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快醒醒,有人來了。」
小扇在身體裡面不停的呼喚著。
然而,葉辰卻彷彿沒有聽見,在綠色光芒的籠罩之下,他繼續著自己那尚未完成的任務。
也可以說,這是責任。
對,這是他對小竹該要承擔的責任,是他親手創造了現在的這一切,挑起了小竹的情-欲,他必須為此負責。
既然要負責,那又該如何負責?
很顯然,既來之則安之,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這是他親手挑起的戰爭,那他就必須要以實際行動去阻止,去把這場戰爭平息下去。
當然,如果有可能,取得最後的勝利也未嘗不可。
「啊……主人不要,小竹……小竹快不行了。」小竹撕心的喊叫著,那種讓人迷失自我的感覺,在身體裡面不斷的蔓延,流經丹田,進入小腹,再往下,往外……
「嗚嗚嗚……不要……啊……」掙扎,承受著那攀上雲顛的感覺,小竹終於大聲喊叫了一聲,嬌軀一顫,然後就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地上。
葉辰把頭抬了起來,卻是未曾得到該有的滿足,再次挺身而上,抱住了小竹那赤-裸的嬌軀,然後……
然後他就站了起來,把小竹從地上抱了起來,身形站立,又將懷中女子緩緩放下……
「不……不行。」小竹重重的**了一聲,感覺身下被什麼東西給堵住,當下一急,連忙伸手拍打著葉辰的肩膀。
就在她感覺到一種撕裂之痛隱生之際,意識深處,一種強烈的感覺襲來,她瞬間清醒了過來。
「不行。」堅決的說了一句話,她微閉雙眸,雙掌倏然掐印,整個人瞬間消失不見,然後化作一道綠光,裹住了葉辰的身體……
衣衫翩然,綠光映射,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在一層層綠色光芒的籠罩之下,顯得格外俊美。
當然,如果他不手舞足蹈,隔空亂摸一通的話,那就更加完美了。
感覺到懷中柔軟蕩然無存,葉辰很快也清醒了過來,低頭一看,心中一凜,背心不由得冒出了一層層冷汗。
「我……這是怎麼了?」擺開雙手看了一眼,葉辰臉色迷茫。
再低頭,地面上那藍綠相間,散落一地的碎布,讓他意識中升起了一種不妙的感覺。再看周圍,除了綠光,再無他物,小竹……
「小竹,你怎麼樣了?你別嚇我。」沒有看見小竹,葉辰心中一冷,連忙喊道。
在他的意識中,自己是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起先不明白成功與否,但是現在……小竹不見了,她或許受了很嚴重的傷,或許被自己吸走了元陰……
想到這些,他的內心便是一陣自責,「小竹,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是我對不起你,我不配做你的主人。你快出來啊,不要嚇我好不好?小竹,快出來,你快出來啊!」
「咯咯咯……主人放心吧,小竹沒事。」就在這時,一道銀鈴之聲傳來,葉辰感覺身上的衣服一陣蠕動,渾身頓時有些**之感。
很顯然,這是衣服拂過身體之時所帶來的感覺,柔軟,細膩,如女孩子的胸肉……
咦,不對,怎麼會有這種感覺?這感覺……不是被小竹附身蔽體時的感覺一樣麼?還有這衣服……
「哈哈哈哈,小竹你沒事?太好了,沒事就好。」靈光一閃,葉辰心底的自責和擔憂一掃而空,隨之而來的便是滿腹的喜悅。
小竹沒事,她沒有消失,只是再次回到自己身上,成為了蔽體衣裳。她也沒有受傷,聲音很正常,沒有沙啞,沒有虛弱,也沒有一點勉強的意思。
要說怪異的,便是他聲音中那種柔媚的感覺,從未有過。
這感覺,讓人很是舒服,內心泛動,熱火隱生。
這感覺,很滿足,也很喜悅。
「好了嘛,主人不哭,小竹沒事,主人不必自責。」小竹嘻嘻一笑,很是高興的說道。
葉辰那麼關心她,發現她不見了,就那麼的著急,那麼的擔憂。以為是自己傷害了她,又是那麼的自責……
這是小竹高興的唯一理由,別無其他。這個主人,他還是很在乎自己的,不然為什麼會那麼擔心自己呢?
葉辰點了點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尷尬,實在是太尷尬了,居然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真該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怎麼能那樣對小竹呢?如果事成了,那豈不是要把她給害死?
越想越是後怕,葉辰背上再次冒出了冷汗,還好沒成功,不然的話……
「小竹,對不起,我……」葉辰支支吾吾的說道。
「噗嗤……」小竹聽了卻是突然笑出了聲,然後又道:「好了,主人不必自責嘛,反正又沒出事,只要下次小心點就是了。」
「說起來……」頓了頓,她又繼續說道:「你剛才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那樣?看到你那樣,真差點嚇死我了,我還以為……」
後面的話,她不願在說下去,如果可能,她寧願永遠也不要再承受這樣的擔憂。在葉辰挺身而出的那一瞬間,她害怕到了極點,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要被自己的主人給害死。
還好,後來他沒有成功,她僥倖而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額……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會……」葉辰尷尬的笑了笑,回想從前,忍不住一陣苦笑,然後又暗自搖頭。
「嗯,那我明白了。」小竹沒有責怪,反倒是突然戲謔道:「只是,主人還想要小竹出來麼?要是想要的話,可就得準備好衣服哦,不然的話……嘻嘻,後果可就要自負了哦!」
「……」葉辰無語,他是男人,自然知道小衣的意思,一旦她出來了,那自己就得被脫個光溜溜的,不準備衣服,肯定要在這樹林裡面裸奔。
這不好,絕對不好。
一個大男人的,怎麼能在樹林裡面裸奔呢?就算現在是黑夜,就算不會被外人所知,那也不行。至少,那種感覺非常的怪異。
縱然剛才在這裡肆無忌憚過,但是那只是在迷失的情況下。若是清醒,斷然不能如此,就算如今再想起來,都還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那種感覺,非常的不自然。
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在這樣有前奏的情況下,他又如何能夠再犯這樣的錯誤,讓自己難堪和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