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三樓的一個大型包間,大家剛剛坐好,就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風**人扭著屁股跟進來,一進門就嗲聲嗲氣的說:「呦,胡大少、白公子,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說著還向王凌雲拋了個媚眼。「我這正好有幾個新來的,模樣那是一個靚,我招呼來給你們過過目。姑娘們,來客啦。」一聲高喊。
「來啦。」一群鶯鶯燕燕走進包間,燕瘦環肥,各種類型的都有,如同妓院裡讓客人挑選的妓女一樣,不過想想這裡也和妓院差不多。
「來,大家別客氣,自己動手,手快有手慢無,今天我請客。」胡大彪紮著膀子招呼這大伙上。
徐邡是頭一次來這種場合,還真有些抹不開面子。其他人各自摟了一個姑娘坐在沙發裡,只有胡大彪和徐邡還沒有挑。
「這位小兄弟看來眼光挺高呀,這麼多姑娘就沒有人能入你的眼?」風**人笑吟吟的看著徐邡。
「孫媽媽,我這兄弟是第一次來,沒經驗。」胡大彪打著哈哈說。
「原來是大少的兄弟呀,別害羞,出來玩最重要的是高興。紅梅過來,好好陪陪這位小兄弟。紅梅可是我這裡服務最好的姑娘,就便宜小兄弟你了。」孫媽媽說著還向徐邡飛了一個媚眼,就把一個穿著超短裙的高挑的女孩推過來。女孩穿著十分的暴露,胸前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和深深的**非常引人矚目,纖細的小腰盈盈一把,可渾圓翹挺的臀部卻很是肉感十足,再加上一雙迷死人的媚眼實在是個尤物呀。女孩在徐邡的注視下羞怯怯的走到他身邊坐在了沙發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讓徐邡迷醉。
孫媽媽又和胡大彪開玩笑了,說:「胡大少,我親自陪你呀?」
「好呀。」胡大闖拍拍身邊空著的位置說。「這是專門給你留的。」
「去,大少淨拿我開玩笑,都欺負到你孫媽媽頭上了。」孫媽媽裝作羞澀的說:「小蘭,快點把你相好的看緊了,別讓他來咱們這裡欺負人。」
小蘭是一個嬌小甜美的小姑娘,紅著臉坐到胡大彪身邊說:「孫媽媽,別生氣,大少和你開玩笑呢。」說完紅色臉靠在胡大彪懷裡。
大家一陣哄堂大笑。
紅梅也和徐邡坐近了一點兒,輕輕的靠在徐邡懷裡,拉著他的手環在自己的腰上,吹氣如蘭小聲在徐邡耳邊說:「小蘭早就被胡大少包起來了,這是大家都知道事。」
徐邡點點頭,心想這有錢有勢的人就是不一樣,不僅家裡有漂亮媳婦,外面還有風騷情人,眼紅!
紅梅悄悄的將自己的上衣撩開一點兒,露出雪白的肌膚,用自己的小手把徐邡的大手放進衣服裡,好讓他方便摸自己滑膩光潔的肌膚,同時還甜膩膩的小聲說:「徐老闆,想唱什麼歌,我給你點。」
「我不會唱,聽他們嚎吧,咱們就在這兒聊會兒天。」徐邡身體有些不自在,很不適應這種狀況。
「徐老闆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我也是第一次。別緊張,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人家會很配合的。」紅梅媚眼如絲,嬌滴滴的說。
徐邡這時才仔細欣賞身邊的這個美女,剛才緊張的都沒敢看。紅梅長得確實是很不錯,應該說是相當的好看,不是很大的眼睛卻能露出迷死人的眼光,薄薄的嘴唇柔潤鮮紅,像個紅櫻桃讓人不禁想含在嘴裡;修長的白嫩的脖子光滑的如緞子一樣。飽滿的胸部和結實的大腿那可是男人夢想的天堂,太完美了。最後徐邡把自己的目光停在了她的兩眼間的眉心。
包間裡其他人已經開始唱歌划拳,好不熱鬧。胡大彪和白峰看徐邡一個人坐著就過來找他劃起拳來,每人身邊有一個美女服侍著,很愜意。紅梅還不失時機的把徐邡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讓他揩油。
大家在晚上十一點多才散去,每個人都已經喝的醉醺醺的,各自在女人女人的攙扶下向各自的房間走去。
徐邡當然也喝醉了,被紅梅拉著上了八樓的客房。徐邡此時已經喝得頭暈腦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裡去,就這樣讓紅梅拖進了房間。
當徐邡睜開眼,頭腦清醒了些,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躺在浴缸裡,水溫很舒適,全身的酒勁像被稀釋了,從四肢百骸裡向外冒。眼前的牆壁上是一副裸女出浴的瓷磚畫,栩栩如生,關鍵的部位也是非常的清晰。這裡應該是浴室,徐邡記不起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現在還覺得渾身懶懶的不想動,就又閉上了眼睛。
一雙柔軟的手輕輕的搭在肩頭,力道不大不小的按摩,從肩膀到腦袋,舒服的徐邡差點呻吟的叫出聲來。按摩了一會兒,好像又有人進了浴池。徐邡一直沒有睜眼,享受著按摩有些要昏昏睡去的睏意。
一對柔軟彈性十足的東西壓在了徐邡胸口,一雙溫柔的臂膀抱住了徐邡的腰,一個滑膩柔軟的身體壓在了徐邡的身上。徐邡這時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的主人一定是剛才陪自己喝酒的女人紅梅。但初次被赤身**的女人抱住,徐邡還是有些害羞不敢睜眼,但也很享受。紅梅沒有想到徐邡一點反應都沒有,居然還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這樣反而激起了心中不服,自己這樣一個美女還沒有人視若無睹過。雙手在徐邡的背上撫摸,一直向下,一對胸器也時不時的在結實的胸膛上摩擦。綿軟的飽滿的**在胸前滑動,那滋味讓徐邡的感官極度的興奮,可是他還在壓抑著,但身體已經不聽話的繃緊了。
紅梅感到了徐邡身體緊張的繃緊,心裡微微笑著,臭小子看你還能堅持多長時間。小手漸漸的向下摸,身體也慢慢的後坐,突然紅梅的身體停住了,自己的臀部後面豎了一根粗大的旗桿。小手背過去輕輕的撫摸旗桿,心裡只有兩個字:偉岸。
徐邡真的堅持不住了,自己在如何也是男人,一個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呼的坐起身,一把摟緊身前的尤物,抱起來向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