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發現小女朋友的心臟上有一種奇怪的能量?」聽完楊陽的話,醫老頭終於變得正經起來,而且對楊陽的話頗感驚訝。
「而且可能和一個叫天照黃泉的島國組織有關?」毒老頭也改變了他流氓無恥的樣子,只聽聲音,就能感覺到他由衷的震驚。
「是的。」楊陽對他們的驚訝也沒有做過多的表示,「因為這種能量明顯是滯留在體內的,所以要驅散起來可能不太容易。我在想是不是可以用什麼藥給予這些能量一股動力,或者說逼迫這些能量離開心臟位置,然後用針把這些能量牽引出來。」
「這只是我的設想,而且會不會有這些藥材我也不敢確定。所以我想問問你們,有沒有什麼主意可以把這股能量驅散?」
楊陽之前對岳鷺說的簡單,但事實上,楊陽知道沒有那麼簡單的,尤其是要在心臟位置處理能量,更是需要無比的精準和控制能力,否則,只是一丁點能量不平衡,都有可能導致心臟驟停或者心跳驟然加速,最後落的個心臟爆掉的下場。
「你的小女朋友是葛家人?或者說她母親是葛家人?」醫老頭的和毒老頭沒有回答楊陽的話,而是再次問出了一個問題。
「是的,她母親是葛家的大小姐。」楊陽並沒有打算隱瞞,直接給出了確定的回答,「這和是不是葛家人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關係我會問你?」醫老頭一句話把楊陽噎了回來,「葛家的老爺子,現在來看應該就是你小女朋友的外公了,當年看不慣天照黃泉在華夏作威作福,更是看不慣其他家族息事寧人的態度,以一己之力公然和天照黃泉對抗,而且還幹掉了不少天照黃泉的高管,一時間名聲大噪!」
「老頭子我生平沒佩服過什麼人,葛滄瀾,也就是你小女朋友的外公,算一個!」
「可儘管葛滄瀾取得如此輝煌的戰績,但葛家終究是得罪死了天照黃泉,所以遭到了天照黃泉瘋狂的反撲!」
「你應該知道,他們那些人,陰險、毒辣、卑鄙、無恥、下流,無所用之不及,跟你相比都猶有過之!就算葛滄瀾再是一個英雄人物,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飲恨終場!」
楊陽感覺很無辜,怎麼說著說著又說到自己這兒來了?不過楊陽知道,現在醫老頭正處於一個亢奮的狀態中,自己還是不要打斷他的好,而且鷺鷺的外公,聽起來真是一個英雄人物,理應得到自己的尊重!這件事,恐怕就是岳天和葛春城都不知道吧?
「可是天照黃泉的那群龜孫子喪盡天良,害掉葛滄瀾之後還不放手,更是變本加厲,打起了葛家兒孫的主意!」
「葛家還是有著豐厚的家底的。而且後任的葛家家主也算懂得審時度勢,毅然選擇了家族搬遷。在這雙重做法之下,葛家的兒孫總算的到了保全。」
「不過天照黃泉的人還是瞅準機會就會來騷擾一下,然後四散遁逃。他們下手的方法非常毒辣,而且手法特別,也不是常人可以解決的,不管是對葛家還是對其他家族,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老頭子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天照黃泉的這幫渣子!」
說完這一些,醫老頭顯得有些歇斯底里,與他平時風輕雲淡的表現截然不同。
「導致你們淪落至此的人,應該就是天照黃泉吧?」楊陽沉默半晌,說了出來。
楊陽的話一說出口,電話另一邊就是一陣沉默,又過了半晌,電話另一邊才傳來說話的聲音,不過說話的卻換成了毒老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是他們。不過這其中是非曲直並沒有這麼簡單,你慢慢就會明白的。」
「你只需要記得,要盡快提升自己的能力,並且不要衝動去找天照黃泉的麻煩就可以了,以你現在的能力,完全沒有和天照黃泉叫板的可能!」
「嗯。」雖然電話另一邊看不到,楊陽還是點了點頭,「那鷺鷺的病,你們有沒有辦法?」
「你找個時間把她帶過來吧,我是沒有什麼辦法。但是醫老頭研究了大半輩子天照黃泉的功夫,他也許有辦法。但是到底能不能治的了這個病,我也不敢確定,只能到時候她來了再說。」毒老頭說完,就匆匆掛掉了電話。
看著被掛掉的電話,楊陽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他很想知道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島國的組織為什麼能在華夏橫行、他們二十多人為什麼被抓進韓式集團的地牢、之前行刺自己的是不是天照黃泉的人……但是看到醫老頭和毒老頭都不想說,楊陽也只好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看醫老頭這個樣子,肯定對天照黃泉有著極深的怨念,恐怕醫老頭也有著很多不為人知的過往吧。既然他不願意提起,自己也就暫時不要問了。
「怎麼樣了?」看到楊陽掛斷電話,岳天連忙湊了過來。他可不像岳鷺那麼好騙,這種事岳鷺能選擇義無反顧的相信楊陽,他卻不能。
「應該是有辦法的。」想到醫老頭可能有辦法,楊陽臉上也露出一絲微笑,「等抽個時間讓鷺鷺到武館裡去一趟,讓醫老頭和毒老頭一起給她檢查一下。」
「現在不行嗎?」聽到楊陽真的有辦法,岳天幾乎是喜極而泣,像個孩子般興奮不已,「現在帶著鷺鷺過去,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還是改天吧。」楊陽搖了搖頭,「等等我給鷺鷺做一套針法,可以極大的減輕他的痛苦。醫老頭好像想起了一些往事,現在心情有點陰沉,恐怕不能很好的診斷出來。」
「鷺鷺,等等我給你做個針灸,可以讓你呼吸順暢許多。然後明天來武館,讓醫老頭給你檢查檢查。」楊陽微笑的看著身邊的岳鷺。
「好哦。」聽到自己的病有可能只好,岳鷺也是十分高興。她只有十六歲而已,雖然早已經認命一般,但是只要能活著,她又怎麼會選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