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問天臉上堆著微笑,心裡卻問候起科羅多的十八代祖宗來。老子的名字的父母給的,憑什麼要你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東西來賜與,你以為你是誰啊?
科羅多見唐問天傻笑首沒有回話,心道這小子果然不懂禮數得緊,不過這也不是太大的問題,回頭會叫人好好教導他規矩的,於是緩緩說道:「本城主見你武技還馬馬虎虎過得去,欲將你提升為本城主的貼身護衛,從今以後,你再也不用進入生死竟技場中了,小子還不快快謝謝本城主的大恩!」
唐問天在心裡咒罵著科羅多,卻躬身抱拳道:「小人唐問天,謝謝城主厚愛,從今以後,小人願意追隨城主左右,盡心盡力保護城主。」
科羅多心頭隱隱有一絲不快,這小子有確不懂什麼規矩,既然都已經成為自己的屬下了,居然還是不向自己跪拜,看來這小子還沒有被完全馴服啊。科羅多擠出一絲微笑道:「不過,要成為本城主的貼身護衛也沒有那麼容易,你必須得過三道關。」科羅多說罷從案上丟了一把鐵劍給唐問天,隨後拍了拍手,六名紫衣武士押了三名衣著襤褸的囚徒上來,然後遞給三人每人一把鐵劍之後退出殿外。
科羅多陰笑道:「九三四一、九三五六、九四七八,現在站在你們面前的是我的貼身護衛,不過本城主對他並不是特別的滿意,如果你們能殺掉他的話,從今以後,就由你們三人頂替他的位置,現在就看你們的表現了!」三名瑟瑟發抖的囚徒一聽說可以晉陞為城主的貼身護衛,立即抖擻著精神挺劍向唐問天攻來,唐問天知道科羅多是在存心考驗自己,立即出手如風,刷刷刷將三名囚徒敲暈在當地。
科羅多含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出手乾淨利落,比起平時在生死竟技場中的表現好多了。但你出手不取人性命這一點卻很有問題,要知道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自己的殘酷。你知道這三人都做過些什麼嗎?這三名死囚在落網之前都是無惡不作的江洋大盜,不但殺人掠貨還強姦婦女,連大肚子和老太婆都不放過,甚至隔壁王老頭家的母豬,都被他們慘加蹂躪。除掉這樣的人,實在是為民除害大快人心!」
「城主教訓得是,城主高尚的情懷,已經上升到和耶酥差不多,屬下對城主的敬仰,真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那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唐問天說著連自己都感到肉麻的阿諛之詞,穿上這身武士裝是為了行動方便,誰他媽閒著沒事聽你的教訓啊。
科羅多點頭笑道:「好,現在本城主察明個混入城中的奸細,欲對本城主不利,按照規矩,這樣的人需要處以死刑,這死刑就由你來執行吧!」唐問天心道又是殺人,你到底有沒有什麼新花樣啊,你的智商也太低了點吧。
科羅多拍拍手,三名白衣武士進入大殿之中將地下的名囚犯拖了出去,緊接著又有三名白衣武士押著一名五花大綁的囚徒進入殿中,那名囚徒頭垂得很低,完全看不清容貌。
三名白衣武士退下後,那名囚徒緩緩地抬起頭來,居然是悶墩兒。悶墩兒看到唐問天身著一身綠色武士勁裝,手裡舉著寒光閃閃的鐵劍,一臉殺意地盯著自己,不由感到頭腦裡一片空白。如果是換著自己的話,大約自己也會寧願做奴才也不願意做囚犯,不願意做隨時在死亡線上掙扎的格鬥武士。
唐問天緩緩地用雙手舉起了手中的鐵劍,但覺這把鐵劍異常的沉重,壓迫得自己的心都在流血。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活下去,只要活著,就有希望,而朋友是用來幹什麼的,就是用來出賣的。唐問天痛苦地大喝一聲,劈出了手中的鐵劍……
唐問天一劍劃開綁在悶墩兒身上的繩索,立即飛身向科羅多撲去,大殿之外有近六十名白衣武士,如果一擁而上的話,一人一槍就足以將自己捅成馬蜂窩了,眼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制住科羅多作為人質,這樣的話九雲城武士再多也沒有用。可惜唐問天算錯了一點,大殿內為何沒有一個武士,自然是科羅多自恃武技了得,不需要自己身邊隨時有人提著武器站在自己的身前。科羅多見唐問天猝起發難,不慌不忙地迎著唐問天手中的長劍揮出了右手,一股超強的力道向唐問天襲來,唐問天竟然被凌空推得倒飛出去,還沒有落到地上,已感覺到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哇了噴灑在空中。
悶墩兒猛一振臂,身上的破麻布衣服從身體上脫落開來,像烏雲一樣罩向科羅多,科羅多輕輕一揮手,將罩向自己的衣服甩到了一邊,而悶墩兒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像風一樣向科羅多襲去。科羅多憑著雙掌化解著悶墩兒的攻勢,一時間也奈何不了悶墩兒,而悶墩兒也始終攻不進科羅多的防守圈裡去。
這時的悶墩兒上身著一褐色短小背心,緊緊裹往肩部和胸部,下身是一條褐色有皮製短褲,雙手手腕上各套了一個皮製護腕,而僅盈一握的小蠻腰、渾圓結實的雙腿全部一覽無餘,顯得性感矯健之極。而出手更是快如疾風閃電,唐問天直到此時才知道悶墩兒的真實實力,自己在科羅多手下居然連一招都招架不住,而悶墩兒在科羅多面前卻絲毫不露敗相,這實力差距委實太誇張了一點。
科羅多一邊游刃有餘地赤手應付著悶墩兒的進攻,一邊調笑道:「喲,原來是一個小美女啊,原本就覺得你倆的關係不太正常,想不到你如此不知自愛居然和這小子絞到了一起,今後不如就跟著本城主吧,本城主絕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悶墩兒怒道:「閉上你的臭嘴,快快受死吧!」科羅多笑道:「對呀,本城主就是要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