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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17章 慘不忍睹,讓他付出代價! 文 / 真愛未涼

    詹灝整個人僵在那裡,似乎還沒有從蒼翟的話中回過神來,「你說什麼?」

    蒼翟嘴角的邪惡越發的濃烈,絲毫不吝嗇回答詹灝的這個問題,「本王說,剜去心口的黑點兒,便可以救詹老爺一命,難道詹老爺想死麼?」

    「哼,好一個蒼翟,你當我詹灝是傻子嗎?活生生的從身上剜去一塊肉?哈哈,你想得也未免太天真的了一些。」詹灝冷哼一聲,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這是什麼餿主意,這個蒼翟,擺明了就是想讓自己如方纔他那樣,親自在自己的身上動刀子。

    以蒼翟對他的恨,他又怎麼會替自己想好辦法呢?蒼翟分明就是不懷好意啊!

    蒼翟卻是不以為意的挑眉,不過他手中的利劍,卻是不著痕跡的朝著詹灝的脖子壓進去了些許,詹灝自然是不會感覺不到,身體頓時更加僵硬,暗自將蒼翟狠狠地詛咒了千萬遍。

    「是嗎?」蒼翟聳了聳肩,深邃的眸光落在詹灝胸前的黑點上,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詹老爺,你可要想好了啊,你看,這黑點兒可是越來越大了,你是想試試,要多長的時間,這黑點兒才能長到如碗一般的大小嗎?呵呵……詹老爺,本王只是提醒你,越是往後,黑點兒越大,你要剜去的肉,怕是要更多了啊!」

    詹灝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蒼翟說的不錯,那方纔還如棋子一般大小的黑點兒,現在已有一個嬰兒拳頭大小,僅僅是這麼短的時間內,已經長成這麼大,看來,長成碗般大小,也用不了多久了。

    詹灝的臉色更是黑了下去,他雖然知道蒼翟沒有安什麼好心,但是,實際上,他還是被蒼翟的話引誘著,蒼翟說的是事實啊!

    詹灝的眸光閃動著,在疼痛交加之下,心再一次陷入了極致的掙扎之中,該怎麼辦?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詹灝的身上,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決定,安寧抱著女兒,在一旁和女兒一起看著好戲,她發現,女兒眸中偶爾閃爍著的邪惡光芒,異常的濃烈,安寧嘴角忍不住抽搐,他們的寶貝怕還真是一個小惡魔,才剛出生就這樣,怕真的是從娘胎裡帶來的啊!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詹灝胸口的黑點兒越來越大,他的神色也更是慌亂,臉上許是因為疼痛,而不斷的冒著冷汗,蒼翟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眼底劃過一抹不屑,這詹灝終究還是一個怕死的,既然這樣,他還能料想不到他的選擇嗎?

    只是,再次看了看那胸口的小黑點兒,蒼翟深邃的眸光閃爍著,都已經這麼大了啊!呵呵,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果然如蒼翟所料的那般,詹灝在掙扎了許久之後,終究是做了選擇,抬眼看向蒼翟,蒼翟似乎是明瞭他要做什麼一般,吩咐道,「來人,你們家老爺需要一把匕首,還不送上來嗎?」

    不遠處的下人神色微閃,皆是以請示的目光看向詹灝,似乎是在詢問著詹灝,他們該不該聽宸王的吩咐。

    蒼翟俊美的臉龐笑得燦爛,看著詹灝點了點頭,眼底劃過一抹異樣,隨即,下人便送上了一把匕首,遞到了詹灝的手中,自始至終,蒼翟手中的劍,都沒有離開過詹灝的脖子。

    詹灝握著手中的匕首,神色閃動著,那銳利的刀刃,此時似乎散發著幽幽寒光,讓人禁不住心生戰慄,看著胸口的黑點越來越大,身體上所帶來的痛,也是將他包圍著,連手也在跟著顫抖。

    所有人都看著詹灝,小女娃咯咯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詹灝拿著匕首,緩緩的靠近他的胸口,匕首的鋒利,觸碰到人的身體,陷下去了幾分,空氣中,一聲細微的「噗」聲隱隱響起,眾人皆是睜大了眼,看著那匕首沒入了詹灝的胸膛,而與此同時,詹灝終於忍受不住悶哼了出聲,身體也跟著稍微一晃。

    鮮血從詹灝的胸口流出來,沿著匕首,沾染到了詹灝握著匕首的手掌上,這鮮血頓時讓好些人熱血沸騰了起來,比如安寧,比如她的女兒,再比如飛翩和追電。

    要知道,方才蒼翟可是在詹灝以寧兒和他們的女兒為條件的威脅下,連刺了自己兩劍,那兩劍不痛嗎?蒼翟沒有表現出痛,並不代表不痛啊,現在,倒是讓詹灝親自享受一下,利刃沒入皮肉的痛,這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不是嗎?

    安寧眸光微斂,不,不僅僅是利刃沒入皮肉的痛,詹灝是要剜肉呢!

    此時此刻,匕首已經入了皮肉,那麼接下來,詹灝所要做的事情……想到那嗜血的慘不忍睹的畫面,安寧眼底閃爍著的興趣越發的濃烈,果然是風水輪流轉啊!

    詹灝臉上豆大的汗珠不斷的落下來,緊咬著牙,強忍著痛,他也想到了蒼翟方纔所受的那兩劍,心中不禁暗道,這個蒼翟,是鐵做的不成,竟然在這樣的疼痛下,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詹灝此刻卻沒有時間去想太多,想到接下來等待著他的事情,詹灝的臉,越發的猙獰著,他必須快些,既然已經動手了,就要徹底的將那快黑點兒給剜去,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心中一橫,手一狠,利刃在他的身體裡畫了一個圈,下一瞬,一塊黑肉便從詹灝的身體上落下,詹灝似乎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他卻被更加劇烈的疼痛所淹沒。

    鮮血染紅了詹灝的一大片衣服,看上去,異常的詭異,在經歷了方纔那樣的疼痛之下,詹灝終於是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緊緊的捂著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一個踉蹌,赫然倒在地上。

    砰地一聲,異常響亮,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切,詹灝的人猛地上前一步,蒼翟卻是眼疾手快的將手中的劍再次放在了詹灝的脖子上,眉毛一挑,平靜的聲音傳來,「各位還是別動的好,不然……」

    聲音雖然平靜,但是,那語氣卻是讓人只感覺到凌厲的寒意,那些詹灝的人,被這樣無形的氣勢震懾著,美沒有再往前一步,蒼翟滿意的一笑,隨即目光落在詹灝的身上,正好和躺在地上的他四目相對,蒼翟好看的眉峰微挑,「詹老爺,看來,你終究是老了,這麼折騰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讓本王很是擔心呢!」

    詹灝眉毛緊緊的皺著,「蒼翟,你休要得意!」

    「得意嗎?」蒼翟呵呵的笑了笑,不以為意。但這笑容,卻是讓詹灝心裡更是鬱結著一股濃烈的怒氣。

    這個時候,詹灝越是憤怒,蒼翟便越是滿意,想到方才發生的一切,蒼翟銳利的眸子緊了緊,猛地,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蒼翟眉毛一揚,想到他在來了路上所做的安排,眸光閃了閃,看來,一定是有了結果了,很好!目光掃過地上的詹灝,看來正是時候啊!

    「放外面的人進來。」蒼翟站在閣樓之上,居高臨下的朗聲吩咐道。

    詹灝的人面面相覷的猶豫著,卻沒有人有所動作,詹灝眼底浮出一絲得意,不過,蒼翟卻沒有因為這些人的舉動而生氣,不過,他手中的劍,卻是微微一用力,僅僅是下一瞬,詹灝如殺豬般的痛呼聲,便響徹了整個院子。

    「放人……放人!」詹灝大叫出聲,此刻,他是徹底的明白了過來,他受制於蒼翟,便等於是所有的一切都受制於蒼翟啊!這個該死的蒼翟,真的是他最大的剋星啊!

    蒼翟嘴角滿意的一揚,隨即人被放了進來,那人小廝模樣,走到追電的身旁,附耳輕聲對他說了什麼,眾人只見得追電眼睛一亮,那迸發出來的光彩,異常的灼人,身形一閃,下一瞬,追電便已經到了閣樓之上,朗聲道,「王爺,方才傳來消息,說是詹家的各個產業,原先有合作的商家,都簽訂了切結書,斷絕了和詹家的一切生意往來……」

    追電一邊說著,一邊留意著詹灝的神色,只見他方才就因為疼痛而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難看了許多,雙眼大睜著,似乎是滿眼的不可思議,口中不斷的呢喃著,「怎麼可能?那些……那些都是和詹家交情極好的商家,幾乎是合作了好幾十年,甚至有些是世世代代都有合作的關係,可是……你亂說的對不對?你亂說的,一定是亂說的!」

    如果這個裘公子說的是真的的話,那麼這意味著什麼?

    要知道,最近他計劃著對付蒼翟之時,也在挽救著詹家受蒼翟所創的產業,對付蒼翟,他極有信心,本計劃著在將蒼翟除去之後,就來一次迅猛的擴張計劃,這段時間,他讓詹玨和各個一直合作關係密切的商家都通了氣,各方打點,十分的順利,可是,那些商家若真的簽了切結書,那麼,詹家前段時間所做的一切除了沒有絲毫作用以外,所有的貨物積壓與資金的無法流動,都足以將詹家壓垮。

    那詹家這一次,算是徹底的完了!

    詹灝似乎是忘記了身體的痛,這個打擊,甚至比方纔那剜肉之痛,還要劇烈得多!

    詹灝不停的搖著頭,無法從這個消失中回過神來,不願意接受這一切。

    可是,蒼翟又怎會容許他不接受?蒼翟知道,詹灝這樣的人,太過注重詹家的利益,甚至比三大望門中的每一個家主,都要注重得多,在一直以來,鳳家壓在詹家頭上的模式之下,詹灝壯大詹家,想要獨佔鰲頭的心就越發的堅定,就算說詹灝是為了詹家而活的,也不為過。

    既然這樣,那什麼才能給詹灝最沉重的打擊呢?這一點,蒼翟稍微一想,便能夠瞭然,蒼翟所要的不僅僅是要毀滅詹灝,單是看在方才詹灝那般對寧兒和他們的女兒的狠辣上,就足以蒼翟用最殘忍的辦法將詹灝毀滅。

    目光掃過詹灝那不願相信的神色,眼底的惡意閃爍著,逃避嗎?他可不能讓他如願!

    「這可如何是好?那些商家和詹家斷絕關係,那據本王所知的,詹老爺先前所做的大動作,怕是不好辦了吧?」蒼翟朗聲道,故意想將詹灝拉回神思。

    果然,詹灝身體微怔,雙眼慢慢有了焦距,但是,越積越多的卻是濃得化不開的憤恨與瘋狂。

    「啊……」詹灝淒厲的大叫出聲,似乎是在宣示著他的不甘,那聲音在整個院子裡迴盪,如嗚鳴聲一樣。

    誰人見過這樣的詹老爺?答案是沒人見過,往日裡的他,貴為詹家家主,一句話,便可以決定許多人的命運,但是此刻,那一聲淒厲的喊聲中,他們似乎聽到了絕望,詹老爺的命現在可是掌握在了別人的手裡啊!

    不,不僅僅是老爺的命,整個詹家的命運,怕也是被這個宸王殿下牢牢的抓著啊!宸王殿下是扼住了詹家的咽喉啊!

    他們也是看出來了,為什麼這個消息會這麼巧合的傳來?這背後操控一切的人,就應該是宸王殿下吧!

    「蒼翟,你……都是你……你要毀了詹家……你怎麼這麼殘忍?!」詹灝目光狠狠的瞪著蒼翟,所有的恨意迸發出來,臉上瘋狂的猙獰著,詹灝努力的想要站起身來,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爬不起來,不斷動著的身體,甚至自動的送到了蒼翟原本就架在他身上的劍口,割破了衣衫,鮮血直流。

    「殘忍麼?」蒼翟眼底劃過一抹不以為意,「詹灝,你莫不是忘了,你方才是如何對本王的妻子和女兒的?你莫不是忘了,當年你們詹家,是怎麼在陷害本王的娘親的?這些仇,本王可一點兒都沒有忘記,任何人都可以說這兩個字,唯獨你不行,因為,你根本就不配指控本王殘忍!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殘忍麼?如果方纔那都是殘忍的話,那接下來,詹老爺又將用什麼字來形本王呢?」

    蒼翟眼底有一絲精光一閃而過,詹灝皺眉,還沒有來得及去探尋蒼翟話中的意思,他只感覺到心底有一抹不安迅速的竄上來,此刻,他竟然覺得有些後悔,後悔如此激怒蒼翟,這頭老虎,一旦被觸到逆鱗,竟然是這般狠辣!

    「飛翩,你去看看,銅爵帶的人,來了沒有!」蒼翟朗聲吩咐,將手中的劍猛地朝著同樣到了閣樓上的追電一丟,追電立即眼疾手快的接住,幾乎是不用吩咐,追電就明白王爺的意思,拿到劍的追電,立即如蒼翟方纔那樣,將劍架在了地上詹灝的身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心中暢快之極。

    而蒼翟則是朝著一旁始終看著這一切的安寧走去,坐在椅子上的安寧,許是因為孩子已經安穩的在自己的手上,形勢也已經掌控在蒼翟的手中,心中安心了不少,方才臉上的蒼白虛弱也緩和了不少。

    看到蒼翟走近,安寧目光落在他沾染了鮮血的腰腹間,心中一怔,「蒼翟……你的傷……」

    安寧還沒有說完,蒼翟便柔聲打斷了她的話,「不過是一點兒小傷罷了,不礙事。」

    柔和的聲音,是和安寧說話時獨有的寵溺,而說話之時,人已經到了安寧的身旁,拉過她的手,坐在安寧身旁的位置上,攬過她的雙肩,讓她如以往那般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沒有了方才對她們母女的擔心,有的只是滿心的溫情。

    一家三口,異常的和諧,三人皆是面對著詹灝的方向,似乎是在等待著看詹灝的一齣好戲。

    突然,隱約聽見一陣微微的地顫的聲音,蒼翟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僅僅是片刻時間,方才領了蒼翟命令下去的飛翩,便立即出現在了院子當中,「王爺,銅爵帶的人已經到了!」

    詹灝還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努力坐起身子,赫然看到閣樓之下,黑壓壓的一片,詹灝心中一怔,對於這是什麼,他又如何能不知道?御林軍!這正是皇上的御林軍!

    「王爺,屬下已經將整個院子都包圍了!」銅爵坐在駿馬之上,一身錦衣,異常的偉岸,清朗的聲音幾乎是傳遍了整個院子,而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原本那些屬於詹灝的人馬,立即將手中的劍全數丟在地上。

    詹灝臉色更加黑了下去,厲聲吼道,「你們這群飯桶!」

    可是,此時的他大勢已去,便是他的那些屬下也看得出來,他們又怎會再為他賣命?

    幾乎是沒有兵戎相交,御林軍便已經佔據了上風,這似乎是在蒼翟的預料之中,畢竟這些人的是有眼睛,知道該怎樣做,對他們的利益才是最大的。

    詹灝啊詹灝!蒼翟眼底凝聚起一抹諷刺,此時的他,怕是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吧!

    目光掃過詹灝那陰狠猙獰的臉,不僅僅是蒼翟,就連安寧心中的幸災樂禍都更加的濃烈了幾分。

    不過,僅僅是這樣嗎?還不夠!

    想到什麼,蒼翟眸光微閃著,渾厚的嗓音響起,「銅爵,本王讓你帶的人,可帶來了?」

    往日裡嚴肅的銅爵,此刻卻是神采飛揚,「回王爺的話,屬下全數帶來了。」

    「好,很好,既然帶來了,那麼就快些帶上來,讓詹老爺見見。」蒼翟斂眉。

    「是。」銅爵拱手,隨即便轉向一旁的侍衛吩咐道,「將人帶上來!」

    銅爵一聲令下,隨即侍衛便領命下去,僅僅是過了片刻的時間,他們口中的人便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詹灝的人,尤其是詹灝,對於這些人並不陌生,那些不是詹家的一家大小又是誰?

    「老爺……老爺……」

    「爹……」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在叫詹老爺,滿臉的驚恐與慌亂,而詹灝也是和他們一樣,努力的起身,到了欄杆旁,看著樓閣下的人,那一個個的,他的所有妻妾與子嗣,全在裡面啊!怎麼回事?詹灝轉臉狠狠的瞪向蒼翟,「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本王這不是學詹老爺嗎?你將本王的妻女帶到這裡來和本王相見,本王不過是禮尚往來,將你的妻妾子女,帶來和你見面罷了!」蒼翟淡淡的挑眉。

    話剛落,就聽見在詹灝的其中一個妾室哭喊道,「老爺,我們詹家被封了,我們詹家所有的人都被趕出來了,老爺……妾身的珠寶首飾……」

    「你這女人就知道這些東西,老爺,該怎麼辦?皇上旨意,我們詹家老宅被收入皇室,我們什麼都沒有了……老爺,我們該怎麼辦啊?」詹夫人哭訴著,已經泣不成聲。

    詹灝從他們口中得知的消息,足以讓他再承受一次打擊,詹家被沒收?憑什麼?為什麼?

    猛然,他明白了過來,蒼翟,一定是蒼翟,詹灝渾身一震無力感,他想再指責蒼翟,卻發現,他便是指責又有什麼用?他們詹家,他詹灝,怕是已經栽在他的手上了!

    「蒼翟,你想怎麼樣?」詹灝連說話的語氣都充滿了無力感,這種被扼住咽喉的滋味兒,還真是不好受。

    蒼翟抬眼,目光一瞬不轉的落在詹灝的臉上,似乎是要看清楚他的表情,「詹老爺,你的這些妻妾在你眼裡,到底有多重要?」

    果然,詹灝聽到這句話之時,神色之間,卻沒有太多的波動,頓時,蒼翟心中便明瞭了什麼,嘴角揚起的笑意越發的濃郁了幾分,「詹老爺,我們來玩個遊戲如何?」

    詹灝身體微怔,遊戲?想到方才自己對蒼翟一家三口做的事情,神色更是多了幾分驚恐,不過,很快的,詹灝的臉上卻是浮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如你所願!蒼翟,你以為我會在乎這些人的生死嗎?他們對我來說,不過是一些可有可無的人罷了,即便是你將他們所有人都在我面前殺死,我詹灝也不會眨一下眼。」

    詹灝心裡冷哼一聲,他可不像蒼翟這麼傻,不惜自傷,也要護女兒和妻子的周全!

    蒼翟微微一笑,眼底有一抹詭譎一閃而過,詹灝啊詹灝,以為他會拿這些人來威脅他嗎?呵呵……威脅是有,不過,這遊戲要換一個方式玩,只是,詹灝怕會有些不喜歡這個方式啊!

    眸光微斂,蒼翟再次抬眼之時,眼神之中的氣勢,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怔,目光一掃閣樓之下那些詹家的女眷子嗣上,朗聲道,「各位夫人,你們也都聽見你們老爺的話了,本王再複述一遍,你家老爺說,你們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些可有可無的人罷了,即便是將你們所有人都殺死在詹老爺的面前,他也不會眨一下眼,呵呵……各位,你家老爺,根本沒有將你們的性命,放在眼裡啊!」

    詹灝眉心緊皺著,看著蒼翟,不知道他到底意欲為何。

    但是,蒼翟的一席話,在詹家的那些夫人們的心中都是激起了不小的波瀾,老爺當真是如此絕情嗎?不知為何,心裡隱隱浮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蒼翟將他們各自的神色都看在眼裡,精明的眸光閃動著,頓了片刻,蒼翟復又開口道,「銅爵,將詹老爺的最小的公子請出來。」

    說罷,在詹家那群人當中,有一個僅僅只有幾歲的身影一個踉蹌,還沒有等到銅爵去逮人,便聽得那小男孩朗聲的哭了起來,下一瞬,那男孩便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寬敞的地方,銅爵親自將那小男孩安置好,隨即,蒼翟的聲音便再一次響起。

    「上弓箭。」蒼翟朗聲吩咐,眸中陰沉凝聚。

    在所有人的視線當中,弓箭到了蒼翟的手中,拿到了弓箭的他,拉弓如滿月,而那羽箭的目標,赫然是朝著站在閣樓之下的那一個小男孩。

    這一幕,所有人都是倒抽一口涼氣,宸王蒼翟他要幹什麼?饒是安寧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那可是一個小男孩啊,八歲大小,安寧下意識的想到了當年的蒼翟……

    「哇啊……」銳利的羽箭對著自己,男孩哭得更是大聲,那哭聲幾乎響徹整個院子。

    一時之間,氣氛凝結在一起,所有人都一瞬不轉的看著小男孩,以及閣樓上拉著弓箭的蒼翟,隨即宸王蒼翟的聲音朗朗傳來,「詹老爺,這樣如何?方纔你手中的那些所有權狀,我若是給你一張,要你在那權狀和你的小兒子當中選擇,你會選什麼?」

    詹灝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所有權狀!」

    轟的一聲,詹家的老小皆是一怔,尤其是那小男孩的娘親更是大哭著叫鬧,「老爺,你不能這樣,他是你的兒子!」

    「哼!」詹灝冷哼一聲,胸口剜肉的疼痛,讓他虛弱不已。

    難道兒子還比不過那一張紙嗎?眾人心中也是如是想著,記起方才老爺說過的話,他們在他的眼裡,果然是分毫都不值麼?

    頓時,詹家所有的人看著詹老爺的神色,都是變了變,老爺竟然是如此的絕情啊!

    蒼翟濃墨的眉毛一挑,很好,詹灝啊詹灝,接下來的遊戲,會越來越好玩了呢!

    突然,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蒼翟手中的羽箭會射向那小男孩之時,蒼翟的目標卻是一轉,那銳利的羽箭,赫然指向了詹灝,隨即,蒼翟的聲音傳遍整個院子,「小男孩,同樣的,我給你一張權狀,你若是放棄,你的爹爹就可以少受一箭,你是選擇保你爹,還是要那一張權狀?」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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