柳妍恢復了一些力氣,衝著我微微一笑,示意我出去看看。
「真的沒事了?」我擔心的問道。
柳妍點點頭,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我,眉目含情,似水柔情。
我看了她一眼,在她那白皙細嫩,光滑如玉的身體上掃視了一會兒,感覺她似乎真的沒什麼大礙了,於是也沒有再勉強什麼。
只是她的身體太過於誘人,**上擺滿了誘人的光澤和迷人的芳香,讓我剛剛平息的衝動忍不住再度升起。我連忙一個玄心訣清除了體內隱隱就要再次竄起來的一絲灼熱,也不敢再看她一眼。猛然從床上爬起,然後使了個法術,從戒指裡面取來一套新的衣服穿上,這才緩緩朝著門外走去。
關門的那一剎那,我看到她學著我的模樣,一手捏著法印,將一道真元緩緩的注入下身,然後慢慢的療傷,恢復著。
我抿嘴一笑,將門帶上,然後轉身離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