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香軟的身體讓徐邡有些獸血沸騰,自從那次在斯洛克被小狐狸挑逗後,徐邡覺得自己好像總有股衝動。徐邡一把摟住趙蓉,讓她躺在了自己的腿上,沒有猶豫直接低頭用大嘴包住了趙蓉香甜軟滑的小嘴,跟著就是一陣吮吸。趙蓉從開始的搖頭躲閃到逐漸的開啟雙唇,再主動送上柔軟的香舌,不過是半分鐘的時間。兩人沉浸在無比的幸福中。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徐邡才抬起頭放開了趙蓉,但依舊把她摟在懷裡,緊緊的靠在自己的身上。趙蓉如同幸福的小鳥,依偎在徐邡的懷裡,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
「姐。」徐邡剛說話,就被趙蓉打斷了。
「什麼也別說,就這樣抱著我。」趙蓉輕聲的說,彷彿非常享受這寬厚溫暖的懷抱。
入冬的夜晚是寒冷的,北風吹著一對幸福的人兒,讓他們感到了陣陣的寒意。
「姐,咱們回屋吧,外面太冷了。」徐邡一把抱起依偎在懷裡的趙蓉走進了臥室。
「徐邡,姐比你大,是結過婚的人。」趙蓉小聲的說著。
「我不管,我就知道我喜歡姐。」徐邡把趙蓉放在床上,又開始品嚐她甜美的嘴唇。
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當趙蓉和徐邡同時發出滿足的喘息聲時,天色已經濛濛亮了。趙蓉憐愛的給徐邡擦拭好身體,蓋上棉被說:「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叫你起床上班。」
建設局的會議室裡氣氛很壓抑,由主管建設口的王副市長主持的緊急會議正在進行。會議的議題當然是安心地板事件,這個讓安置辦和建設局都丟盡臉面的事情不僅引起了社會的強烈反響,也震動了東都市委。
「這是什麼事!劉強兵,安置辦主任你是怎麼幹的!」王副市長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安心地板事件造成了極壞的社會影響,市政府的第一個安置房工程被你們搞成了這樣,這是給政府臉上抹黑。下面怎麼辦,大家都說說。」
壓抑,沒有人出聲,連咳嗽聲都沒有,大家都低著頭看著面前的水杯。
王副市長臉色更加難看,在自己主管的範圍裡出現了這麼大的紕漏,是必須有人來承擔責任的,自己必須把事情處理好,否則明年換屆就要有人拿來說事了。想到這裡王副市長開始點將。「劉局長,你主管建設局,你先說說。」
劉能昨天晚上已經知道徐邡沒有和安金貴吃飯,那表明東遠沒有配合自己解決這件事意思,想想這兩年自己給東遠穿了不少的小鞋,他們會幫自己才怪。
於是他找到蔡德明,蔡德明對他說:「放心,處理好建設局的事,東遠我會找人嚇唬嚇唬他們的,讓他們不敢亂來」。這令劉能安心了不少。
劉能看了看王副市長說:「我認為責任在地板廠家,他們提供假的檢測證書,我們也是被蒙蔽的,我們也是受害者,我們現在是要澄清誤會,再找一家知名地板廠商,我想只要媒體配合是能度過危機的。」
王副市長點點頭說:「嗯,是這麼回事,可是你們建設局到底有沒有證據在東遠手裡?東遠的工作一定要做好,一定要他們配合。」
劉能說:「我們一切都是按程序辦的,怎麼可能有證據在他們手裡?不過和他們打個招呼還是要的。」
宋達明看著劉能故作鎮靜的樣子心裡好笑,等證據出來有你哭的時候!
徐邡來到辦公室,有一個快遞放在桌子上,打開一看是一幅畫,畫的是一把匕首。這時徐邡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徐邡接通了電話。
「徐邡徐總,快遞收到了吧,安心地板的事情請你妥善解決好,否則……哼哼。」一個經過電腦處理過的聲音在徐邡耳邊響著,即便處理過徐邡也仍舊能聽出說話者的陰狠。
徐邡看著手機呵呵一笑,竟然敢威脅我,不怕死嗎?走著瞧,看誰威脅誰!
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響了。
「徐邡,建設局劉局長的電話。」琳達說。
「接進來。」徐邡沒想到劉能會給自己打電話。
「劉局你好。」徐邡不冷不熱的打了招呼。
「徐總,你好。我是劉能。」劉能的聲音想播音員一樣渾厚。「安心地板的事情我想和你談一談,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建設局,把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
徐邡一想到自己剛接到恐嚇劉能就打來電話,顯然這和他脫不了關係。「劉局,我不是被嚇大的,你當你的手段很高明是嗎?老子不吃這一套。」徐邡冷冷的說。「見面就算了,也沒什麼好談的。」
劉能沒想到徐邡這麼強橫,我就不信了治不了你,再次撥通了蔡德明的電話。
徐邡和趙蓉中午一起吃完飯,從餐廳裡走出來,趙蓉挽著徐邡的胳膊,心裡充滿了甜蜜的幸福。
一輛麵包車嘎的一聲停在了徐邡的身前,三個人跳下車,手中拿著片刀,向著徐邡和趙蓉狠狠的砍過來。徐邡完全沒有準備,拉著趙蓉向後躲,三個人一擊不中,迅速的鑽回車裡。
麵包車猛地一掉頭,向徐邡撞過去。徐邡和趙蓉被撞飛,雙雙躺在地上,身下流出了鮮血。
麵包車沒有停留,飛馳而去。
徐邡躺在地上艱難的睜開眼,看了一下車牌就暈倒了。
徐邡醒來時已經是在醫院裡,鄭寶山和琳達都在病床邊。
「醒啦,頭暈不暈?」鄭寶山關心的問。
徐邡說:「趙蓉怎麼樣了?」
琳達說:「還沒有醒,司馬婉在陪著她。」
徐邡一把拽下手上的點滴,從床上站起來,「我要去看我姐。」可頭依舊有點昏,身體晃了一下。
琳達趕緊扶住他,勸慰說:「有司馬婉在呢,沒事的,你剛醒還需要休息。」
徐邡堅持著向門外走:「帶我去看我姐。」一副命令的口氣。
琳達突然變得乖乖的,扶著徐邡向趙蓉的病房走。鄭寶山也只好跟過去。
趙蓉還沒有清醒,頭上纏著繃帶,臉色刷白。司馬婉坐在床邊,擔心的看著她。
「司馬,姐怎麼樣?」徐邡一進門就問。
「頭磕到台階上裡面有積液,要等積液吸收乾淨了才能醒。」司馬婉回答。
「那什麼時候才能吸收乾淨?」徐邡問。
「不知道,醫生說可能一兩天,也可能一兩個月。」司馬婉一臉的無奈。
「他***,劉能,老子跟你沒完。」徐邡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