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想想也的確如此,於是道:「那麼現在呢,媛媛如你所說是安全了,那我呢,我安全了嗎?」
「沒有!」唐問天回答得斬釘截鐵:「但你現在已經有能力自保了,雖然你目前還不知道如何應用你的能力,但往往會在最危險的時候暴發出驚人的能量,絕對不在我之下。你有沒有發現,自從你從那地洞出來之後,你的整個氣質完全變了,怎麼說呢?說實話你不會介意吧?」
「你儘管說吧,我聽著呢!」
「你以前吧,由於長期生活在緊張、壓抑和自卑之中,壓力過大導致神經衰弱睡眠不足,腦部循環不良,長期如此,導致額頭色澤轉暗、面部皮膚粗糙、頭髮乾枯無光。」唐問天見見白茹臉上快掛不住了,趕緊話鋒一轉:「而現在,你的皮膚光滑細膩,頭髮柔順有光澤,特別是眼神更是清澈透亮,以前你戴著厚厚的近視眼鏡吧,現在怎麼不戴了,那是你變了!變得特別的漂亮特別的誘人,變得甚至連一向自命不凡的唐某人我,都不敢逼視,不敢在你面前胡言亂語。當然,如果你再自信一點的話,就完全是個連雞蛋裡都挑不出骨頭的絕世大美女了!」
「雞蛋裡本來就挑不出骨頭來!」白茹苦笑了下:「你這還叫不敢胡言亂語啊?」這段時間白茹一直心神不寧,眼鏡掉了也沒有想起再去配一副,聽了唐問天的話才醒悟過來,現在即使不戴眼鏡,視力也比原來戴上眼鏡還好得多,原來自己真的變了啊。其實類似的話曲小薇也說過,但當時的確沒怎麼在意,現在從唐問天嘴裡說出來,聽了還是略略有些高興,只不過這變化的代價太大了些,如果一切可以重來的話,自己寧願還是做那自卑又不漂亮的白板。
「當然,如果要想安全呢?必須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我還是堅持那觀點,修行重在靈魂,我建議你多讀一些老子、莊子的書,靈魂強大了,才能百邪不侵。殷飛煙身上也出現過與你極其相近的靈力,那靈力卻令她生不如死,為何到了你的身上就一點事也沒有呢,我到至今也沒有能想明白,但這並不代表你以後不會有事,靈力越強越難以控制,這個道理是很容易理解的。」
「為什麼一定要讀老子、莊子的書呢,你不是很反感牛鼻子嗎?讀佛經不行嗎?」白茹道。
「切!」唐問天很是不以為然:「佛經,印度阿三的東西有什麼可讀的,你知道中國最大的**群體是什麼嗎?」
「黑狼白狗眼鏡蛇!這我知道!」白茹道。
「錯,是佛教!」唐問天道:「佛教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只會叫人修來生,沒吃沒穿怎麼辦?化緣啊。化緣是什麼?就是乞討啊。你想想古往今來,有多少勞動人民的血汗錢流入那幫不事生產的人手中?不過這也有一點好處,就是符合統治階級的思想啊,流血了吧,修來生啊;流淚了吧,修來生啊。只要你不起來造反,願意修來生你就修你的去吧。」
「那不讀佛經,讀儒家思想總行了吧,這可是中國幾千年來尊崇的傳統文化啊!」
「那更不行!」唐問天道:「你知道中國歷朝歷代的皇帝中,最應該吊起來痛打的是誰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中國歷朝歷代的昏君多了去了,如果一定要吊起來痛打的話,我就打商紂王!」
「錯了,商紂王的確討打,但他不是皇帝,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皇帝是秦始皇,商紂王時代他還不知道在哪裡飄呢!我告訴你吧,是漢武帝!」
「漢武帝,不會吧,漢武帝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明君啊!」
「切!」唐問天又開始賣弄了:「明君,先秦的狼性使得**之內,宇宙清平,是用血洗出來的。而漢武帝採用董仲舒提出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從此,兼愛,非攻使得中國人的血性漸漸喪失,頻遭處族入侵,統治者對外卑躬屈膝,對內堅決鎮壓,都是拜儒家思想所致。而到宋太祖,因怕自己的皇位像陳橋兵變一樣保不住,來個『杯酒釋兵權』,從此重文輕武,宋詞填得有多好大家都知道,宋朝被外族打得有多慘大家也是知道的。」
「就算你說得有一定的道理,你的思想也太偏激了些!」白茹道。
「我要思想行為不偏激,就不會被任逍遙小牛鼻子稱為魔頭了!」唐問天笑道:「反正這些都是我的個人觀點,你信與不信也由不著我,貪多嚼不爛,我建議你從《道德經》開始吧,記住不是僅僅是讀,而是真正的理解,真正的研究!」
「我們和你又不認識,甚至一點關係也沒有,你為什麼要幫助我!是不是還有其它的目的!」
「我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我自己!」唐問天道:「不妨告訴你,我其實是一個早就應該死了的人,之所以苦苦支撐著,也就是在和這不公平的命運作抗爭罷了。當我看到你的時候,知道你面臨著和我差不多的命運,所以就忍不住幫你了,但結果如何,天王老子也不敢保證,希望你不要見怪!」
「謝謝!」
「為什麼要說謝謝,以前經歷那麼多從來沒聽你說過謝謝,怎麼忽然間客氣起來了!」
「因為到現在,我才感覺到你是真的在關心我,真正把我當成朋友了!」白茹正色道。
「好了!」唐問天道:「既然是朋友,你就早點回去休息吧,你知道我不胡言亂語忍得有多辛苦嗎?再說片刻你就不會把我當朋友了!」
「那就是說我們現在還是朋友,明天我來幫你收拾收拾房間吧,你這裡也太髒太亂了!」
「行啊!」唐問天笑了起來:「不過我不會付鐘點費給你哈,你曉得我暨沒有工作,又沒有經濟來源,窮得要命哈!」
「堂堂唐家三少爺,還窮得要命?」白茹笑道:「你那奧的a6哪來的,不會說是偷來的吧?還有你放在任逍遙房間裡的那五萬塊錢,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