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征途回到包間,就開始請教李老書法上的問題,雖然字寫得不怎樣但確實下了苦功夫的,所以有些問題還是讓李中訓很滿意,覺得包征途是個有心有毅力的人。
徐邡在旁邊還時不時的插話介紹包征途在海關鐵面無私的緝私事跡,這讓李中訓對包征途更是刮目相看。最後就連包征途都覺得李中訓對自己比剛來是熱情多了,心裡不免有些小得意。
「小徐,後天上午你到我的家裡來拿字,這兩天我就在家裡閉關了。」李中訓說。
「謝謝李老了,能得到您的題字真的是榮幸。我後天上午10點準時到。」徐邡說。
飯後徐邡親自把李老送回了家,然後又打電話給包征途說後天上午八點半去接他一起來李老的家拜師。
打完電話坐在副駕的胡大彪對徐邡挑起了大拇指說:「高,實在是高,東都有名的鬼見愁都要被你攻克了,在下對你的敬仰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停,你別損人行嗎,這個可是咱們兩個人想的主意,你這麼表揚我,不是也想讓我也誇誇你吧。」徐邡沒好氣的說。
「算了,咱哥們就不必互相吹捧了,哦,你不給小夏打個電話,告訴他題字的事已經搞定了。」胡大彪提醒徐邡。「不過咱們幫了他這麼大一個忙,是不是要讓他出點血呀,咱們不能培養他們這種不勞而獲的習慣。」
「對呀,這可是咱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求到手的。」徐邡同意胡大彪的觀點。
胡大彪給夏梓良打電話:「喂,小夏,我是大彪,我和徐邡在一起。」
「你和徐邡在一塊,太好了,我正要找他呢。」夏梓良說:「今天下午有一個小聚會,都是有意投資影視公司的人想見見面聊一聊,地點在廣電大樓的7層會議室,三點整,你問問他能不能來。」
「我說沒有你這樣的,都快到點了才通知我們,枉費我們中午還在為你辦事。」胡大彪生氣的說。
「我也沒辦法,這是領導剛剛決定的,好像有新人想加入。」夏梓良說。「我這是剛知道消息你的電話就打來了,趕快過來吧。」
「行,我們馬上到,見面再聊。」胡大彪的電話一直在開免提,徐邡也聽到了夏梓良的話,有新人想加入,這是什麼意思?
胡大彪和徐邡來到廣電大樓,就看到夏梓良在等自己。
「你們到了,還挺快。」夏梓良迎上來。「你們幫我辦什麼事去了?」
「我們請李中訓大師為影視公司起了名字,而且還求到大師的題字。」胡大彪得意的說。
「真的,太好了,大功一件。」夏梓良早托人找過李中訓,可是人家根本不理他,可想而知這位大師是多難打交道。「走,先上7樓談事,晚上我請你們吃飯。」
7層的會議室不大,已經有三個人坐在圓桌邊聊天。徐邡禮貌的向他們笑笑,然後就坐在了對面。三個人年歲大約都在40左右,一看就是事業有成的樣子。大家都沒有來得及打招呼,就又有人走進來。
徐邡看到這個人,表情立刻變得冰冷,有一種無法抑制的無名火直奔腦門沖,恨不得上去就揍他一頓出出氣。
胡大彪看到來人哈哈大笑的迎上去:「這不是蔡二公子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來人正是蔡得利。蔡得利看到胡大彪先是一愣,但馬上就也笑了,說:「怎麼,就只有你胡大少捧女明星玩,就不許我也趟趟渾水?」
這時又有兩個人走進了會議室,正好聽見了蔡得利的話,其中一個年輕人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輕蔑的看了蔡得利一眼,就徑直的坐在了會議桌旁邊。另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也是瞥了一眼,輕輕的發出了「哼」的一聲。
徐邡站起來,慢慢的走到蔡得利身前,目光挑釁似的看著他,說:「你就是蔡得利?是夠菜的,想玩小明星回家玩去,別再這裡耽誤我們做事。你要小心自己的身體,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終歸死了就不能復生。你這小身子板要注意保養呀。」說著還上下的打量他的瘦小單薄的身材。
蔡得利不認識徐邡,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跟自己過不去。不過他的話實在是太損了,氣得蔡得利臉色煞白,攥緊了拳頭,惡狠狠的看著徐邡。
徐邡依舊笑瞇瞇的看著他,但大聲的對在場的眾人說:「如果這位蔡二公子想投資的話,我撤出,我不會和這樣的人共事的。俗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我不想和豬合作。」
在場的人都笑了,這位小兄弟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蔡得利臉色已經鐵青,發抖的嘴唇說出了三個字:「收拾他。」
一個身穿風衣的光頭男從蔡得利的身後走出來,一股強大的令人窒息的氣場瞬間籠罩了整個會議室,在場的人都不再笑了,一種隨時都有可能被殺死的念頭突然出現在大腦裡,緊張、害怕,驚恐,這個風衣男給大家的感覺太震撼了。
徐邡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凡。徐邡一把把胡大彪拽到身後,直面風衣男,臉上依舊是輕蔑的笑容,巨大的氣場在徐邡面前就像是空氣一樣沒有任何壓力。
風衣男也看著徐邡,他也感覺到徐邡身上好像有一種強大的力量保護著他,針對徐邡釋放全部功力,風衣男發飆了。
胡大彪站的離徐邡最近,針對徐邡的壓力自己也感到了一點,就這一點讓自己再也站不穩,「登登」退了幾步坐在了椅子上,壓力才變小了。徐邡看著巋然不動的徐邡,心裡佩服,這才是牛人,難怪林老爺子總是誇他,是有真本事。
徐邡面對壓力也漸漸的有些支撐不住了,自己雖然有能力一擊制敵,但那樣必須動用無極功,自己現在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怎麼辦?
徐邡胸前的玉牌在這時忽然閃了一下,玉玲瓏感到對方好像想制徐邡於死地,所以在關鍵時刻發出了一點氣場幫徐邡抵擋風衣男的壓力。
風衣男看見了徐邡胸前的閃光,也感到了自己的氣場被另外一個氣場擋了一下,一切都源於那個閃光。風衣男馬上收回了氣場,會議室裡立刻恢復了正常,所有人都立刻感到了身上輕鬆無比,哪裡還有剛才的那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