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苒一個美麗的散發著香醇的女人味道的尤物坐在徐邡的對面,四目相對,就這樣兩人開始了深入的瞭解。
「我的確是修道之人,師門是青城派,我是劍仙王守一的弟子,這個俱樂部也是青城派的產業,怎麼樣這個回答你滿意嗎?」風苒的美目注視著徐邡。
青城派?徐邡大吃一驚,居然是現今華夏五大修真門派之一的青城派,來頭不小呀!
徐邡瞪大眼睛看著風苒,好像才看見她一樣。
風苒被徐邡看得有點兒不自在,嬌嗔道:「沒見過美女呀!」
徐邡這才嘿嘿的傻笑說:「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青城派的劍仙,失敬失敬。」
「去,少說這沒用的,你哪裡有一點兒尊敬的樣子。」風苒面帶笑容的說。「我跟你說正事。」
「停。」徐邡再次打斷了風苒的話。
「怎麼又停呀,你到底讓不讓我說話。」風苒有些生氣的說。
「當然不能讓你說。」徐邡馬上接上風苒的話。「你一定是有事讓我辦,你們青城派都辦不了的事,我一個小人物能辦得了?你還是別跟我說。」
「瞧你這點兒出息。」風苒不滿的說。「我師兄還把你誇到天上了呢,沒想到見面居然是這麼一個窩囊廢。」
「你師兄?誰呀,我認識?」徐邡好奇的問。
「你當然認識。」風苒說。「就是羅組長呀。」
「羅組長,他也是青城派的?難怪他能成為組長。」徐邡又是有些意外。「羅組長都多大歲數了,你怎麼可能是他的師妹?」
「這有什麼不可以,據我所知,岳神醫好像就比你大很多。」風苒說。
「也是,看來你對我瞭解的還挺多。」徐邡說。
「那是,羅師兄和我講了好多關於你的事情。尤其是你貪財好色的事都跟我說了。」風苒一臉揭開別人傷疤的興奮勁。
「老羅怎麼能這麼詆毀我的光輝形象!」徐邡憤怒的罵道。「***,以後有事別找我。」
「怎麼啦,難道我師兄說的有錯嗎?你不貪財?你不好色?」風苒一本正經的說。
徐邡站起身就向屋外走。「走了,太傷自尊了。」
風苒並沒有攔徐邡,非常平靜的說:「徐邡,我確實有事想找你幫忙,是關於觀音廟的事情。」
徐邡一下停住了腳步,觀音廟!徐邡心裡咯登一下,難道魔王又出現啦?
看到站在門口不動的徐邡,風苒輕輕的說:「還是坐下我們慢慢聊吧,這個事情你一定感興趣。」
徐邡無奈呀,要是其他事徐邡可以不理,但是觀音廟的事徐邡怎麼能放得下,有觀音大士的托夢徐邡無論如何都不能袖手旁觀。
風苒再次給徐邡斟滿茶水,說:「不久前在雲南和**的交界處,有一夥盜墓賊從一個雲南的王族墓穴裡盜出了一口鐘,這是一口青銅鐘,鐘的名字叫聚妖鍾!」
「聚妖鍾?」徐邡突然想到了那幾句話——洪鐘鳴,不會就是指的這口聚妖鍾吧!
「是不是想起了那幾句偈語?」風苒顯然也知道這件事。
「他們把那口鍾弄到哪裡去了?」徐邡問。不會到了東都吧?
「據我們的調查,他們把鍾弄到了咱們省,但是在哪裡我不知道。」風苒說。
「你們是怎麼發現的?」徐邡又問。
「是在一次私人古董拍賣會上,我們的人只看到了圖片,沒有見到這口鐘。」風苒回答。「不過從圖片上看這口鍾就是傳說中的聚妖鐘,能夠召集天下的妖聽從號令的聚妖鍾!」
徐邡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偈語上說的洪鐘一定就是這口聚妖鐘,否則它怎麼能不早不晚的這時來到了這裡。
「你找我幹什麼,難道我能幫你們找到聚妖鐘,我哪裡有你們人多?」徐邡問。
「找你還是因為偈語,羅師兄說偈語是從你那裡知道的,蓮花靈境也應在了你的身上,所以如果洪鐘真的是聚妖鐘的話,那麼這個事一定會和你有關,你是這件事中最重要的人,不找你找誰?」風苒給出了一個令徐邡無從反駁的回答,其實徐邡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徐邡喝了一口茶,然後靠在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微閉雙眼,開始從頭到尾的回憶觀音廟前前後後的事情,這聚妖鍾一響難道真的要萬妖齊聚,大鬧東都不成?
風苒沒有再說話,安靜的坐在那裡品茶,等待著徐邡的回答,希望他答應和自己合作,早日找到聚妖鐘。當然風苒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徐邡會答應。
徐邡終於又端起了茶杯,一口把裡面的茶喝掉,說:「好,我答應合作,但是你們想讓我幹什麼?玩命的事我可不幹。」
風苒笑了,笑容是那麼的迷人,如同一朵盛開的百合散發著女人特有的幽香和性感。「當然不會讓你去做危險的事情,我們就是希望你和我們一起查找這口鐘的下落,羅師兄覺得最後能夠找到這鐘的人一定是你。」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隨時互通消息,早日找到聚妖鐘。」徐邡說。
「好,咱們合作愉快!」風苒舉起茶杯和徐邡碰了一下,一口幹掉。
徐邡這時想起一個問題,問:「剛才和白峰一起的女人是誰?」
風苒一愣,沒有想到徐邡說著聚妖鍾一下子又跑到白峰身上去了。「這個是俱樂部的秘密,不能告訴你。」風苒回答。
「不告訴是嗎,那我就直接搜索那個女人的記憶,相信一定能得到我想知道的事情,至於她能不能受的住我的法術,看她的造化吧。」徐邡威脅說:「大不了多個傻子而已。」
風苒白了徐邡一眼,說:「瞧把你能的,居然威脅我。」看著徐邡依舊堅持要弄個明白的樣子,風苒最終還是招了:「行了,怕了你了。那個女的叫溫莎莎,父親是中組部的,老公是咱們省石油公司總經理。」
「居然是有夫之婦!」徐邡沒有想到白峰居然還幹這種事,這個可一定要和司馬說一聲。
「那有什麼,這裡有很多都是來找情人的,我早就見怪不怪了。」風苒說。
「謝謝你,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以後咱們電話聯繫。」徐邡站起身,突然又問:「以後我叫你什麼,風姐還是小苒,還是苒苒?」
風苒一愣。
徐邡哈哈哈的大笑著走出了房間。
這個徐邡居然敢調戲我,哼,走著瞧!風苒兩眼冒火,不過心裡好像並不怎麼生氣。
徐邡回到一層的大廳,舞會已經到了尾聲,徐邡和胡大彪凌俊打了招呼就先走了。
徐邡來到停車場,剛要上自己的車,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徐先生,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聽到這個聲音徐邡的頭轟的一聲,差點兒就摔倒了。怎麼會是她!
徐邡慢慢的轉過身,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從牙縫裡擠出一個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的笑容。
「怎麼,徐先生不願意見到我嗎?」柔媚的聲音讓徐邡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三浦先生,我們好像不熟吧,你沒有必要在這裡等我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徐邡轉身飛快的打開車門竄了上去。
看著徐邡倉惶逃跑,三浦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三浦,他這麼討厭你你還笑?」飯島櫻子從黑暗處走過來。「他一定是被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樣子嚇壞了。」
三浦滿臉笑容,說:「那有什麼,至少證明他的性取向是正常的,不是同性戀。」
飯島櫻子看著三浦花癡的樣子搖搖頭。「哎,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是零,犯花癡的女人沒有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