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我打算帶琳達去美國治療。」郭懷義看著徐邡,觀察他的表情。
「為什麼不能在東都治療,我可以給她請最好的醫生,就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徐邡堅定的說。
郭懷義對徐邡的態度很滿意,琳達沒有看錯這小子。「小徐,你想想,琳達一個女孩子被大火燒成這樣,怎麼見人?尤其是你,她肯定不想讓你看到她拆去繃帶的模樣,所以我說去美國她立刻就同意了。「
徐邡愣愣的呆了。
「小徐,別難過,有緣自會相見,說不定等琳達治好了傷你們還會再見面的。」郭懷義勸徐邡。
徐邡很同意郭懷義的分析,自己也沒有理由不讓琳達出國治療,想明白了這些事徐邡說:「伯父,琳達就交給您了,有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好。你去和琳達告個別吧,出院手續已經辦好了,馬上我們就乘飛機去美國。」郭懷義說。
徐邡點頭,掐滅了煙,再次走進病房。徐邡仔細的看著琳達,雖然她被紗布抱住,只能看到眼睛和嘴巴,但在徐邡依然捨不得把眼睛從她身上移開。
好半天徐邡才說:「伯父要把你送到美國治療,馬上就要啟程了。」徐邡現在好像有許多話要和琳達說,可又笨笨的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知道。」琳達聲音很低。
「我捨不得你走。」徐邡半天才憋出這句話。
「我知道。」琳達說。
「我等你,你一定要回來。」徐邡說。
「我知道。」琳達回答。
「好了,你們告別完了吧。」郭懷義從外面走進來。「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
三個醫務人員把一輛擔架車推進病房,熟練的把琳達移到了車上。
一輛救護車停在醫院的大門口,徐邡看著琳達被送上了車,眼神依依不捨。
「放心,琳達一定會好的。小伙子保重。」郭懷義拍拍徐邡的肩膀,然後上了一輛奔馳車。「各位再見。」
救護車遠去了,徐邡依舊呆呆的看著前方。
「徐總,車已經走遠了。」關珊小聲提醒到。
「好,我也出院,我要去找這幫孫子算賬。」徐邡陰冷的說。
關珊被徐邡的表情嚇了一跳,他不會是受刺激過度神經有問題了吧。
徐邡回到病房,把這兩天杜靈靈和肖菲等人送來的水果都送到了護士站,自己換好衣服打車回家。
天通公寓,徐邡的家裡有五個美色美女坐在沙發上,徐邡背著她們看著落地窗外的夜色。
「霧妖,以後你的名字叫阿雯,從此聽命於我,不得反悔。」徐邡慢慢的說。
霧妖是在金融服務區工地上被抓住的妖精,現在已經被徐邡用索魂訣收服。霧妖現在還只是有一個模模糊糊的人的輪廓,還沒有形成實體,修為也只是個小妖。
霧妖聲音模糊的說:「謝謝主人賜名,阿雯跟定你了,絕不背叛。」
「好,我教你一套天妖修煉的方法,讓你能迅速達到天妖的境界,不過你會吃到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而且很凶險,你願不願意?」徐邡轉身看著阿雯。
「阿雯願意。」阿雯毫不猶豫的說。
「主人,我也願意。」紅梅湊熱鬧說。
「我們都願意。」幾個美女一起說。
徐邡對著這幾個美女掃視一圈,認真的說:「這個功法是一本古書上記載的,是不是能成功我不知道,而且它只能讓還是小妖修為的妖精修煉,你們就別想了。」
幾女同時露出失望的表情。
「紅梅,把你的妖丹給我。」徐邡說。
紅梅沒有猶豫,吐出妖丹交給徐邡。
徐邡將妖丹托在右手手心上,一股炙熱的火焰從手心裡燃起,把妖丹包在裡面。
紅梅感到了一陣劇痛,一股令人全身都顫慄的劇痛,紅梅癱倒在沙發上。
火焰把妖丹托起,慢慢的離開了徐邡的手心。妖丹在火焰的灼燒下慢慢的變小,可顏色卻越來越紅,一種如同太陽一樣的金燦燦的紅。十幾分鐘之後,妖丹不再變小,顏色也不再變化,一顆圓圓的晶瑩剔透的火紅色的妖丹在空中懸浮。徐邡滿意的點點頭,才收起了三味真火。
紅梅早已經疼得昏了過去。阿紫抱著紅梅的頭,把它放在腿上,輕輕的摟著她。紅梅悠悠的轉醒,吐出一口長長的渾濁之氣,週身上下好像被重新打造了一遍。
「紅梅,你變了。」玉玲瓏好奇的看著紅梅說。
「我怎麼變了?」紅梅緊張的摸著自己的臉。
「你呀——」玉玲瓏故意拖長了聲音。「變好看了。」
紅梅這才送了一口氣,無力的坐直了身體。紅梅真的變了,身材好像更凹凸有致了,皮膚更光滑了,而且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迷人的神韻。
「紅梅,妖丹還你。」徐邡把妖丹拋給紅梅。「這可是沒有了雜質的妖丹,你要是不能修成天妖,我要你好看。」
紅梅把妖丹吞進肚子,立刻感到一股充沛的能量在丹田里散發出來。
「還不趕快運功,把能量吸收。」徐邡吩咐說。「阿紫帶她上樓去。」
「徐邡,你把我們都叫來到底有什麼事?」玉玲瓏問。
「我請你們幫我的忙,查出到底是誰要燒死我。」徐邡表情又變得凶狠起來。
「我們怎麼幫你?」阿紫問。
「幫我找到這個人。」徐邡把記憶中的看門大爺的模樣畫在了紙上,q版的,一般人就是面對著大爺也認不出來。
玉玲瓏一直化成玉牌戴在徐邡身上,所以她見過這位大爺。「你畫的實在是太不像了,還是我重畫一張吧。」
玉玲瓏又畫了一副大爺的畫像,這次像多了。
「你不會讓我們挨家挨戶的查吧?」冰靈問。
「你們不是妖精嗎?你們一定有好辦法。」徐邡把皮球又踢給冰靈。
冰靈搖搖頭,然後看向其他人。
大家都沉默了,沒有人又辦法找出大爺。
玉玲瓏大眼睛眨眨,突然說:「我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