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楚中南把林波魚等人從法寶裡弄出來之後,自己又昏迷了過去,神秘男子把所有的人都安頓好,就開始給林波魚療傷,當林波魚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躺在一邊的楚中南,這讓她先是一驚,之後就想到了什麼,這時侯,那神秘的男子說道:「別動,你傷還沒好,別想其他的事情。」
林波魚這才知道有人在為自己療傷,聽聲音,她當然知道是誰,所以說道:「阿明,是你救了我們?」
「呵呵,不是,我雖然看到了,也出手了,不過卻沒有幫上忙,而且自己還差點受傷了,南哥的法寶根本不讓我靠近,老爺說的是對的,南哥的法寶,真的很奇怪,盡然能反噬自己的主人,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那叫阿明的男子一邊給林波魚療傷,一邊說道,似乎有些無奈。
「啊?!南哥沒事吧?」林波魚驚倒。這一驚,讓阿明差點吐出血來,在療傷的時候,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還好他功力不弱,林波魚也發現得早,不然,現在怕是兩敗俱傷了。
「不好意思啊,忘記了在療傷。」林波魚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事。」阿明笑著說道,雖然是這樣說,但心裡還是很鬱悶,看來,楚中南在林波魚的心裡,已經佔據了很大的位置了。
經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治療,林波魚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一停止療傷,林波魚就快速的靠近楚中南,上上下下的看過不停,似乎真怕楚中南出了什麼意外。這樣看著,似乎沒有把周圍的事情放在心上,甚至連自己的傷,都不重要了。
林波魚轉過身來,看著阿明,說道:「阿明,幫我一下,我要給南哥療傷。」
阿明沒有說什麼,他知道林波魚,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止,況且,還是為了這個男人,所以他直接走上去,把楚中南扶了起來,然後說道:「魚姐,你傷還沒好,注意一點,我也幫不上忙,只有你才能救南哥,實在不行,就別勉強自己。」說完,他走向了一邊。
林波魚點了點頭,開始給楚中南療傷,時間過得很快,沒一會,半個小時就過去了,接著,是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可是,楚中南卻完全沒有一點起色,而林波魚,已經是滿頭大汗了,自己的身上本來就有傷,現在又給楚中南治療了這麼久,當然支撐不下去了。
但是,林波魚咬緊牙關,沒有一點放棄的意思,似乎,只要楚中南不醒過來,她就不會停手一樣,阿明幾次進來,看到堅持的林波魚,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怎麼說道,只能無奈的搖著頭,又離開了,過了一會,又進來看一眼,一樣的無奈著走開。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流逝了,八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而楚中南,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好轉,林波魚就,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她的身體,已經虛脫,可是她,依然要緊牙關,死死的支撐著,沒有人知道她會堅持到什麼時候,沒有人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倒下去。阿明看著這一切,又是擔心又是焦急,可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或許,為了楚中南,林波魚根本估計不得什麼,只要這個男子平安無事,那自己也就無所謂了。終於,兩個小時又這樣過去了,而林波魚,卻已經到了精疲力盡的時候,或許,是因為林波魚的治療起了效果,或許,是老天不願這女人在受苦受累,楚中南終於有了反應了,他的身體,開始流動著靈氣,手也慢慢的抬起,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的自然,楚中南並沒有意識,也就是說,現在的楚中南,還是昏迷的,他的動作,只不過是一種無意識的反應而已。
看到楚中南的情況,林波魚很快就充滿希望,這十個小時來的精疲力竭,似乎在那一刻,全都化為烏有,她把身上僅有的精力,全都向著楚中南的身體沖傳去。
楚中南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自己眼簾的,是一副絕美的容顏,那容顏之中,充滿了疲憊,無數的汗珠,像珍珠一樣,順著她美麗的臉龐,一滴一滴的滑落,那一幕,楚中南呆住了,這女人,是如此的美麗,這女人,是那樣的讓人心生不忍,似乎,這一輩子,就要保護這個女人,不讓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看到醒來的楚中南,林波魚淡淡的笑了一下,那一笑,傾國傾城,那一笑,從此讓楚中南無法抹除,那一笑,天下所有的景色,都失去了色彩,然後,林波魚倒下了,倒在了楚中南的懷中。
看著倒下去,已經疲憊不堪的林波魚,楚中南心裡,酸酸的,眼角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在不停的往外撞擊,看著這女人臉上帶著的疲憊,看著這女人臉上欣慰的笑容,楚中南盡似乎有些迷茫了。
是什麼,讓一個女人如此奮不顧身?
是什麼,讓一個男人如此心生憐愛?
是可憐?是同情?是不忍?還是不捨?都不是,楚中南不知道是什麼,現在的他,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什麼,似乎,這女人是那樣的熟悉,似乎,她的堅決,不放棄,自己在哪裡見過,那情景,如此的相似,自己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南哥,你醒了。」這時候,阿明走進來,看著坐著的楚中南,看著倒在楚中南懷裡的林波魚,似乎,他很無奈。一個女人,救了一個男人,自己卻又倒下去了,究竟是因為什麼?他完全不懂,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知道這是何苦。
楚中南一愣,看著那個叫自己的男人,卻是救了自己的那個神秘男人,只是,現在他為什麼要叫自己南哥呢,看的出來,他和林波魚似乎認識,而且關係不錯。
或許,楚中南能從阿明的這裡,得到什麼消息,或許,現在的楚中南,根本沒有心思再區管別的事情,看著倒在自己懷中的林波魚,楚中南心裡,並不是很好受。他不明白,這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他不明白,他們只見到底有著什麼關係。